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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拉住了自己。韓非愣了一下,“怎么了?”冬陽從身后抱過來,戲謔地攬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臉頰。韓非笑著說:“別鬧了?!?/br>冬陽卻不理他,大手摸索著韓非的背脊,仿佛變成了盲人一樣,“我可以要你嗎?”“……”韓非好笑的望著他,“你的話像是小學生在問‘我可以拉你的手嗎’一樣?!?/br>冬陽微笑不語,手一寸一寸在他背脊上游動。感受到冬陽寬大而灼熱的手掌,韓非忽然眼神空茫的笑了,“我們做嗎?”冬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韓非推倒在地上,他看見韓非解開衣服,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再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襯衫上的紐扣。“……”韓非抱住他脖子,竟主動去吻他的嘴唇,冬陽yuhuo大炙,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他壓倒在地板上,迅速扯掉他衣裳,在他頸間胸前一陣狂吻。韓非兩手緊纏在他脖子上,一張臉紅得如熟透了的蘋果。“韓非……你的身體都柔得快沒骨頭了……是不是快化了……”他喃喃的問著,啃咬著他的脖頸,雙手撫摸著他細瘦的腰身,所經(jīng)之處,帶起一陣陣熱潮。光潔的身體,胸前兩點嫣紅,美妙誘人。冬陽忍不住俯身吮吸,輕輕的舔咬起來。喘息聲越來越急。冬陽探手到他下身,觸手感覺已經(jīng)硬了起來,不由伸手彈了彈那可愛的小東西,然后輕輕握住,上下□起來。韓非啊地一聲驚叫,在他懷中顫抖不已。“嗯……唔……”他難耐的仰起脖頸,身上竟有薄汗?jié)B出,細細密密的汗珠鋪在肌膚上,浮出一片薄紅,胭脂般的顏色。有一瞬間,冬陽覺得韓非的身體好像有些透明,在燈影下更顯模糊。他記得很清楚,很清楚。第一次走進蓮花,看見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眼神卻如此疲倦,用比現(xiàn)在還絕望的神情,說著歡迎光臨。然后他們一起見證了一次又一次華麗的死亡。他漸漸停住了動作,趴在韓非身上,不再說話,身體的yuhuo也熄滅了。“哈羅,冬陽?ZX?蜥蜴?你沒事吧?”越來越透明,聲音也透明了。他怔怔的望著這張美麗的,微微有些憔悴的臉,才注意到他眼角的紅印越來越紅了。“沒事……”他的聲音啞了。韓非順著他的視線,抬手撫了撫眼角,然后笑了,“啊,這個啊,大概是怨恨太多了,所以他才越來越紅。”他滿不在乎的說。冬陽看著他的動作,聽著他的聲音,突然覺得酸楚難忍,攬著他的肩膀,順勢將他帶進懷里。“無趣了?!表n非彎彎唇角,從他身上爬起來,伸手到茶幾上,抽了一包香煙出來,攏在手心點燃了。冬陽也拿了一根,但沒有湊到唇邊。韓非吐了一口煙,走向浴室:“洗澡睡覺。反正也沒興趣再做了?!?/br>冬陽不語。洗完澡后,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誰都沒有再說話。心知肚明。睡前,冬陽輕輕的吻著他的眼睛,用細膩的手指撫觸著他的鼻梁,柔聲說:“晚安,韓非,明天見?!?/br>次日醒來,卻不見冬陽身影。床頭柜上卻有一只碧綠色的蜥蜴,巴掌大小,圓溜溜的眼睛機靈的轉(zhuǎn)動。韓非故作驚訝:“啊,怎么會有蜥蜴?”說著,用手捻起它,朝衛(wèi)生間走去:“扔馬桶里吧,這樣比較安全點?!?/br>蜥蜴的四肢在空氣里亂蹬,仿佛在抗議,不要把我扔進馬桶!靠!大爺能進馬桶嗎!韓非忍著笑。快到衛(wèi)生間時,他停下腳步,自言自語:“算了吧,還是留下來,反正我也挺喜歡蜥蜴的。”蜥蜴的尾巴聳拉下來,仿佛松了一口氣。雙生子的饑渴(二)清晨的陽光灑進古老的房間。藍白色窗簾被清風撩起,窗外藍天艷陽,白云朵朵。美人,綠蜥蜴。雪白的餐桌上,擺著兩碗清淡的蔬菜粥,一些蔬菜。瑩碧的蜥蜴趴在餐盤里,小爪子抓了棵生菜葉急急的啃著,吃了幾口,一對黑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瞥了眼韓非,見他沒注意到自己,就悄悄的往餐桌下爬去。韓非正坐在椅子上看報紙。整個版面都是離奇死人的消息:1.德克薩斯的大型貨庫漏煤氣,公司方面排除所有可能引起火災裝置,且讓全體職員離開貨庫。煤氣公司派了兩個技術(shù)人員協(xié)助,領(lǐng)導哈里斯隨著技術(shù)員進貨庫檢查事故的原因時,因為開不了電燈而點燃打火機,轟!整個現(xiàn)場除了灰燼還是灰燼……2.34歲的X國副總理在自己家地下室死亡。死時穿著百褶裙,白色胸衣,女式?jīng)鲂?。警察推測死者想打扮成女學生的樣子。死者還帶著防毒面具,面具的氣管連接了一個橡皮管子插在自己的yinjing上。讓警方困擾的是不知該怎樣向死者家屬解釋他的死因。最后不知是哪家媒體先報道出來,短時間內(nèi),全世界都知曉。X國聲譽大損。3.世界三大富豪齊聚巴西會談,飛機失事死亡。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三個人的褲子都拉到了腳踝部。死亡原因是飛機途中脫褲子給別的飛機看,飛行員收到驚嚇,沒控制好cao縱桿引起墜機。4.……所有死亡事件都是自殺或意外。于此同時,報紙的反面刊登了一條肢解新聞。在法華寺頂端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內(nèi)臟都被掏空了,四肢切掉,只有一顆頭顱高高的掛在塔尖。小城市再次隴上一層驚恐的濃霧。韓非放下了報紙,卻發(fā)現(xiàn)蜥蜴不見了。剛想叫它,整具身體突然僵硬住。那只該死該死的蜥蜴不知道什么時候拉開他的褲子拉鏈,鉆進了他的內(nèi)褲,正趴在他的小JJ上,小腦袋鉆出來,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動,好像在說:嘿嘿,看大爺怎么調(diào)戲你。小尾巴還一挑一挑,滑過他的JJ。韓非瞥了它一眼:“出來?!?/br>蜥蜴不鳥他,小腦袋往內(nèi)褲里縮了縮,兩只爪子搭在內(nèi)褲邊緣。韓非又好氣又好笑,放柔了聲音說:“出來,我不會吃了你?!?/br>蜥蜴一聽,尾巴豎了起來:靠,你還想吃大爺?蜥蜴rou是你能吃的嗎?你這個萬年總受!任憑韓非怎么哄怎么騙,蜥蜴卻越縮越緊,死活不肯出來。還在韓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