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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入都帶著那兩個人,封家人肯定以為她要到處找茬。 有些事在婆婆面前不好說,李氏瞪了她一眼,也沒繼續(xù)開口。 倒是宋老太太道:“新媳婦都不好太高調(diào),封家人和善,咱們也不能欺負(fù)人?!闭摷沂狼遒F,封家上頭兩代都是進(jìn)士出身,兩家旗鼓相當(dāng);可論在縣里的實(shí)權(quán),封家就比不上宋家了,就是如此,他們才要越發(fā)注意,不能讓人說他們仗勢欺人。 宋師竹立時點(diǎn)頭,她也是這么想的。 宋老太太笑了笑,她今日這般掛心,只是怕孫女回來后報喜不報憂,如今見著宋師竹還是跟在家里一樣性情活潑,就放松下來了,還揮手對著明顯有私房話要聊的兒媳和孫女道:“春日多困,我在屋里休息一會兒,你們娘倆去隔壁說話?!?/br> 兒媳的動作太明顯,老太太只是上了年紀(jì),又還沒老眼昏花,索性給他們行了個方便。 宋師竹對她眨了眨眼,臉上噙著一抹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宋老太太不由得失笑了一聲,心中那點(diǎn)因著被排除在外而起的失落感,也消失不見了。 李氏顧不得婆婆的心情,這兩日她心中一直跟被慢火煎著一樣。先前她還覺得以宋家的家世,封家一定不敢薄待閨女??芍朗且换厥?,沒有親眼見著,她總是不放心。 宋老太太一點(diǎn)頭,她就把閨女拉到了隔間,低聲道:“你跟我說,女婿對你好不好?” 這個問題其實(shí)剛才看兩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可李氏還是想聽宋師竹嘴里說出來的答案。 宋師竹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當(dāng)然好了。 她都沒想到會這么好。 封恒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喜歡了她很多年一樣,一朝得償所愿,那種珍惜和寬容,讓她覺得從骨子里都透著一抹蘇。 但是他們先前應(yīng)該沒什么交集才對。 先前宋師柏在她面前極力推薦封大姐夫時,也只是跟她說,覺得封惟的哥哥人品才學(xué)俱佳,十分適合她。 宋師竹覺得弟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那就很奇怪了。 這種好到極致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慌,她擔(dān)心她在封恒的想像里太完美,她本人又達(dá)不到他心里的高度,那以后兩人之間的相處就會變得尷尬起來。 不過這些小女兒心情都是她自己琢磨的,宋師竹覺得不適合在今日明顯擔(dān)心過頭的李氏面前說出來,就只是挑了些封恒對她體貼關(guān)懷的細(xì)節(jié),李氏聽得很仔細(xì),又問她黃氏的事情。 宋師竹深思熟慮后才謹(jǐn)慎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我想岔了?!彼螏熤癫粫?yàn)橐环荻Y物就對心中那份違和感失去警惕,但黃氏這兩日表現(xiàn)出來的善意實(shí)在太明顯了。 她今日帶回來的回門禮,都是黃氏幫著準(zhǔn)備的,昨日下午就送到她院里了。還真的是一份不錯的禮物,布料瓷器藥材都有了,里頭甚至還有一塊品質(zhì)極好可以傳家的端硯。 禮單上明白寫著蟬形青花端硯一塊,當(dāng)時宋師竹就想著,黃氏若不是不識貨,就是真的在示好。 因?yàn)檫@塊端硯,她還去問了封恒的意見,封恒點(diǎn)頭后她才把端硯放進(jìn)去。 