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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內(nèi)的酒飲去。 朱殷正要提醒他,那是她喝剩的,李玉白卻已經(jīng)一口飲盡,將酒杯向身后無所謂一甩,雙臂上前一撈,一把將朱殷摟在懷里,這才聲音哽咽道:“我好想你?!?/br> “哇!” 酒杯內(nèi)頓時響起一陣起哄聲,甚至還有些人吹起了口哨聲。 這男人看著不近女色,沒想到近起來,這么狂浪。 寧承初望著這一幕也有些愣神,直到他注意到朱殷眼里只有感動,并無男女之間的情動時,這才稍稍安心。 李玉白擁抱上朱殷后,這才覺得空落落的心一點點填滿。 他嗅著她的發(fā),手一點點了落,眼里早已一片濕潤。 哪怕費盡心機(jī),浪費千年壽命,他還是找到了她。 朱殷只覺得背被一股濕意占領(lǐng),伸出的手頓了頓,才慢慢的拍在了對方的背上。 “大哥,對不起?!?/br> 李玉白輕嗅著她的發(fā),聲音帶著寵溺:“我說過,在我這里,你不需要這三個字?!?/br> 朱殷眼里有了濕意,這個男人一生為自己cao勞太多了,她從來沒讓他省心過,卻一直無條件包容著她。 朱殷還想說些什么,可卻發(fā)現(xiàn),一切的言語都是徒勞。 還是李玉白察覺到她的愧疚,拍了拍她的背:“殷殷,你不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大哥當(dāng)年救你時就說過,你人生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為了活得精彩,活得燦爛,如今也一樣,就算以后大哥不陪在你身邊,也能感受到你精彩的人生?!?/br> 朱殷聽到這,終于抬起頭來:“大哥,你還要走嗎?” 李玉白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眷戀,拍了拍她的臉,笑道:“你知道,大哥不屬于這里?!?/br> 這句話讓朱殷有些沉默,許久才問道:“你來到這,有沒有付出什么代價?” 李玉白一笑:“付出了,回去后,修為就要退一步,這就是代價?!?/br> 他不敢告訴她真相,卻知道不說點什么,她肯定不相信,便隨手編了一個出來。 “這么簡單?” “當(dāng)然不,大哥的全部身家都交上去了,以后好可憐啊?!?/br> 一個大乘強者的身家,是旁人想象不到的富有。 朱殷一聽,倒是暫時打消了疑慮,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她已經(jīng)不是前世的她,李玉白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畢竟,以他的性格,若不是確定了她的身份,是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朱景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jié)快樂!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懵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像極了舊社會的惡婆婆 “簡單啊, 一查便知, 同名, 前后性格反差這么大,還有你的作風(fēng),我能不熟悉嗎?” 朱殷一聽笑了,仔細(xì)一想也是,大哥和她一起那么多年, 對她的脾性最是了解,又同名同姓, 想不確認(rèn)都難。 李玉白見她笑了, 眸中不由柔和了下來。 朱殷又開口, 想問他這些年過得可還好。 酒吧里忽然傳來一陣轟動, 接著,又傳來了一個女人憤恨的聲音。 “就是他們, 得罪了我左曼麗, 還敢在這里風(fēng)花雪月, 給我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女人披著散發(fā), 身形有些狼狽,但看著朱殷的眼神,卻帶著惡毒。 李玉白她是要教訓(xùn),可到底是她看中的人, 她真正恨的是忽然出現(xiàn)的女人,輕易的搶走了屬于李玉白的目光。 她長期在這酒吧混,積攢了不少人脈, 找?guī)讉€人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不過是小事。 朱殷和李玉白二人站著不動,目光對視一眼,眼里俱是無奈。 他們二人身居高位已久,許久沒遇到這種挑釁,還是沒有絲毫武力之人。 朱殷出列,準(zhǔn)備出手解決這些人,李玉白按住了她的肩膀。 “別動,我來?!?/br> 說著,李玉白已經(jīng)走到包圍圈,看著他們蠢蠢欲動的架勢,眸種閃過寒意,對付這些人,他甚至根本用不上靈力,只憑體力就能將他們解決。 輕慢的脫下西裝,李玉白看著對方一群人道:“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br> “只要你把她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弊舐惷詰俚目粗钣癜椎囊慌e一動,這人仿佛天生的王者,那股尊貴之氣讓她深深著迷。 “看來,是不聽話了?!?/br> 眼神一冷,對著趕來的大漢一踢,只聽“啊”的一聲傳來慘叫。 大漢面色煞白,扭曲的向后仰倒,連帶著站在他身后的大漢們,也被他連累,紛紛栽倒在地。 “呼!” 酒吧里,原本看好戲的眼神,紛紛轉(zhuǎn)變?yōu)檎鸷场?/br> 要多么出色的身手,才能一出手,就打倒了一大片。 左曼麗也忍不住向后退了幾步,面色復(fù)雜:“你…你就為了她…”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玉白已經(jīng)沒了耐心:“再不走,我不知道會不會這么客氣了?!?/br> 男人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見他非常輕巧的將西裝搭在肩膀上,英俊的面容帶著不容挑釁,左曼麗也看出了對方不是一般人。 心中一酸的同時,又有一些恨恨,見自己帶來的一群人,還在地上慘叫連連,左曼麗只能氣得跺腳,不甘的離去。 離去之前,還不忘給了朱殷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當(dāng)然,她那眼神對于朱殷來說,完全沒有一點殺傷力。 等級差別太大,沒道理誰來咬一口,她都會放在心上。 李玉白解決了那群人,這才看著朱殷道:“這里環(huán)境有些嘈雜,出去聊吧?!?/br> 朱殷點頭,二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寧承初坐在一旁,想了想,到底還是沒跟上去。 他先前跟蹤這個男人,是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實力太深不可測,怕他影響了穩(wěn)定。 既然和朱殷認(rèn)識,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唯一有些隱憂,就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親密。 但這不是他現(xiàn)在能管得了的。 朱殷和李玉白走在馬路上,從以前的生活聊到朱殷現(xiàn)在的生活,最終又不知不覺聊到朱景之身上。 待聽到是李玉白認(rèn)定了朱景之,還將他的體質(zhì)改造了時,朱殷目光一愣。 見她停了下來,李玉白也停下了腳步。 “大哥,你都沒問過我?” 李玉白苦笑,他按住她的雙肩,讓朱殷不得不直視他。 “如果我屬于這個世界,無論再大的誘惑,我都不會親手將你交給別人,可是殷殷,你知道嗎,即便如此,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他嗎?” “羨慕?” 李玉白見她眸中不解,暢然一嘆,伸手刮了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