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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翻完之后,道:“不全?!?/br>金光瑤道:“亂葬崗上好大一場火和廝殺,能找到這些殘本就不錯了,省著點看吧?!?/br>薛洋道:“他那支笛子呢,你能把陳情搞來不能?”金光瑤攤手道:“陳情不行,江晚吟拿走了?!?/br>薛洋道:“他不是最恨魏無羨嗎?要陳情干什么。你不是還搶到了魏無羨那把劍?你把劍給他,笛子換過來。魏無羨早棄劍不用了,隨便還封劍了誰都拔不出來,留著除了給你擺著好看有個屁用?!?/br>金光瑤道:“薛公子好會強(qiáng)人所難。你以為我沒試過嗎?凡事哪有那么簡單。那江晚吟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魔了。他還是覺得魏無羨沒死,如果魏無羨回來了,也許不會去拿自己的劍,但是一定會去拿陳情。所以,他肯定不會交出陳情的。我再多說兩句,他就要翻臉了?!?/br>薛洋哼哼笑了兩聲,道:“瘋狗。”這時,兩名蘭陵金氏的門生拖上來一名披頭散發(fā)的修士。金光瑤道:“你不是要重新煉制兇尸嗎?正好,給你送材料來了?!?/br>那名修士雙眼通紅,目呲欲裂,尤在奮力掙扎,看著金光瑤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薛洋道:“這什么人?”金光瑤面不改色地道:“我送到你這里來的,當(dāng)然是罪人?!?/br>聞言,這名修士奮力一撲,竟帶著一口血吐出了堵住他嘴的布團(tuán),道:“金光瑤!你這罪大惡極豬狗不如的賊jian,你有臉說我是罪人?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他一字一句,咬字如口吐利釘,恨不得字字釘穿金光瑤。薛洋嗤的一哂,道:“怎么回事?”那修士被身后之人拽狗鏈一般地拽住了,金光瑤擺擺手,道:“堵上吧?!?/br>薛洋卻道:“堵什么?讓我聽聽?。磕阍趺醋锎髳簶O豬狗不如了?他吠得跟條狗似的,聽不明白在說什么?!?/br>金光瑤口吻略帶責(zé)備地道:“何素公子也算得一位名士,你稱呼他怎可如此失禮。”那修士冷笑道:“我已落入你手中任你魚rou,你還裝模作樣些什么?”金光瑤和顏悅色地道:“您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亦是無可奈何。推舉仙督乃是大勢所趨,何苦煽風(fēng)點火,四處引戰(zhàn)?我已再三告誡,您卻是執(zhí)意不聽,事到如今無可挽回,我心中也是遺憾傷痛……”何素道:“何為大勢所趨?何為煽風(fēng)點火?金光善要設(shè)立仙督之位,無非也是想效仿岐山溫氏一家獨(dú)大罷了。你道世人都愚昧不清么?你如此陷害我,不過是因為我說了實話!”金光瑤莞爾不語。何素又道:“待你們當(dāng)真得逞時,玄門百家都會看清你蘭陵金氏的真面目。你以為殺我一人,便可從此高枕無憂?大錯特錯!我亭山何氏能人輩出,從今往后都將齊心協(xié)力,絕不屈服于你們這披了皮的又一條溫狗!”聞言,金光瑤微微瞇起眼,唇角勾起,正是平日里那派溫柔可親的面容。何素見狀,心頭砰的一跳,正在此時,煉尸場外傳來一陣sao動,其中夾雜著婦孺的哭喊之聲。何素猛地回頭,只見一群蘭陵金氏的修士,將六七十名服色統(tǒng)一的人拖了進(jìn)來。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驚惶交加,有的已在哭天搶地。一名少女和一名少年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沖何素凄聲喊道:“哥!”何素驚得呆了,面色剎那慘白如紙,道:“金光瑤!你這是想干什么?!你殺我一人即可,為何要累及我全族?!”金光瑤低頭整了整袖口,笑瞇瞇地道:“不是您方才自己提醒我的嗎?殺你一人,也不會從此高枕無憂,亭山何氏能人輩出,從今往后都將齊心協(xié)力絕不屈服——我甚惶恐,左思右想,只得如此了。”何素仿佛喉嚨被塞進(jìn)了一個拳頭,竟是說不出話來,半晌,怒道:“你無緣無故滅我一族,你當(dāng)真不怕千夫所指?!你不怕赤鋒尊知道了會如何?!”聽他提及聶明玦,金光瑤眉頭一挑,薛洋笑得幾乎要在椅子上翻倒過去了。金光瑤看他一眼,回頭心平氣和地道:“話可不能這么說。你亭山何氏作亂犯上,舉一族之力意欲暗中刺殺金宗主,被當(dāng)場拿住,這怎么叫無緣無故?”那邊幾人哭喊道:“哥!他撒謊!我們沒有,我們沒有?。 ?/br>何素道:“一派胡言!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這里面還有九歲的孩子!連走都走不動的老人!怎么作亂犯上?!他們好端端的又為什么要刺殺你爹?!”金光瑤道:“那當(dāng)然是因為何素公子您犯錯殺人在先,他們不服呀?!?/br>何素這才想起,自己是因為什么罪名被扭送到這鬼氣森森的地方來的,道:“全是誣陷!我根本沒有殺你蘭陵金氏的修士!死的那人我從未見過!究竟是不是你家的修士都不一定!我……我……”他卡了好一陣,崩潰道:“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根本就不知道!”然而,這個地方不會有人聽他的辯解,坐在他面前的,是兩個已將他視為死人的窮兇極惡之徒,享受的就是他的垂死掙扎之態(tài)。金光瑤笑著往后一靠,擺手道:“堵上吧,堵上吧。”心知必死無疑,何素滿面絕望,狠狠一咬牙,咆哮道:“金光瑤!你終會遭報應(yīng)的!你爹早晚爛死在娼妓堆里,你這娼妓之子也別想下場好到哪里去!?。 ?/br>薛洋正聽得嘻嘻哈哈,津津有味,忽然之間,黑影一閃,一道銀光劃過,何素捂口大聲慘叫起來。鮮血噴了一地,那邊何素的族人們哭的哭,罵的罵,場面亂成一團(tuán),然而再怎么亂,還是被牢牢制住。薛洋站在倒地不起的何素身前,把一片血淋淋的東西拿在手里拋了拋,對一旁的兩具走尸打個響指,道:“關(guān)籠子里去?!?/br>金光瑤道:“你直接關(guān)活的?”薛洋回頭,一牽嘴角,道:“魏無羨從沒用活人煉過,我倒想試試看。”那兩具走尸聽他命令,拖起仍在兀自慘叫的何素的雙腿,拋進(jìn)了煉尸場中那具鐵籠??粗约倚珠L在籠子里瘋狂用頭撞擊鐵欄,幾名少年少女撲了上去,嚎啕大哭??蘼暭怃J刺耳,金光瑤支起一手,揉了揉太陽xue,似乎想端起茶喝一口壓壓驚,然而,低頭便入眼盞底那浮腫的紫紅之物,再抬頭看看薛洋手中正在被拋著玩兒的那片舌頭,思忖片刻,道:“你泡茶是用這個?”薛洋道:“我有一大罐子,你要么?”“……”金光瑤道:“免了,你收拾收拾。隨我去接個人,再到別處去喝茶吧。”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正了正帽子,無意間碰到額頭那片被隱藏的青紫。薛洋幸災(zāi)樂禍道:“你那滿頭包究竟怎么回事?”金光瑤道:“說了,一言難盡啊?!?/br>金光善整日把大小事務(w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