分卷閱讀262
書迷正在閱讀:落花風(fēng)雨古人詩[穿書]、安檢員X青年(H)、我愛電影院里的變態(tài) (H)、桃花源記(H)、生了五四三二一、穿成大佬的隱婚妻、還珠之交鋒、父皇,我要娶隔壁廠花[重生]、[綜]黑魔王日常、我懷了老子的崽崽
,童氏一個年輕婦人,在縣里舉目無親,長得不差,身上又有銀錢,宋師竹搖了搖頭,這樣的肥羊,就算能在年前成功回府城,也要生生熬得脫一層皮。 童氏是下流無恥,可她把人清出家門,也算把惡氣給出了。 螺獅吐出一口氣,道:“沒事!只要讓人知道她是少奶奶趕出去的,效果也差不多?!蓖忸^想要討好宋家的人本來就多,童氏在縣里肯定舉步難行。 這點宋師竹就不管了。她讓螺獅明兒幫她送個口信回家,趁著婆婆剛才的那句話,她正好名正言順回家一趟。 螺獅見宋師竹沒被影響,松了口氣應(yīng)下了。 等屋里只剩下她和閨女兩人,宋師竹又想了一回下午的事,其實童氏就是想法齷鹺了些,并不值得她這么放在心上。叫她上心的是,隨著封恒前程錦繡,以后這種事應(yīng)該是不少的。 誰叫她鍋里的rou燉得太香了,惹人垂涎了。 宋師竹一方面有些驕傲,一方面又極為郁悶。她打算等著封恒回來跟他好好聊聊以后遇見這種事的應(yīng)對,便把玩累的閨女放進悠車輕輕搖著,又喝下一碗濃茶保持清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師竹整個人迷迷瞪瞪的,鼻端嗅到一陣nongnong的酒意,緊接著就被人抱住了。封恒臉上通紅,嘴角帶著笑意,顯是已經(jīng)醉了。 宋師竹生怕吵到閨女,立刻往旁邊看了一眼,卻見著悠車里只剩下一張碎花小被子,封恒在她耳邊,壓低嗓子道:“我讓人把喜姐兒抱下去了?!?/br> 他一邊親她的側(cè)臉,一邊笑:“你們散得太早了,我和三弟便去了大哥的書房?!?/br> 宋師竹感受到耳垂被人裹住的濕潤觸感,她還有話想說呢,便掙脫著站起來道:“我讓人送碗解酒茶過來——” 話沒說完,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 宋師竹嚇了一跳,一個倒轉(zhuǎn),便被放在炕床上,措不及防地看著上首的封恒。 他看來真是醉得不清,眼睛發(fā)亮,頭抵著她的額頭,將她的手腕扣得極緊,而她衣裳上的如意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整個人都被他高大的身子罩住。 細吻從眉眼一直落到嘴唇,宋師竹起初還想掙扎,接著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被煮燙了。 如同山洪傾瀉,又像暴雨驟來,情潮鋪天蓋地地襲來。她能感覺到兩人藏在胸腔里的心臟都跳動得無比劇烈,封恒今夜似乎像喝了鹿血一樣,格外地強勢。 風(fēng)收雨歇后,她還在喘著氣,封恒突然笑起來,胸腔的震動讓她渾身都發(fā)麻。 這人被點了笑xue嗎? 宋師竹被他笑得意識都晃晃蕩蕩地從半空中落地了。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本春宮冊,道:“你之前不是想看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了?”宋師竹看了一眼上頭男女交纏的畫面,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用眼神譴責(zé)睜眼說瞎話的混蛋。 封恒帶回家的東西她都是有數(shù)的,這從大伯子的書房回來之后就摸出了一本春宮圖,宋師竹想想都覺得明日沒臉見封慎。 封恒將她拖到他身上趴著,笑得十分得意,提醒道:“咱們第一回住驛站的時候……”當(dāng)時宋師竹坐了太久馬車沒胃口,他又察覺到她對大哥夫妻突然親密起來的原因十分好奇,沒辦法之下,便用了這個消息引誘她吃飯。 宋師竹也回想起來了,接著心里便很囧。 封恒親了她一口,曖昧道:“我跟大哥借了這本圖冊,之后要還回去的。咱們回京之前,要把上面的都學(xué)一遍……” 宋師竹越聽越不對味,打斷他破下限的私房話,道:“我有事情跟你說。” “你說?!狈夂忝念^發(fā),有些心不在焉。 宋師竹將他從她發(fā)上滑到她脖頸的大手按住,把今日童氏的事說了一遍。 封恒聽得皺了皺眉,又看著她的眼睛,輕聲笑道:“氣壞了吧?”宋師竹在這些事情上就是個醋壇子,他不用想都知道,她當(dāng)時肯定氣炸了。 宋師竹點點頭,帶著點委屈地抱著他,道:“不過這種事以后只會多,不會少的?!?/br> 封恒感受著胸腔的溫軟,嘴角上揚,可聽完妻子說的話之后,便沉默了下來。 宋師竹話說的一點精神氣都沒有,像朵蔫花一樣:“我是信你只想跟我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你從秀才變成狀元,踏上仕途之后,以后許多事情都是防不勝防。就算你不愿意,是被算計的,我心里也會難受?!?/br> 童氏這一回是禁不住露出馬腳,要是她耐住性子一直潛伏下去呢,宋師竹不一定會在一年雇約滿后辭退她。 她雖然覺得有人跟她搶閨女十分不爽快,可童氏當(dāng)喜姐兒的奶娘還算忠心稱職,就算是想要給閨女日后培養(yǎng)班底,她都不會把她打發(fā)走。 如此下去,有心算無心,還真說不準封恒會不會在哪天突然中招了。她那個金手指,很多時候是被動發(fā)作的,在封恒的事情上也是時靈時不靈,只要童氏得逞了一回,宋師竹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 大抵就是會跟如今的二嬸一般,明知道丈夫是被算計的,理智上能通融,感情上卻難以容忍吧。 許是殘留的酒意突然上腦,想著幻想中的那一幕,宋師竹這一刻的心跟一腳踏進踩不見底的湖水一樣,憋得厲害。 她心臟揪揪生疼起來,眼淚突然也是一抽一抽的。 封恒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想我怎么做。” 宋師竹吸著鼻音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想給封恒打個預(yù)防針。 她就是想讓封恒知道她對這種事的態(tài)度,這樣他自己才會重視起來。 封恒嘆了一口氣,將獨自難受的妻子抱在面前,用指腹拭掉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道:“你放心吧。” 宋師竹的意思他明白,就是想讓他以后在外頭應(yīng)酬交際時,給自己做個金鐘罩。這是先提醒他,要是罩被破了,家里就要跟著地動山搖起來。 封恒笑了笑,這機靈勁,他還以為她還在為童氏的事吃醋,沒想到她已經(jīng)想到把以后的漏洞給堵上。 宋師竹把他這句“放心”在心里品了幾回,安心下來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為沒發(fā)生的事情,哭得這樣認真十分矯情。 不過她還是坐起身來,嚴肅地確認了一回,封恒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還想我怎么保證?” 好吧,宋師竹摸了摸額頭,閉上眼踏實地睡著了,她今夜喝了不少酒,早就困得不行了。 只剩封恒,看著她一下子就睡著了,起身任勞任怨地幫她清理,又用熱帕子幫她擦了擦臉,接著才吹滅了燭火。 他一上床,宋師竹便循著熱度,下意識地依偎到他懷里,封恒聽著外頭樹枝被冷風(fēng)打得噼啪作響的聲音,想了一回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