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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接過小兒子,在他胖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建明今天乖不乖啊,是不是想mama了呀?“ 小建明的兩只大眼睛定定的看著mama,小嘴一張突然喊道,“嘛~嘛~” 盡管有些吐字不清,音調(diào)也不對,但他的確是喊了兩聲mama! 趙珍珍不是第一次當(dāng)mama,按說早就不應(yīng)該有初為人母的那一份激動了,然而聽到小兒子稚嫩的聲音和微笑的小臉,她整個胸腔都又酸又漲,感覺這一刻自己特別特別的滿足,特別特別的幸福,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模糊了。 王文廣有點詫異她的反應(yīng),妻子趙珍珍不是一般人,結(jié)婚這么多年也就懷著老大老二時哭過一次,生建昌的時候難產(chǎn)大出血,他一大男人都嚇哭了,趙珍珍面如金紙反而還笑著安慰他,那時候都不曾哭,沒想到現(xiàn)在小兒子叫了一聲mama,她就落淚了。 不過這些日子他能感覺到,趙珍珍不光是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了,對幾個孩子也更上心了。她早起貪黑的忙碌,眼看著憔悴了不少,王文廣心里也莫名有些酸澀,他掏出干凈的手帕給妻子擦了擦淚。 ☆、第四十二章 吃過晚飯, 趙珍珍去小倉庫翻箱倒柜找出來幾米青灰色的滌棉布,這種布有一定的厚度, 也不易起褶子, 做中山裝是最好的了, 而且這卷布顏色染得十分不均勻, 有很多跳色的地方,青灰色本來就是自來舊的顏色, 這樣就更顯得像是穿過的舊布了。 王文廣這些天雖然一直穿著王稼軒的兩套舊衣服,但趙珍珍知道,他這個人講究慣了, 即使不能穿呢子外套了, 但對衣著的底限是必須干凈, 整潔, 不能有破損, 干凈整潔這兩點都做到了,但公公的衣服年代久遠(yuǎn),袖口和領(lǐng)口都磨得起毛了, 她衣服洗得勤, 估計最多再洗個兩三回,領(lǐng)口和袖口都能碎了。 所以, 趙珍珍早就計劃給王文廣做上一套衣服。 她一個人在二樓的小房間里忙活開了, 因為對丈夫的尺寸熟記在心,沒一會兒就裁好了衣片子。 王文廣進(jìn)來的時候,趙珍珍正愉快的哼著歌兒, 雙腳踩著縫紉機(jī)鎖邊呢,她抬起頭沖丈夫笑了笑,問道,“老四沒鬧人吧?“ 王文廣站到妻子身旁,替她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說道,”沒有!建明特別乖,已經(jīng)喝了奶睡著了,張媽在看著呢!“ 趙珍珍點點頭,又開始踩起縫紉機(jī)。 王文廣瞟了一眼旁邊的衣片子,有點驚喜的問道,“這是給我做的?“ 趙珍珍笑著說道,“對啊,這些天你穿舊衣服,是不是心里特別不得勁兒?“ 王文廣笑了笑,真是知他莫若妻,的確,對他來說每天穿舊衣服很不習(xí)慣,尤其還不是他本人的舊衣服。 但現(xiàn)在的他初涉官場,經(jīng)過了這幾個月的歷練,不再那么追求個性化了,而且一個大男人這點困難還是可以克服的。 為了不讓趙珍珍有心理負(fù)擔(dān),他矢口否認(rèn),“沒有的事兒,何校長年輕的時候比我還講究呢,現(xiàn)在不也是穿著舊衣服嗎?我告訴啊,你們工會辦的這個??绊懣纱罅?,前天何校長還被市長秘書叫去了,據(jù)說陳市長親自過問了此事,沒準(zhǔn)兒用不了多久,勤儉節(jié)約的風(fēng)氣就會刮遍整個平城呢!