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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救了,可如果再來幾個那樣的人想要她的命,又要如何是好?”黃一銘道:“是你看見死者出手殺人?”梁御風(fēng)點頭:“不錯。還是我哥哥將他抓個正著呢!”黃一銘一怔,瞧見他身畔沉默不語的石桐宇,一時無話。梁御風(fēng)正色道:“因此,黃大哥你應(yīng)該盡早查明案情,弄清楚誰才是死者背后的人,才好讓閔jiejie再無性命之憂啊?!?/br>黃一銘頷首:“黃某必會全力以赴?!?/br>梁御風(fēng)道:“那就好?!彪S即故態(tài)復(fù)萌,催促道,“那黃大哥,事不宜遲,我這就帶你去找雷五公子!”石桐宇在一邊聽了半天,不由扶額。這貨東拉西扯許久,還以為他改性子了,原來還是在找借口去偷聽那幫人在說什么悄悄話!黃一銘被他拿話逼住,只得答應(yīng)。三個人一起來到那禮棚門口。黃一銘不情不愿,石桐宇腳步遲疑,只有梁少爺步子邁得格外風(fēng)sao,快到門口還回身對他們作了個口型:“噓——”活像是去做賊。黃一銘嘴角抽動,不露聲色地瞥了石桐宇一眼,還是忍住了沒說話。石桐宇大感丟人現(xiàn)眼,站定步子一把拖住了梁少爺:“你要偷窺?”梁御風(fēng)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小聲道:“你們怎么能把我想得這么齷齪?”石桐宇不想鬧出動靜,一時掙不開他的手,只得用眼刀狠狠剮他。黃一銘勉強板起臉道:“那梁公子這是?”所幸黃捕頭比較知情識趣,說話聲音不大。梁御風(fēng)嚴(yán)肅道:“查案,我這都是為了查案??!只是偷偷地聽一下,無傷大雅?!?/br>他神色很正經(jīng),奈何說話卻是用氣音。黃一銘忍俊不禁差點噴笑,幸好鎮(zhèn)定功夫了得,硬是憋回去了??赡樕媳砬橐惨呀?jīng)扭曲了,一時說不出話。“黃大哥,不如一起聽吧?來,這個位置比較好,讓給你?!绷河L(fēng)只當(dāng)沒瞧見,盛情邀請,還慷慨讓出最佳角度。石桐宇一臉的忍無可忍,但遲疑一瞬,也跟著過去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第20章真相大白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方玉生找人家借了禮棚,鬼鬼祟祟領(lǐng)了幾人進(jìn)來,又四下轉(zhuǎn)了一圈確定里面沒人。雷策心中煩亂,道:“你有話就說吧。”方玉生正色道:“雷五,我要說的事,跟這個女人有關(guān)?!?/br>閔三娘聽了,勉強笑了下,仍是默不作聲。雷策終于抬眼看了方玉生一眼,冷冷道:“方玉生,如果你又想污蔑三娘子,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跟你翻臉!”方玉生怒道:“要不是看在咱們是表兄弟的份上,誰愛管你的破事!”向思誠見他們又起爭執(zhí),忙從中勸解:“行了吧,方兄不是有話要說嗎?這邊事畢,五哥還得出去應(yīng)付黃捕頭呢?!?/br>方玉生憤憤道:“就是看黃一銘那家伙來了,我才好心要提醒他!”雷策一怔,不由自主側(cè)頭去看閔三娘。她自落水后全身濕透,那覆面的輕紗自然也濕了,但不知為何,她一直沒有取下濕透的面紗。輕紗被水浸濕,談不上還有多少遮掩面容的效果。然而,朦朧中,他卻看不清她的表情。“你知道什么?”良久,他低聲問。方玉生忙道:“昨日午后,我們家出城去祭掃。后來我嫌悶便到處晃了會,恰巧看見了這女人也在那上墳燒紙!”向思誠不解:“中元前后,大家都會去郊外祭掃的。閔姑娘應(yīng)該也不例外,并不奇怪啊?!?/br>方玉生冷笑道:“哼哼,那你們怎么不問問她上的是誰的墳?”閔三娘緩緩仰起臉來,清澈雙眼平靜地直視他,竟是不再躲閃。方玉生被她直視,莫名有些心虛,一時竟然張口無言。倒是向思誠忽然道:“不對呀,閔姑娘不是大金中都人嗎?為何會在我江州城外的墳頭祭掃?”被他這么一提醒,雷策的目光不由閃了閃。這時就聽方玉生道:“而且那是個娼妓的墓!”此話一出,幾人都瞪大了眼。方玉生憤憤然:“那可不是什么新墳了。我特意跟人打聽了,里面葬的是個青樓女,花名叫什么西子姑娘。”向思誠訥訥道:“當(dāng)真?”方玉生道:“聽說十年前在咱們江州城還挺有名的,是個花魁。哼哼,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好人家姑娘怎會跟個青樓女有交情?這女人自己定然也不是什么清白出身!”向思誠輕聲道:“這也未必見得吧?”方玉生惱道:“倒不是說這丑八怪會是什么花魁。但看她那副狐媚做派,十有八九也是從窯子里出來的!”雷策聽到這里,再聽不下去,沉聲道:“住口!”方玉生大驚:“雷五,你鬼迷心竅了吧?這樣你還要護(hù)著她?”雷策卻不理他,沉默許久之后,他徑自看向閔三娘,緩緩道:“三娘,你說。他的話我不信。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br>方玉生驚怒交加,還想說話,卻被向思誠止住。閔三娘苦笑一聲,輕聲道:“阿策,他說的對,我是青樓女子出身?!?/br>霎時間,渾身血液都在那一刻凝結(jié)。雷策不敢置信地握緊了拳頭,雙眼圓睜,定定目視閔三娘。方玉生道:“哈,她自己承認(rèn)了!我就說了,鐵證如山,她賴不掉的。”向思誠低聲道:“怎會這樣?她騙了五哥……”方玉生道:“雷五,你還不謝謝哥!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差點娶了個娼優(yōu)當(dāng)老婆,你就等著被笑死吧!”雷策忽然怒喝一聲,喊道:“不!我不信!”這一聲滿是沉郁痛苦,如晴天霹靂驟然炸響,傳出門外讓梁御風(fēng)等人也聽得清清楚楚。三人互相對視一番,隨即齊齊屏息凝神,細(xì)細(xì)傾聽里面的動靜。而棚內(nèi)四人均是心潮澎湃,也無人察覺外面多了幾個人。這時雷策快速道:“三娘,你、你別騙我,你別用那樣的話騙我……”閔三娘靜靜看著他。室內(nèi)的燈火照在他的面龐上,那么年輕。然而,異樣的靜謐里,有一層陰影仿佛已經(jīng)深入肌膚。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春秋時越國浣紗女西施,常因心口疼痛而顰眉,仍不掩天姿國色。后人稱之為西子。在從古至今的四大美女之中,名列“沉魚”一席。當(dāng)然,那個墳?zāi)沟闹魅宋髯庸媚锊皇菤v史上那個。十年后已經(jīng)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芳名,可十年之前,江州城的男人們卻很少有不知道她的。潯陽自古出美人,公認(rèn)最美的那兩位花魁卻都在桃花樓——多愁多病的芊芊和琵琶聲絕的小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