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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生養(yǎng)了三個孩子,宋文朔要是把孩子記作庶女,宋家祖祖輩輩的臉就丟盡了。 整件事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就跟算計好了一樣。 宋文勝都覺得他弟攤上這些禍?zhǔn)抡媸堑姑埂?/br> 宋文勝這句話說得十分意氣用事,宋文朔卻一向謹(jǐn)慎,他道:“你讓我再想想。” 晚間的宴席,席上只有幾個孩子一直說說笑笑,宋文勝看著他弟一聲不吭,就知道他還沒把這事想明白了。他搖了搖頭,這一頓接風(fēng)宴吃的,估計老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l 。 晚宴過后,馮氏有些許疲憊,正在屋里休息時,丫鬟突然進來通報了一個消息,說是李氏想要過來見她,問方不方便。 正在為馮氏按著肩背的郝嬤嬤道:“太太,大太太怎么來的突然?” 馮氏也有些詫異,她與這個嫂子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兩人幾回見面并無多少話聊,李氏怎么突然過來了。 她想了想,正想說話,郝嬤嬤就低聲道:“大太太和老太太一向要好,許是想要幫著老太太勸太太來了?!彼D了下,“當(dāng)年老太太在世時,就經(jīng)常教導(dǎo)我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太太和老太太那么好,許是也是同一類人?!?/br> 郝嬤嬤最后一句話中的老太太,說的正是馮氏的親娘。爹娘都過世后,馮氏拿了母親的嫁妝,也順便收攏了她身邊的下人。郝嬤嬤先前是她母親的貼身丫鬟,如今卻是她屋里的管事嬤嬤。 早在今日宋師竹指著她頭上的發(fā)飾說事時,郝嬤嬤就對大房無甚好感了。馮氏只有兒子沒有女兒,平日她手底下一些不合用的珠寶首飾,都是他們幾個心腹嬤嬤平分了。 今日突然沖出來一個宋師竹,拿了她早就看好要給小女兒當(dāng)嫁妝的蟲草花簪,郝嬤嬤一想起來就覺得心在滴血。 馮氏沉默了一下,道:“先讓大嫂進來吧?!?/br> 郝嬤嬤看了一下馮氏的面色,覺得還是差了些火候,就繼續(xù)道:“我沒想到大太太會這么快過來,有個事情還沒來得及和太太說。” 她頓了一下,見馮氏沒有追問,就自顧自說下去了,“那姐兒這在這府里過得可真滋潤,我去看了一下,就連梧桐都被她打發(fā)走了,說是大姑娘看不過眼,把人趕莊子上去了。梧桐是我們幾個給太太出氣用的,就連老太太都沒話好說,大姑娘這么干,不是越俎代庖嗎?!?/br> “我也沒讓你們送人過去?!卑腠懀T氏才面無表情道。 郝嬤嬤被她這么一說,有些噎住了。畢竟是他娘身邊的老人,馮氏頓了一下,還是給了個臺階:“你先下去吧,大嫂最疼竹姐兒,要是撞見你說她閨女的壞話,我也保不住你?!?/br> 李氏一來就覺得馮氏面色有些奇怪。她在馮氏對面坐了下來,這院子還是她指揮著人收拾的,李氏對屋子并不陌生。 丫鬟上茶后,她想了想,溫和道:“雖然這些年我們妯娌間見得少,可一筆寫不出兩個宋字。我是盼著咱們一家子都好的。方才有人過來告訴了我一個事情,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好過來問問你的意見。” 郝嬤嬤那些話還在耳邊,馮氏頓了頓,才道:“大嫂,你說,我聽著呢?!?/br> 李氏眼睛在屋子里面轉(zhuǎn)悠了一圈,見著確實沒有他人,才把懷里揣了大半刻鐘的信拿出來了,她遞給馮氏,示意她看一下,又道:“這是楨姐兒剛才過來交給我的。我一聽她說完,就覺得這個事情不是我能處理的?!?/br> 想著方才見到宋禎禎,李氏又不著痕跡地看著炕桌邊上的馮氏。 馮氏長相明艷大方,就算這些年清冷了不少,可整體看著還是如雨后牡丹一般鮮活。宋禎禎則不然,小姑娘眉眼間總是帶著一股抹不去的輕愁,她剛才越看越覺得她像那位后頭才被認(rèn)回來的小馮氏。 她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先前怎么就沒想到。兩個人間,要論外表惹人生憐的,是宋禎禎;要論身世可憐的,是馮氏。 但同為執(zhí)掌一府的主母,李氏知道馮氏最不需要就是人的同情。 馮氏看完信后,又把信封翻來覆去地檢查著,上頭并無任何標(biāo)記,一片空白,里面的內(nèi)容也沒有署名,除了表達思念之情就是要求見面,要是李氏沒有說明白,拿到信的人還真猜不出來會是誰送的。 李氏道:“我只是個帶話的。那個女人先前已經(jīng)送了不少回信和禮物進你們府里了,楨姐兒跟我說,她并不知道是誰給她遞的東西。她——”李氏停了一下,才道:“她說她不敢問,也不敢說,就怕被人誤會了,日子會過得更艱難?!?/br> 好半響,馮氏才道:“她想要什么?”人有所求,其心必進。李氏都能特地過來,一定就是她有些什么要求。 李氏停了下,才道:“她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不待見她?!?/br> 要是宋禎禎不是那么個身份,這句話聽起來還真讓人傷感。 李氏嘆了一聲,小姑娘剛才在她面前說了許多話,李氏大約也能想到她為什么要拐這么大一個彎把事情交到她手里。 老太太為了不惹麻煩,只會把信燒了;她把信交給馮氏,馮氏這般厭惡她,許是連見一面的機會都不會給她。而直接出門跟人見面,又有“通敵”的嫌疑。 還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李氏也問了她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宋師竹,她閨女心思良善,總是比她更好說話的。宋禎禎卻道,她上回利用了堂姐趕走丫鬟,情分總是用一分少一分,她怕以后堂姐想明白了這些算計,會與她疏遠(yuǎn)起來。 想著宋禎禎方才黯然失落的神色,李氏笑了笑。就是因為宋禎禎她沒想著把這么大的鍋直接砸到宋師竹身上,李氏今夜才會親自跑這一趟。 她對著面無表情的馮氏道:“我把話帶到了。想要怎么處理我就不摻和了。只是還有個事情——” 宋禎禎在府里這么大半個月都沒接到任何信件,二房一到家,她立刻就收到信了。馮氏這回帶來的人里,一定有藏了多年的內(nèi)jian。 宋師竹正在燭光下看著二嬸送給她的一盒子金簪,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手癢地拿出來細(xì)看。 掌心上纖巧動人的拉絲蝴蝶金簪,就連蝶翼上的每一絲細(xì)小的金紋路都看得十分清楚,寶石制成的花形上竟然還有花葉枝椏,輕輕一碰,蝴蝶在寶石花上就顫動不停,真是太可愛了。 她還一直覺得自己送的頭面價值不菲,沒想到二嬸的這些花簪竟然這般精致。螺獅機靈,早就拿著一面銅鏡在她面前站著,宋師竹卻沒有大半夜梳妝打扮的愛好,只看了一會兒就把東西收起來了。 螺獅還在可惜:“姑娘怎么就不試一試呢?二太太真是太慷慨了,頭回見面就送姑娘這么好的禮物?!彼D了一下,雖然覺得這么說很不厚道,可還是道:“要是堂姑娘和二太太感情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