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落花風(fēng)雨古人詩[穿書]、安檢員X青年(H)、我愛電影院里的變態(tài) (H)、桃花源記(H)、生了五四三二一、穿成大佬的隱婚妻、還珠之交鋒、父皇,我要娶隔壁廠花[重生]、[綜]黑魔王日常、我懷了老子的崽崽
帕還有幾件耳飾,卻覺得他那抹笑跟吃了黃蓮一般。 鑒于堂兄已經(jīng)很糟心了,宋師竹便很善良地收回眼神,又看了眼桌上的東西,覺得張姑娘還是有些腦子的,這些飾物都是嶄新嶄新的,就算想要說她一句私相授受,都找不出問題來。 宋二郎無可奈何道:“就是你讓我送柏哥兒去書院那一回,才遇上她的。”他回程時正好碰見張家馬車在雪地里壞了,知道車里坐著一個姑娘,就把車讓了出去,當時他帶著車夫,兩人騎馬回了縣里。本來還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沒想到張家人上門還馬車時,他才知道自己辦了一件極大的大壞事。 二房得有十多年沒回縣里了,宋二郎著實不知道救的是知縣家的姑娘。 張姑娘先前幾回借著救命之恩送東西時,宋二郎十分慶幸當時他留了個心眼,讓人還馬車時留的是小廝的名字,不然這件事門房早就通告他娘了。 不過要是張姑娘繼續(xù)這么下去,離他爹娘知道的時間也不遠了。 他知道宋師竹最近忙,可縣里他相熟的能夠信任的姑娘,除了堂妹就沒有別人,而且宋師竹之前使喚起他來也沒有客氣,柏哥兒說他姐想找他跑腿,他還不是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宋師竹喝了一口茶水,看著一臉懊惱的宋二郎,又清了清喉嚨。 她還記得她半個月前去張家赴宴,張姑娘用碎瓷片弄傷她的手后一臉倒打一耙的兇巴巴,當時張?zhí)m然給了不少賠禮,可她的傷口還是過了幾日才好起來的。 說起來,她在張家的三回血光之災(zāi),其中得有兩回是張姑娘引起的。沒想到這個姑娘居然會看上她堂兄了。 他們家真的是八字犯沖。要是在她爹謀劃要打趴張家時,兩家真的結(jié)親,麻煩就大了。 宋師竹吃完點心后,拍了拍手道:“堂兄想讓我做什么?”她問出這句話時,突然心中一動,有種極為強烈的預(yù)感,總覺得自己參與這件事,會經(jīng)歷第四回血光之災(zāi),最后幾個字眼就有些遲疑了。 宋二郎卻容不得她猶豫,很快道:“你們姑娘家總是比較好說話的,你幫我把東西還給她,跟她說,這么做于禮不合,以后別干這種事了。”他想了想,又道,“你幫我辦好這件事,我用我在書院遇見未來堂妹夫的事與你交換?!?/br> 宋師竹:“……”她聽著宋二郎一臉感嘆道,“我擔(dān)保,你一定不會后悔的?!?/br> 第25章 錦繡樓(改錯字) 宋二郎那一臉的感嘆,簡直都讓宋師竹好奇起來了。 不過她摸了摸胸口,那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還是讓她打消了去跟張姑娘打交道的念頭。 她在宋二郎期待的目光中,伸出還帶著淺淺疤痕的手指,默默道:“這就是我上一回見著張姑娘時帶回家的禮物……” 承認自己怕事沒什么大不了的,為了證明她不是不厚道不想幫忙,宋師竹還把自己兩回折戟在張姑娘手上的事都說出來了,一點都不怕在堂兄面前丟臉。 宋二郎聽她說完后,倒是沒有繼續(xù)求他幫忙,堂妹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再說下去就是強人所難了。他頭疼的是那姑娘送了幾回禮物后見他沒有回應(yīng),居然傳話說想要約他見面。 現(xiàn)在縣里的姑娘們都是這么彪悍的嗎? 