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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么?” 朱景之迷離的眼神頓時驚呆了,瞳孔頓時猶如銅鈴。 他剛剛感覺到了真實的肢體碰觸嗎? 不可能! 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幻覺,怎么會產(chǎn)生肢體碰觸。 他已經(jīng)不是一次產(chǎn)生這種幻覺了,可以往只要稍有肢體接觸,立馬就會將他拉入現(xiàn)實。 所以,每次產(chǎn)生幻覺,他都不敢有動作,珍惜這片刻的幸福。 難道說這一次的幻覺升級了? 朱景之迷愣的眼神,讓朱殷有些無奈,開口讓他下來,也就像是沒聽見似的,若是戴森敢這么不聽話,早就一巴掌甩過去。 但對著這位,朱殷到底還有些良心,拽了拽他的衣領(lǐng):“我很困,你能下來嗎?” 朱景之猶如被一道雷劈中,神情猛然清醒。 “殷殷?” “是我。” 朱殷雖不知他為何激動,卻還是好脾氣答道。 “殷殷!” 朱景之猛然抓住了朱殷的手,如玉的手感,滑潤的感覺瞬間讓他濕了眼眶。 “殷殷,你真的復(fù)活了?” 他的眼中帶淚,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復(fù)活?什么意思?”朱殷覺得不過離開一個月,朱景之比初見還難溝通了。 神神叨叨地,一會笑,一會哭,而且臉色紅得嚇人,像生病了一般。 可朱殷觀他又沒生病,她頓時對男人這種生物有些頭痛。 “你不是..”朱景之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 手中切切實實地觸感,無不提醒著他,這是一個大活人,就算是復(fù)活,也只是魂靈覺醒,是沒有實體的。 他終于清醒了過來,意識到,這一切可能是他們誤會了,殷殷根本沒事。 原本的疑問瞬間咽了下去,緊張地問道:“你這些天去哪里了,是不是被誰困住了手腳?” “你想多了,就是修煉上的問題,無意中去了隱世界?!?/br> 聽到這里,朱景之大喜之下,才恍然。 “你去了隱世界,可我們查過隱世界的登記記錄,并沒你???” 當(dāng)初,朱家權(quán)勢還在,利用手中的人脈幾乎在全世界的范圍搜索,可卻搜尋無果,又花了大價錢,收買了趙家,讓他們聯(lián)系隱世界的登記者,查了一番登記記錄,也沒有查到朱殷的信息。 當(dāng)時,朱殷剛剛覺醒天賦,正是狀態(tài)虛弱的時候,玄士歷史上,有多少剛剛覺醒天賦就被人暗殺了的,所以,他們認(rèn)定是木秀于林,被風(fēng)摧之了。 可誰又能想到,朱殷竟然沒通過登記者那里報備,還能進(jìn)入隱世界。 要知道沒有報備的人,根本就沒有進(jìn)入的入口,所以,根本沒有人能想到這個可能。 “我體質(zhì)特殊的原因,抱歉,之前未和你們商量,你們是不是...” “你不用道歉,殷殷,只要你活著就好。”朱景之情緒有些激動,就連嘴唇都在發(fā)抖。 朱殷看出他情緒不正常,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什么情況?” 朱景之雖然情緒有些不正常,但還是把她離開后,這么多天,朱家發(fā)生的事一一告訴了他們。 等說完后,只看著朱殷面上愕然。 朱景之忽然覺得羞愧難安,他握著朱殷的手緊張道:“殷殷,是我沒用,沒有照顧好你的家人,我...” 朱殷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怪不得朱景之。 “不是你的錯,早知如此,我應(yīng)該提前和你們說一聲的?!?/br> 她前世除了和李玉白牽扯深些,幾乎算得上孑然一身,又是散修,習(xí)慣了自由和獨來獨往,沒有做事之前和人報備的習(xí)慣。 沒想到,這一疏忽,竟然造成了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慶幸這些人謀的只是權(quán)和財,若是... 朱殷眼里閃過寒氣。 “殷殷,你別多想,你能回來,就是我最大的幸運(yùn)?!?/br> 說完這話后,朱景之忽然想到自己和朱殷的關(guān)系,頓時手一燙,連忙松開了手掌,一顆心忍不住激動又緊張起來。 朱殷沒看出她的異常,還在想著朱老爺子和朱三夫人的情況。 “明日,一早,我們?nèi)メt(yī)院,今天這么晚了,他們肯定休息了,就別告訴他們我的消息了?!?/br> 朱景之點頭,無措地攥了攥睡衣。 朱殷又道:“對了,這么晚了,你為什么在我房間?” “我...”朱景之才開口,一張臉已經(jīng)紅到徹底。 朱殷沒看出他的異常:“還有,剛剛我一回來,就聽見你在喊我,是做夢夢到我了?” 朱殷問這話,絕對沒別的意思,純粹是好奇。 “轟” 朱景之只覺得腦袋都炸開來了,他方才情難自禁地聲音竟然被殷殷聽見了。 “我..” 朱景之都羞地難堪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朱殷另一個問題又拋了出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奇怪,你很難受嗎?” 這話落后,朱景之什么也沒說,迅速站起身,落荒而逃。 他從來不知道,被殷殷問這些都是一種折磨。 尤其那純粹的眼神無辜地看著他時,朱景之只覺得要命。 可等他一聲不吭逃出朱殷的房間后,又有些后悔。 想要進(jìn)去,哪怕是在她身邊看著她也好,總比干站在這里強(qiáng)。 他現(xiàn)在唯恐方才的一切都是錯覺,或者只是一場夢,等到夢一醒來一切只是一場空。 朱景之心里有些不安,他越發(fā)想進(jìn)去看看朱殷到底還在不在,可卻不敢敲門,一怕打擾到朱殷,二怕,等敲門進(jìn)去后,卻發(fā)現(xiàn)并沒任何人存在,一切不過是他的幻想,更不敢用力,深怕這只是一場夢,他一個用力,會驚醒了美夢。 于是,糾結(jié)不安的他,硬生生站在朱殷的房門外,守了一晚上。 直到天明,朱景之想到朱殷說過,一早要去看望朱老爺子和三嬸,不管這是不是一場夢,朱景之都要把它演繹地完美,這才起身離開了朱殷的房門前,來到了廚房。 別墅里的傭人早就被朱景之遣退,這么多天,他一人住在這里,也不過是靠著泡面度日。 但好在廚房里米面不缺,朱景之不想委屈了朱殷,便自己親自下廚。 可他是被作為朱家接班人培養(yǎng)的,和朱殷一樣,都是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這種粗活,他壓根沒做過。 別說沒做過了,就連廚房他都很少進(jìn)。 嚴(yán)格來說,這真的是朱景之第一次下廚。 不過,磕磕巴巴,也總算是做好了一碗面。 朱景之做好早餐后,再次來到朱殷房門前守著。 于是,當(dāng)朱殷一打開房門時,看見的便是朱景之那張喜悅的俊臉。 朱殷初見時,就曾發(fā)覺朱景之的顏不錯,那時他還帶著病態(tài),臉上卻不掩俊俏,如今一個月不見,朱殷訝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