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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調查趙遠的資料。很普通的資料,幾乎看不出什么不對的地方,除了他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外。他到班里找趙遠。“有誰知道趙遠在哪里?”班里人面面相覷。有女生小聲回答:“老師,我剛才好像看見他被一群男生帶走了。”“朝哪個方向走的?”“西邊的科研大樓。”韓非在科研大樓后面找到趙遠時,他已滿身狼狽。身體上全都是被毆打過的痕跡。削瘦的男孩子蹲在角落里,靠著墻壁,拿著一個紙袋捂著口鼻,緩緩的呼吸。呼吸聲沉重而蒼涼,紙袋膨脹收縮。男孩細瘦的手腕上有一條紅繩子,那條繩子結法很特殊,流蘇上墜著一顆銀色的小鐵圈。韓非心中突然涌來一陣凄涼感,他走過去,擔心的問:“要不要叫醫(yī)生?”趙遠呼吸似乎已平靜下來,他無力的搖搖頭,說:“不用了……老師,我沒事?!?/br>“你受傷了。我?guī)闳メt(yī)護室。”“老師?!壁w遠抬起頭來,淡淡的微笑,“老師,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說?!?/br>“為什么要活著?”韓非怔住。他什么都答不出來,趙遠淡淡的說:“沒有目標,沒有生存的動力。沒有保護自己的人,也沒有想要保護的人。沒有人喜歡。什么都沒有,那么,人為什么要活在這世界呢?”他說完后,一手支撐著墻,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韓非用手掩著臉,疲態(tài)畢露,過去的事情一件件回想起來,他的呼吸又開始不順暢,好像落入了深海之中。他捂著胸口,蹲下來,艱難的呼吸著,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好像有什么聲音在朝自己靠近。沙沙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很想回頭看看是誰,可是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只有張大嘴,艱澀的呼吸著。然后,他的后脖頸被鈍器用力砸上,眼前一陣劇烈眩暈,昏迷過去。妓女喜福(六)漆黑的屋子里,傳來沉悶的毆打聲。“我說過,不許你動他?!?/br>“憑什么!憑什么你不能永遠跟我在一起!憑什么你要被他奪走!你是我的!”“你這個愚蠢的家伙。聽著,別以為我真的不舍得動你。我今天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再敢動他,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br>“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對方發(fā)瘋了的聲音,“你明明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你要我再重復一遍嗎?FUCK!”嘭!摔門的聲音。韓非并沒有在猜想的環(huán)境中醒過來。事實上,他正躺在一張豪華的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除了后脖頸酸疼以外。他微微掙扎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到一邊,露出了裸露的肌膚。BEN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額頭上還纏著白色紗布,滲出點點鮮血。見他醒過來,就放下雜志,打量他。“你醒了?!彼[起眼睛,“你該怎么感謝我?”“是你救了我。謝謝。”韓非不動聲色的微笑,“我先洗個澡,我們等會再談?!?/br>這棟房子太大了,不知道這小子哪里來的錢買這種豪華的公寓。BEN點點頭,“我等你回來?!?/br>浴室的門被關上,不一會,里面就傳來水聲。BEN靠在沙發(fā)上,這時候,他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不用說,也知道是誰。這蠢貨!十分鐘后,韓非從霧氣氤氳的浴室里走了出來。白皙的肌膚上滾落著晶瑩的水珠,半敞開的浴袍,露出修長的雙腿,精瘦而有力量。BEN放下手中的雜志,定定的看著眼前那美色,緊翹的臀部,他想起第一次有性沖動時,是看到咖啡廳里的那個服務生小姐,穿著女仆裝,扭動著細瘦的腰肢為自己倒咖啡,當時他的身體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一直以來,他都比較喜愛女性的身體。韓非是第一個讓他產生同樣感覺的男人。他走過去,韓非正背對著自己擦頭發(fā),沒有發(fā)現。他伸出手撫摸那小巧的臀部,將手指頂住臀部縫隙中間的那個位置。那種被夾緊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韓非頭也沒回,只是說:“拿開?!?/br>BEN看著他,聲音有些沙?。骸懊撘路??!?/br>“聽著,我不喜歡開玩笑,也不高興用這種方式來表示感激?!表n非將毛巾放下,轉過身來,他說,“你得知道,我不是個男妓?!?/br>“把衣服脫了?!?/br>BEN轉身,坐到床上,見韓非仍然沒有動,用一副很耐心的表情說,“脫啊?!?/br>韓非沒理會他,“你這個瘋子?!?/br>他拉開門就想出去,BEN卻一把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回來,然后用力將他摔到床上,翻身壓上來。韓非順著他的力量,一拳擊中他的小腹。BEN沒有避開,身體吃痛,一股怒火沖上來,手猛地一用力,韓非的手腕幾乎骨折。他咬緊牙,低聲說:“你給我滾開?!?/br>BEN的眼里露出興奮,“寶貝,你知道的,所有男人都有征服欲,越掙扎干的越過癮?!?/br>“BEN,我不想跟你打架。放開我。”“我不行,我放不開你?!盉EN將他的浴袍拉開,解下浴袍的帶子,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后,然后再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韓非不是沒有跟男人做過愛,可是他不愿意與這個間接害死自己好友的男人做。而且看情況,BEN打算粗暴的對待自己。BEN將他的雙腿抬高一點,放在自己的腰上,性器碰觸到緊閉柔軟的后xue,這種直接的碰撞讓他感到極度興奮。“我早想這么干了?!盉EN舔了舔干澀的唇,挺腰,準備進入他身體時,整個人突然僵硬住。韓非冷笑起來,他丟下碎掉的臺燈,從床上爬起來。BEN只是微微怔忪一下,不怒反笑,他說:“干的漂亮?!?/br>地上一片碎玻璃渣。BEN披上衣服,赤著腳踩過那些碎玻璃,他一邊點煙,一邊贊美:“干的太漂亮了。”頭上又添了一道新傷口,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流進口腔里,令人愉快的味道。“我第一次收到這種感激方式。我記住了。”BEN吸了口煙,突然掀掉茶幾上的水杯,暴躁的大吼,“你TMD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