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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們說話?” 封恒頓了頓:“我耳朵好使?!?/br> 當時他去宋家在縣郊的莊子幫弟弟送信給宋師柏,下人把他引到小舅子的書房,恰巧宋師竹當時在里間跟丫鬟說話,他一走進正堂,耳朵就敏銳地捕捉到她刻意壓低的清脆嗓音了。 也太好使了些。她又看了一眼他的耳朵,想了想道:“你說這是五年前的事?” 這句話的語氣又輕又軟,帶著些粘人的甜蜜,一出口,宋師竹的耳根就發(fā)紅了。 只是當她看見封恒謹慎點頭后,她心中的滋味頓時就復雜起來。本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普天之下除了她爹娘小弟和螺獅后,就沒有別的人知道,卻沒想到封恒好幾年前就注意上了。 那他是五年前就喜歡她了? 不知為何,這個想法一躍出腦海,宋師竹便十分確定。想著他們從成婚至今的點點滴滴,難怪她總覺得封恒對她的情意來得莫名其妙。 知道自己被人愛慕好幾年,宋師竹心里不可抑制地小小興奮了一下。 只是又一想自己五年前還是個小不點,心中的恥意就跟著同步發(fā)酵了。 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封恒嘴角含笑,眉目舒展——宋師竹掩飾地咳了一下,十分慶幸自己的腦補無人得知。 封恒畢竟不是宋師竹肚里的蛔蟲,也不知道一瞬間她心中就轉了這么多事情——要是讓他說,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上心的。 兩人還在榻上貼在一起,中間一點縫隙都沒有,他清楚地看到宋師竹的臉色如煮熟的大蝦一般,一點一點紅了起來。 氣氛灼人又曖昧。 他欣賞著宋師竹璀璨如星子一般的眼睛,緩緩湊了過去。 可惜卻被一只小手抵住胸膛。 宋師竹畢竟不糊涂,腦瓜子轉過來后,還是一下切中最該在意的問題。 這段日子自己肯定露出了不少馬腳……敢情封恒就這樣在一旁看著,看著她像個傻瓜一樣粗糙地掩飾。 越往深里想這些,宋師竹就越覺得自己是個蠢貨。 許是兩個多月來,兩個人的感情水到渠成,她并沒有那種秘密被揭發(fā)的不安,而是越發(fā)覺得自己犯蠢。 眼看著宋師竹目光大變地想要翻老賬,封恒察覺到不對,立刻道:“正事要緊,你先說一說你那個夢是怎么回事?” 宋師竹:“……”她第一回在這種情況下回憶夢里的細節(jié),只好把秋后算賬的心思往后挪了挪,不確定道:“我看到場上有好些學子跟你們一塊喝酒,孫大哥也在,眾人喝得都蒙頭了。應該在什么聚會上吧?” 兩人正說著,門房突然送進來一張邀請封恒參加文會的請?zhí)?/br> 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后,宋師竹站起來道:“我去問一問孫娘子,孫秀才有沒有收到這場文會的請?zhí)??!?/br> 要是有的話,那就證明肯定是在這一場文會上出事的。 第65章 (改錯字) 說是要到孫家問事情,但宋師竹心里卻止不住的緊張。 這種預知夢不同于別的金手指,在宋師竹心里是個超·危險級別。 就連她爹都說過,最怕她做夢,她每回一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就要死個人。 昨夜在夢里時,她盡顧著氣了,一看到漂亮姑娘貼在封恒身上,她身上就不停地冒火花。 后來許是她情緒波動太大,就醒過來了。 不得不說,這種夢越是回憶,越是郁悶。偏偏宋師竹還得拼命回想里頭的蛛絲馬跡,猜測這回死的是誰。 本能的,宋師竹就知道一定不會是她相公! 他身上的死亡光環(huán)已經夠多了…… 封恒哭笑不得看著兩人間的氣氛由旖旎變得肅殺,咳了一下道:“不如等我去問孫兄?”他從來都不知道宋師竹還是個醋壇子。 宋師竹看他一眼,想著反正他都是知情人,便借著幫他穿衣裳的空當,湊在他耳邊三言兩語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了。 會死人。 封恒頓了一下。他原本以為只是一樁桃色糾紛,沒想到居然會牽扯到人命。 “是我嗎?”他冷靜地問道,同時又想起先前的小冊子,接著就看到宋師竹搖頭,他又問:“那是孫兄?” 宋師竹再搖頭,不過這回她的語氣就有些猶豫了:“孫大哥很喜歡那個姑娘?!?/br> 比起夢里封恒著了人家的道,孫三通看樣子是真的享受暖玉在懷的愉悅。 跟孫家做了兩個月的鄰居,宋師竹也算了解孫家的家境。孫老太太為了兒子能讀好書,真是卯足勁為他爭取最好的條件。 她無意中聽孫娘子說過,孫家當時能賃下茂林胡同的院子,是賣了家里的幾畝好地才得來的銀錢。但從孫三通的日常衣著打扮、交際應酬可從來都看不出孫家這么拮據(jù)。 孫三通成績不錯,府學月考每回都能拿到獎勵銀子,但孫老太太每個月補貼他讀書的費用也不少。 這些錢都是孫家婆媳從牙縫里省出來的。孫娘子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一天到晚窩在菜地忙活,孫老太太又極有經濟頭腦,每隔兩日都會拔些青菜到集市上賣。 可農家出產要趕得上一個讀書人的花費不容易,孫娘子每日勞動強度之大,以至于她明明比相公小兩歲,看著卻又干又癟,活脫脫比孫三通大了十歲有余。 想著夢里孫三通對著懷里姑娘的小意溫柔,宋師竹突然覺得糟糠之妻這活兒就不是人干的! 封恒從背后把有些感懷的宋師竹抱在懷里,俯身在她耳邊道:“咱們是結發(fā)夫妻……”他當時被大嫂下藥變胖,都強撐著自尊赴了宋家的宴席,宋師竹沒有嫌棄他,他就更不會做讓她傷心的事了。 說起來,他覺得自己要不是娶到宋師竹,先前在書院祭禮那一回,他早就得被不匪之徒炸死了。功利些說,他為了自己的小命都該把妻子供起來才是。 封恒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耳垂,這是一種無聲的安撫,很溫柔,很給力,至少宋師竹感覺舒服多了。 她伸手幫他整理著衣裳,道:“咱們先吃早飯,你今早有課,不好遲到?!彼螏熤衿届o下來后,也不急著去孫家。 昨日從李家出來時,李老太太跟她說好拜師的時間在下回旬休。這還有十日,宋師竹看著請?zhí)蟽扇蘸蟮奈臅蚨ㄖ饕?,這十日內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錯。 看著正在喝粥的封恒,她突發(fā)奇想道:“那個文會,不然你別去了。”無論她夢里發(fā)生的事是不是在這個文會上,這種節(jié)骨眼,能少些事就少點麻煩。 封恒對著一臉擔心的宋師竹,只道了一聲好。 不過宋師竹想得很好,結果卻沒能成。 在他們吃早飯這兩刻鐘,門房陸陸續(xù)續(xù)又送過來將近十張?zhí)印K龁柗夂?,他倒是直白說了上頭有些人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