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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顯貴就是皇親貴胄,雖說嫁給皇上不在她的意料范圍內(nèi),可在旁人看來,跟皇家的這樁親事絕對是她高嫁了。 可為什么她心里還是這般不舒服。 李隨玉小小嘆了一聲,看了一下跟她并排坐在榻上的宋師竹,心知原因歸根究底都出在她的羨慕上。 兩人互相依偎著坐在榻上,宋師竹陪著李隨玉坐了一會兒,才從李家離開。 在馬車上,她突然想起先前縣里為著逃避選秀的兵荒馬亂。她嘆了一聲,平民女子的身份肯定不能跟李隨玉相提并論,可某種程度上都是一樣的,一進(jìn)皇宮深似海,進(jìn)宮除了對家族有利,基本上女子的一生就被禁錮在里頭了。 回家之后,封恒見她出去一趟,回來后神色一直懨懨,便出聲問了兩句。 宋師竹心情復(fù)雜,把“選秀是真的”和“李隨玉是內(nèi)定皇后”的事情說了。 封恒素來知道宋師竹跟李家姑娘交好,可在這上面卻不理解這兩人的憂慮。若說李家不想擔(dān)外戚之名,封恒還能理解李姑娘的抗拒。但單論這門親事,李姑娘實在沒有屈就之處。 “陛下年輕英偉,李家和皇室關(guān)系莫逆,李姑娘進(jìn)宮便是正宮皇后,怎么不合適了?” “皇上三宮六院,哪個女子想和人分享丈夫?”宋師竹頓了一下,“再者說,隨玉meimei不缺富貴榮華,人家要是想求一個一人一世一雙人,進(jìn)宮就不合適了。” 封恒看出了宋師竹對李家姑娘的維護(hù),心里只覺得自己和妻子考慮事情的角度實在不一樣。他握住宋師竹的手,道:“若是李姑娘當(dāng)真不愿意,以老師的為人,肯定不會強(qiáng)迫她的。” 宋師竹其實也是這么覺得的,只是……她想起剛才李隨玉說的話:“祖父性情純粹,我要是求到他面前,祖父一定會幫我??商笠呀?jīng)私下跟曾祖母提了幾回,李家要是拒絕,我怕會影響到祖母和太后的情誼?!?/br> 她嘆了一聲,這就是世家姑娘的擔(dān)當(dāng)了。 第126章 (改錯字) 看著宋師竹無甚精神的氣悶?zāi)?,封恒心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有些無奈,這種事情上,別說天家和普通人家不一樣,就連男人和女人也有不同的看法。 就如他,若不是成親前便看中妻子,婚后兩人感情又好,他也不一定能許下不染二色的承諾。 聽完封恒的話后,宋師竹立刻就瞪了他一眼,封恒搖頭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要生氣的。” 那你還說?宋師竹沒好氣地看著他。 封恒笑:“那我下回騙你就是了?!彼褪怯X得夫妻之間貴在真誠,這種小事說便說了,無甚要緊的。 宋師竹也知道封恒說的是肺腑之言,可就是太肺腑了,她聽著才有些扎心。 封恒的話翻譯過來就是,男人的忠誠是有條件的,在雙方身心契合、家庭氛圍舒適自在的情況當(dāng)然能夠保證不出軌,可夫妻之間要是沒那么合拍,納妾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在如今的封建環(huán)境里,這番話確實足夠坦誠,也很現(xiàn)實。 宋師竹一方面覺得封恒的話不無道理,一方面難免生出一些在意。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誰能保證雙方感情一直保持熱度,要是有朝一日愛淡情馳,那他們之間真的會插入另外一個人嗎? 一想到這里,宋師竹就有些氣悶。要說她沒想過封恒出軌的問題肯定是假的,可是她前頭想起這個問題時一直信心滿滿,總覺得她有金手指加成,封恒又是這么個情況,肯定不會要色不要命,如今想起來,卻覺得他如果只是識時務(wù)才守身如玉,也太虐心了。 封恒從來對妻子的感覺都是十分敏銳,一下察覺到她心里的復(fù)雜情緒。他不自禁地笑了出來,居然覺得有些得意。 見宋師竹被他這一笑氣得瞪圓雙目,想扯開他的手站起來,他立刻把她緊緊按在懷里,道:“你總該多信我一些,我說過沒有別人,就想跟你一心一意過日子,就永遠(yuǎn)不會變心。就算真有那一天夫妻間恩愛不在,我也不會毀諾?!?/br> 他這句話什么時候說的? 宋師竹的腦子里立刻飛快轉(zhuǎn)了起來,之后才從某一夜溫存過后的枕頭話里扒了出來。 她抬頭看著封恒潤而黑亮的眸子,讀出了里頭的認(rèn)真。 封恒的嘴緊和守諾,宋師竹倒是信的,有時候他打定主意不說出口的事情,她如何撒嬌賣乖都是打探不出來。 封恒看著宋師竹臉色終于放緩,突然笑道:“本來是別人的事情,鬧到最后,咱們家里差點起火了?!?/br> 宋師竹被封恒提醒了一回,才發(fā)現(xiàn)他們跑題了。她嘆了一聲,有些事情她想幫也幫不上忙,李隨玉既然做了決定,便只能朝著那個方向一直走,她擔(dān)心也是沒用的。 眼下她最關(guān)心的還是另外一件事,她對著封恒道:“選秀的事情是真的,不知道是誰這么狠毒,背后想著算計二堂兄。” 封恒也不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他想了想,道:“你這幾日好好關(guān)注一些林家的情況?!笨誼ue來風(fēng),總得有些依據(jù)。若是當(dāng)真有人想要往宋二郎和林姑娘身上潑臟水,也不可能張口就來。 宋師竹點了點頭,知己知彼的道理她也是知道的,尤其這件事不好明著告訴宋二郎,她私底下當(dāng)然要多看著些。 兩人在上頭達(dá)成一致,宋師竹便一直豎起耳朵聽林家的動靜,可惜林姑娘到會試復(fù)試前卻一直沒有出門,倒讓她有些可惜起來。 從林姑娘這里得不到消息,宋師竹便轉(zhuǎn)而把目光放在宋二郎身上。 殿試前一夜,天色一暗,封恒就從前院回到正院,正好見到妻子坐在銅鏡前梳頭。 四周一片安靜,只有秋末的蟬鳴還在不住發(fā)出聲響。而淡黃的燭火下,宋師竹背對著他,頭發(fā)長長地垂在背后,襯出了幾分靜好纖弱之感。 封恒被這幅畫面吸引了過去,接過她手上的牛角梳,結(jié)果宋師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嚇得往后一仰,頓時被他接在懷里。 封恒無語道:“……怎么就嚇成這樣?” 這人悄無聲息地走過來,差點把她魂兒都嚇沒了還敢惡人先告狀。宋師竹緩過神來,便捂住胸口,怒目圓瞪。 封恒被她的模樣逗樂了,握著她的手道:“你這兩日魂不守舍的,二堂兄都以為你怎么了?!?/br> 前日復(fù)試時,宋二郎就悄悄問他,宋師竹最近怎么一直盯著他看,是不是覺得他哪里不妥。 “……你怎么說的?”宋師竹問,郁悶于自己盯梢還被人看出來了。 封恒好笑道:“我說已近秋涼,你覺得他拿把扇子十分奇怪?!?/br> 他當(dāng)時出口后,車廂里的李玉隱也看了過去,宋二郎手里的烏骨折扇還在搖著,臉色立刻現(xiàn)出幾分尷尬。 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