衡州府靠近南部,那邊的姑娘多是溫婉如水的性子,宋二郎平日念書之余,也會與同窗討論一些風(fēng)流趣話,一直覺得姑娘們都是秀麗可愛的,沒想到還會有張姑娘這樣的類型。 宋師竹想了想,總覺得應(yīng)該是朝廷要選秀的事傳出來了,張姑娘急了。 張知縣先前悠哉悠哉的,許是不知道選秀的事,不過如今就不一定了。族內(nèi)女眷動作迅速,就宋師竹聽到的,已經(jīng)有好幾樁親事被訂下。李氏這幾日吃酒席吃的,臉上都圓了不少。 約莫消息就是這樣傳出去的。說起來宋師竹還是很驕傲的,宋氏族里當官的子弟占約兩成有余,雖然都是小官,耐不住人多力量大,有些事就能提早知道。 宋二郎聽宋師竹說這些有種頭皮發(fā)麻之感,他的眉頭蹙著一抹憂慮道:“那她也不能逮著個男子就往上湊?。∵@要是傳了出去,我八張嘴都說不清了?!?/br> 宋二郎真的覺得冤枉,任誰在雪地里見著一個姑娘落難都會出手相助,沒想到這樣就被賴上了。 宋師竹叫他說的,也覺得張家要是使陰招壞了宋二郎的名聲,他這張家女婿不當也不成了。 這種事,雖然吃虧的是姑娘,可大家都信奉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被沾上了,小伙子就算清白得跟雪一樣,也不會有人信他真無辜。 要是宋二郎目前有親事在身還說,可據(jù)她所知,二嬸似乎打著待價而沽的念頭,想要讓幾個兒子功名更上一層后再結(jié)親。 不過……雖然理由很多,宋師竹還是不大想自己奉獻,她腦瓜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給宋二郎出了一個餿主意。 因著事情有些污穢,宋師竹盡力用最輕描淡寫的語言說了一遍。 張知縣在縣里有一個姘頭,縣里目前為止最大的一座酒樓就是她開的,老板娘為人十分潑辣,聽說張知縣到哪里赴任,她就跟著到哪里開酒樓,張?zhí)蛷埞媚锒及阉匏懒???上麄円患易佣家恐鴱堉h才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敢隨便上門砸場子。 宋師竹給宋二郎出的主意,就是讓他多去酒樓坐坐,張姑娘曾經(jīng)放言,說是只要去過錦繡樓吃飯的,誰都別想跟她再搭上一句話。 宋師竹攛掇宋二郎:“酒樓開門做生意,三教九流的人都能進去消費,二哥只要多去酒樓幾趟就好了。”張姑娘膈應(yīng)之下,許就放過她堂兄了。聽堂兄說的,也就一面之緣,要是破壞了她心中的美好印象,許是宋二郎就不用被纏著了。 宋二郎沉吟片刻,端著臉色道:“我來縣里這么久,和族內(nèi)叔伯兄弟們都沒有好好暢談過,明兒我就讓人去錦繡樓訂幾桌酒席,宴請大伙兒?!?/br> 那個姑娘出身知縣家,張知縣是大伯的上官,輕不得重不得。宋二郎還真怕她繼續(xù)糾纏下去,他從現(xiàn)在開始到回衡州府前都得呆在府里保平安了。既如此,還不如一次便解決了。 想明白這些,宋二郎立時就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這口氣才呼出一半,就被噎住了。宋師竹理直氣壯道:“為了保險,我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娘說一聲,放心吧,我會讓我娘不跟二叔二嬸告狀的?!?/br> 看著宋二郎對著她那一言難盡的眼神,宋師竹覺得,二哥肯定是在心里罵她“媽寶”。 他的目光表達出來的就是那個意思,宋師竹一點都不在意,只要是和張家沾染上的事,都是大事,都得讓宋文勝和李氏知道。那種小輩私底下鬧出事端、連累大人要費力收拾爛攤子的事,在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