“ 他言語間盡是對妻子趙珍珍的驕傲。 趙珍珍卻覺得的有點心慌,她停下來手頭上的活兒說道,“文廣,不管最初的計劃是誰做的,但我們工會的工作最終都是李大姐拍板的,這次辦刊物也是這樣,所以這次我不過是完成了自己負(fù)責(zé)的部分而已?!?/br> 王文廣聽懂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上前低聲說道,”珍珍,咱們在家里不談工作了,前幾天你答應(yīng)我的還算數(shù)吧?“ 他呼出來的熱氣讓趙珍珍的耳垂有點癢,她忍不住抬手撓了一下耳朵,嬌嗔道,”算數(shù)!但是你別急啊,讓我把上衣先縫出來好不好?“ 王文廣立即說道,“我不著急穿新衣服,改天再做吧!” 趙珍珍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兇巴巴的說道,“文廣你別搗亂!爸爸的那兩套衣服最多洗兩次袖口就會壞了,難道你想穿那樣的衣服上班???” 王文廣立即不說話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她干活兒。 這小房間原本是個雜物間,但樓下已經(jīng)有個倉庫,所以就閑置了,趙珍珍喜歡縫紉,就將這里布置成了一個專門做衣服的房間,除了縫紉機(jī)等一應(yīng)物件,還有一張厚實寬大的cao作臺,還是她去舊貨站花了五塊錢買的,雖然樣子有點笨拙,卻是厚實的榆木做的,很堅固扎實,平時在上面裁剪衣服特別穩(wěn)妥。 趙珍珍縫好衣身,低頭將裁好的衣領(lǐng)先比對了一下。 妻子專注的樣子是那么迷人。 王文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等做好衣服,夜早已經(jīng)深了,趙珍珍推開張媽的房門,張媽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輕輕打著鼾,小建明緊緊靠在她身邊睡著了,王建昌則躺在大床的另一側(cè),他睡覺不老實,歪扭著身子,被子也給蹬掉了。 趙珍珍摸了摸建昌白嫩的小腳丫,竟然還是溫?zé)岬模泻⒆诱媸翘焐鹆ν?,她微笑著將兒子的身體擺正,給他蓋上被子,然后才抱起來小建明出了房間。 自從退休后,曹麗娟自己都能感覺到,她比以前要懶得多了,以前天天上班,一般早上五點多鐘就起來了,鍛煉身體后再去買菜買早點,往往到了醫(yī)院還是第一個到的。 但現(xiàn)在不行了,周一和周三她要去醫(yī)院坐診,但即便如此也不會早起。 倒不是醒不過來,就是賴在床上不想起,回回都是卡著點出門,來不及弄早點,隨便吃上一口餅干什么的就走了。 若是不坐診,那就更不一定了,興許頭天晚上給建昌和兒媳婦備課睡晚了,又或者沒什么原因失了眠,第二天鐵定起不來,往往都要拖到九十點鐘才起床。 王稼軒本來作息時間是很規(guī)律的,但老夫妻倆沒有分房睡,時間長了,難免會受到妻子的影響,總之,老兩口和一般的老人不一樣,因為早上起不來,早飯通常都是跟午飯一起吃的,有次醫(yī)院的同事來送自家蒸的大包子,愣是叫了半天門。 但老兩口也是會早起的,通常一周之中唯有一天,那就是周日。 這一天兒媳婦趙珍珍會帶著四個孫子過來,先不說別的,四個孩子來爺爺奶奶家,總得吃頓好的吧,特別是王稼軒聽建國說趙珍珍一周只給他們吃一頓rou,特別的心疼孫子。 老兩口早上五點多鐘起來后各有分工,王稼軒坐第一班車去市郊買rou,一般是買一只雞或者鴨子和兩條魚,若是碰到時令的蝦蟹,也會買些回家,曹麗娟則是買菜買副食,早早就去副食店排隊了,買青菜餅干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