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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還有這兩個孩子,你做催眠的時候,我也聽到了。那么悲慘的過去,想忘也忘不掉,不如死了干凈。所以你才不救他們。不是嗎?現(xiàn)在又何必來生我的氣?”BEN做出一個無辜而可愛的動作:“所以,善惡到底是什么東西呢?我根本不懂呀。因為連我的寶貝不過也只是個連自己都欺騙的人而已?!?/br>冬陽看見韓非抓住床單的手指在顫抖,便打住了BEN的話:“BEN,夠了?!?/br>韓非默不吭聲,將那張床單丟進了垃圾桶。人是最冷漠的生物。因為有窺探欲,所以才實行催眠?真心想幫助的成分又有多少?窺視他們痛苦的過往,卻并不覺得憐憫。因為別人的悲慘過往,自己竟然會產(chǎn)生平衡感?韓非用手掩住了臉,他覺得這樣疲累。***雙胞胎被拘捕的第二日,報紙上就刊登了新聞:肢解殺人狂目前已緝拿歸案,兇手為兩名十七歲的混血少年。目前警方正在調(diào)查作案動機中。到了第三天,警局又傳出兩位犯人逃跑的消息,警方封鎖全市,蓋下法網(wǎng),捉拿犯人。滿城都貼著他們的通緝照。雙生子逃到了海邊。那里碧海藍天,潔白的海鳥掠過天空,自由自在。他們身上的新衣服已經(jīng)臟兮兮的了,三天沒有休息過,沒有飯吃,沒有水喝。兩人背對背坐在沙灘上,十指緊扣。北北先笑出聲來,十分混怒:“我們明明沒有做錯。那些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只殺了那兩個該死的人。為什么他們要抓我們?還把我們的新衣服弄破!討厭!”萌萌看著大海,他輕輕說:“可是別人不這樣認為呀,北北?!?/br>“我們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我們最多鋸壞了幾家的大門,占用了他們家的廚房而已。為什么他們都想要我們的命?我們的命那么值錢嗎?哼!”萌萌微微笑,“下次再占領(lǐng)誰家的房子呢?還會有這個機會嗎?”“誰知道。也許還會有?!?/br>他倆輕松談笑,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絲毫不緊張。這時候,警笛遠遠響起來。北北挽著他的手,說:“我們又該上路了,萌萌?!?/br>萌萌搖搖頭。北北溫柔的說:“什么意思呢?你不想再走了嗎?”萌萌說:“我不走了,我喜歡這片海?!?/br>“警察很快會來逮捕我倆的,他們想干掉我們。”“我們不是兇手?!?/br>“他們可不關(guān)心,他們只想快快破案,然后回家吃泡面。哼。昨天那個藍眼睛不是告訴我們了嗎?他說我們是替罪羊?!?/br>萌萌把頭埋在他胸口,他柔軟的頭發(fā)貼著北北的臉頰。北北忽而也溫柔起來,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我累了,北北。我再也走不動了。”“我也累了?!?/br>“我們走投無路?!?/br>“今天是個晴天,可是天氣特別冷。”他們回過頭來,往后張望,只見十幾輛警車包圍整片海灘,警車頂上藍光閃閃。直升機在天空盤旋。北北笑著握住萌萌的手,“今天我們有什么打算?”“再做一次?”萌萌說完,就撲過去抱住了他。可是兩人都沒有再近一步動作,他們只是深深的吻在一起。萌萌緊緊握住北北的手。他問:“你愿意一直陪著我嗎?”北北很鎮(zhèn)定,溫柔的回答他:“我不離開你?!?/br>“我也是?!?/br>萌萌靠在他的胸膛,忽然問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分開接客嗎?”那時他們一直都是在一起接客的,忽然被分開,兩人都不知所措。北北搖搖頭,輕聲說:“我不記得了?!彼辉冈傧肫鹉切┻^往。“你接完客回來找我,那個胖子趴在我身上,用皮帶狠狠的抽著我。你拉開他,那胖子就用皮帶抽你。然后你臉上的淤青長久不散,像個豬頭。哇哈哈哈?!?/br>“那個時候怎么就沒人熱心報警?哼!”“因為報了警,mama就沒錢可賺了。沒錢賺,她就不能再買那些名牌的衣服和香水。”失敗的制度,布滿漏洞,他們倆,不過是社會底層渣滓……人人魚rou。兩人相視一笑。萌萌說:“我們不會再回到那種日子里去了。那個死人妖把我們放出來時,不是說了嗎?最好的解決方法,我們自己會找到答案?!?/br>北北看著他,興奮的叫出聲來:“我們現(xiàn)在找到了呀?!?/br>“你說那死人妖是什么人?他很厲害的樣子。自由進出警察局呢?!?/br>“不不,我覺得他身邊的那個帥哥更厲害?!?/br>這時,王為森在直升機駕駛員旁邊,用望遠鏡往下看去。他對助手說:“的確是他們兩人。”“直接射擊?”“不,再等等?!蓖鯙樯烈鳎傆X得這件案子結(jié)束的太快,太不對勁。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被他忘了。就在這個時候,萌萌忽然用手指著天空,對他親愛的北北說:“北北,快看,有飛碟!”北北抬起頭,“在哪在哪?”“在我們心里。”萌萌將隨身帶著的匕首插進他的心臟。王為森在空中看的一清二楚,他大叫:“行動,行動!”北北的血染紅了那片銀白的沙灘。萌萌緊緊的將他擁在懷中,他輕輕的說:“北北,我累得不得了?!?/br>然后,他也將匕首扎進了自己的心臟。等到警員趕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臉色都異常平靜,像是一對小情侶。在一個晚春的午后,看到大片陽光,出來到海灘上散散步,累了,躺下,休息一小會。兩個人心臟部位都被血染紅了,但并不可怕。有個警員說:“沒有疑點,畏罪自殺!”然后他們一起將兩人尸體抬上了擔(dān)架,帶走了。海岸風(fēng)景如畫,藍天白云,有許多居民都圍在了岸邊,竊竊私語。有一個人,獨自站在礁石岸邊,他的衣角被海浪打濕,靜靜的看著警車離去。他是韓非。圍觀的居民們漸漸散去,茶余飯后,又多了許多閑聊資本。生之苦韓非步入普濟寺,跪于了塵方丈腳下,道:“大師,韓非自八年前拜入佛門,日日禮佛,修禪悟道,卻依然在幻覺中。不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