李氏沉吟片刻,跟閨女把黃家先前想要強(qiáng)賣錦繡樓的事也說出來了,又道:“雖不知道那一家子最后怎么歇了心思,不過咱們家跟他們就不是一道的人。你多留一個心眼,以后不要與她單獨(dú)接觸?!?/br> 那種能給自己小叔子下藥、之后為著請罪當(dāng)機(jī)立斷自斷其臂的人,心實(shí)在太狠。封家處置不了她,但她閨女卻能選擇不和她親近。 宋師竹對錦繡樓的歸屬倒是挺感興趣的,她還記得先前她借著那個老板娘坑了張秀嬌一把。 李氏見著閨女嫁后過得舒心,也放松下來:“是慕家得了去?!彼D了頓,難得夸人一回:“慕家小姑娘挺有手腕的?!辈粌H把錦繡樓給收了,連那個老板娘也收留了。 事情還是這兩日發(fā)生的,李氏如今對慕清婉確實(shí)有幾分刮目相看,她道:“我都沒想到她會親自上門?!蹦莻€小姑娘單槍匹馬地過來,說是想與他們家合份子,以后錦繡樓的紅利,慕家占三成,原來的老板娘占兩成,五成給宋家。 李氏搖頭道:“先前錦繡樓那個老板娘也找過咱們家?!崩钍袭?dāng)時就拒絕了,不是不對錢財動心,而是錦繡樓太敏感,要是這間酒樓真的過到宋家門下,外人免不了懷疑宋家以勢壓人,故意強(qiáng)占。 不過這件事由慕清婉提出來就不一樣了,酒樓在慕家名下,宋家只是拿每年的紅利,慕清婉為人光明磊落,事先已經(jīng)說好會每年會把樓里賬目送一份到宋家,她甚至把她為何會收留錦繡樓老板娘的原因都跟李氏說了,就是為著老板娘手上的那些菜譜,還有她在關(guān)外的人脈。 張知縣出事后,那個老板娘惶惶不可終日,先前她仗著張家的勢也得罪不少人,張家落馬后,尋仇的人就都圍過來了。 想著慕清婉在她面前侃侃而談的模樣,李氏驚奇過后確實(shí)有幾分可惜,這個姑娘若不是商籍,以后的成就許會更高一層。 宋師竹聽完后也覺得高興,她眉眼彎彎道:“家里的銀庫又要多添一份收入了?!彼故菦]有李氏的驚訝,慕清婉膽大包天的事情多了去了。 慕清婉還真是摸準(zhǔn)了她娘的性格。她娘在這上頭的信用還是很好的,收了錢,就會負(fù)責(zé)到底,以后錦繡樓應(yīng)該是沒人敢再過去找麻煩了。 李氏似是嫌她說得太直白,瞪了她一眼。 宋師竹坐在榻上,摟住她的腰,蹭了蹭道:“娘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嘛?!?/br> 李氏深深吸了一口氣:“別把你臉上的粉都蹭到我衣裳上?!?/br> 宋師竹聽完后,趕緊把她娘腰帶上的粉末擦一擦,李氏見著她的動作,真是十分無語。等到宋師竹擦完之后,她才咳了一聲,道:“本來剛才就想說的,被你那么一打岔,我都差點(diǎn)不記得了。” 宋師竹看著她,覺得她娘的神色有些奇怪。 在閨女的目光下,李氏頓了頓,輕描淡寫道,“錦繡樓的事,我與你爹說了之后,你爹說把錦繡樓每年的紅利分一成給你,你自己好好收著。” 宋師竹:“……”真是天下掉下來的意外之財。 李氏卻是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爹說了,怕你胳膊往外拐,嫁出去后就把娘家給忘了,才想用這一成紅利拴住你?!逼鋵?shí)丈夫是怕閨女的嫁妝銀子花用太快,想給她找一個固定的路子分擔(dān)她的開銷,就是話聽起來,忒別扭了。 宋師竹抱住她娘,層層溫暖從胸腔中慢慢彌漫開來,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吸了吸鼻子,李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溫聲道:“只要你以后過得好,我和你爹就放心了?!?/br> …………………… 封恒酒醒來時看著窗外一片金黃,不由得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