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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后面居然跟著這樣的一件事。 宋師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她覺得,二堂兄先前許是連張秀嬌鼻子眼睛都沒弄清,但過了今夜之后,這個名字一定會深深留在他心里。 十七歲的少年郎,對身邊死纏爛打的姑娘許是會覺得厭煩,但對一個死纏爛打、又在星夜冒險報信的姑娘,許就會有幾分復(fù)雜的感受了。 當(dāng)夜,張秀嬌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宋師竹第二日醒來,只覺得昨夜發(fā)生的事,像是一個夢一樣,讓她有些摸不清張秀嬌是不是真的來過。 不過當(dāng)螺獅匯報說宋二郎一大早就出門打聽消息時,她就知道了,這件事是真的,不禁嘆了一聲。 張秀嬌在她心里一直是個惡毒的熊孩子,沒想到熊孩子突然不熊了,卻令人那么印象深刻。 宋師竹起來梳妝打扮,心里一直轉(zhuǎn)悠著這件事,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一定會在二堂兄心里烙下印記。 雖然宋二郎不會因此就喜歡上張秀嬌,但也夠他難受的。 因著擔(dān)心宋二郎,就連封恒一早便過來的事情,宋師竹驚訝之余,也只多了一咪咪的高興,其他的情緒都在她二哥身上。 封恒確實擔(dān)心宋府的情況,他知道昨夜府里兩位當(dāng)家人都不在,怕有意外發(fā)生,硬是趕了個大早過來。 老太太見了他,只是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有些不在狀態(tài)的宋師竹,臉上笑了笑。 封恒身著一襲青色竹紋綢緞皮襖,陽光折射進(jìn)來的光線照在他臉上,帶著幾分溫柔的味道。 他嗓音清朗,講述著他知道的事情:“昨夜土龍山的土匪進(jìn)城時,剛要放火,就被提前埋伏在縣外的劉守備帶人抓住了,審了一夜,那些人指認(rèn)說是有人里應(yīng)外合,幫他們打開城門,唯一一個條件,就是要殺兩個人。” 話里輕描淡寫帶過去的,是昨夜雙方初始的劍拔弩張,屋里都是女眷,封恒也不想把人嚇著。昨夜的事他雖然沒有參與,但他今日一早起來他看著表哥屋里的衣裳有一塊被血染透,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他表哥居然被賊人單獨暗算了。封恒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眾人。今日的千禧堂里,就連馮氏都過來了,老太太和李氏都聽得十分認(rèn)真。 宋師竹坐在杌子上也是專注聽講,她臉上的兩顆梨渦緊緊地抿成窩窩,看得封恒很想下手戳一戳。 不過因著有長輩在,封恒硬是把這股手癢的勁兒忍了下去,也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把犯罪兇手和被害人都說出來了。 老太太嘆道:“這些人真是夠壞的,都快過年了,還鬧出這種事。要是沒有人先防備,縣里就糟糕了。” “老太太說的是,不過凡事總是有利弊兩面的,宋伯父昨夜立了大功,許是要晉升了?!狈夂阈Φ?。 其實說是晉升也不正確,張知縣鋃鐺入獄,縣里的人總有個人代管著,事急從權(quán),州府那邊許是會發(fā)下公文,讓宋文勝先暫代知縣一職,再加上這一回宋文勝擒賊有功,這個暫代的時間,在下一任知縣到職之前,許是會很久很久了。 第31章 否極泰來 宋師竹聽完封恒講的事情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朝中有人好做事果然是永遠(yuǎn)的真諦。 以她爹的官職等級,要是沒有與邊防駐兵有關(guān)系的魏表哥在縣里,張知縣絕沒有那么快就被拿下。 衙門差役們也就對上普通老百姓的時候能起點作用了。對上日日刀口舔命的土匪,簡直是去送菜的節(jié)奏。 老太太也聽出來了,昨夜縣里這樁事幸得有外力幫助,聽封恒說他表哥被人砍了一刀,還關(guān)心道:“魏大人現(xiàn)在身子如何了?” 封恒:“表哥已經(jīng)看過大夫了,還說虧得宋大伯父提醒,他才能逃過一劫。” 想起來表哥早上的郁悶勁兒,封恒就覺得好笑。魏琛與他說,宋文勝先前就提醒過他有人會對他動手,只是他仗著武力沒放在心上,等到夜里出門突然被人埋伏套了麻袋,他才警惕起來。 不過這種真相就不用跟老太太提起來了。說到這里,封恒微不可查地看著認(rèn)真坐在一旁的宋師竹,總覺得岳父沒那么神,這肯定又是未婚妻那古怪的預(yù)感了。 宋師竹卻沒注意到封恒的眼神,她一聽到祖母和封恒說起魏琛,就不說話了。 她還記得夢里魏琛是怎么被人五花大綁砸暈后扔在火海中的,明明已經(jīng)提醒過了還會中招,宋師竹也覺得挺奇怪的。 老太太是地道的本地人,對豐華縣很有感情,思及魏琛平息了縣里一場血戰(zhàn),她很是大方地吩咐金嬤嬤把她庫里的上好傷藥收拾了一大包出來。 封恒也沒有推辭,溫言幫著表哥道謝了。 眼看著日頭升了起來,老太太臉上也有些乏了,封恒卻還不大想走。他看著一直在旁邊聽他們說話的宋師竹,靈機一動,溫和道:“我與宋二哥先前一見如故,不知道二哥如今在不在府里,我有些功課上的問題想要請教他。” 屋里幾個長輩都是過來人。封恒眼巴巴趕個大早過來是為了什么,有經(jīng)驗的人都能看明白。就連馮氏這等素來在千禧堂不愛說話的人,臉上也現(xiàn)出一個微笑:“今日倒是不巧,二郎不在家里?!?/br> 不止宋二郎不在,家里的男主子都不在。宋文勝兄弟就不說了,現(xiàn)在還在縣衙;宋大郎宋三郎發(fā)現(xiàn)宋二郎一早就出門,閑來無事也跟上去了。 宋家?guī)讉€長輩給封恒的印象都很好,此時在馮氏了然于心的目光下,他清了清喉嚨,也有些不自在。 千禧堂今日一早的請安,最后就在一片心照不宣的曖昧中結(jié)束了。 宋師竹一想起封恒最后撐著紅紅的耳根卻還故作鎮(zhèn)定,堅持表示明日還會上門請安,臉上就一片笑容。 許是昨夜的事平息得太快,縣里百姓們都沒什么感覺,只知道一早起來,縣衙門突然駐扎著一支陌生的軍隊,不過卯時衙門就貼出公告,說是張知縣勾結(jié)土匪想要洗劫縣城,現(xiàn)已下入大牢等待處置,縣中諸事由宋縣丞暫代。 明眼人從這三言兩語中,就能嗅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宋二郎也不例外。 三兄弟坐在一品軒里,聽著眾人議論張家如何欺壓良民、魚rou百姓、無惡不作的。那些隨張知縣赴任的親戚友人來縣里一年,就把豐華縣弄得烏煙瘴氣,百姓們無不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張知縣終于落魄了,墻倒眾人推,所有人一提到張家都要罵上幾句。 宋三郎聽了一會兒后,搖頭道:“我看張家就沒好人了。二哥,你可不能心軟,你想想,就算昨夜那個姑娘過來報信,起因不也是姑娘她爹起了歹心嗎?!?/br> 宋三郎這些日子都被大哥拘在書房中念書,對二哥的事知之甚少,今日也是才知道宋二郎居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