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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將牌匾照的清楚,遠遠的便知這是個什么去處。秦淮領(lǐng)著小寶走到門口,便有幾個小倌迎了出來,其中有穿著粉嫩,面帶脂粉的,也有長身玉立,不茍言笑的。一個長相頗為漂亮的小倌,一揚帕子,笑著道:“客官,里面請??!”☆、第六十二章秦淮駕輕就熟的被幾人擁著進了南風(fēng)館,小寶則一臉好奇的跟在后面。南風(fēng)館里的小倌也有清倌和紅倌之分,顧名思義清倌便是賣藝不賣身的,會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技藝,可以成為客官的解語草。而紅倌則是出賣色相和rou體的人,便與娼妓沒甚區(qū)別,若非說有什么不一樣,便是這紅倌要分“攻”“受”,有的客人是來找舒服的,有的則是來找刺激的。老鴇見秦淮一身華服,趕緊迎了上來,問道:“客官可是頭次來南風(fēng)館,想要什么樣的小倌,我給您介紹,保證您滿意?!?/br>說著他還指著旁的幾個清秀的小倌道:“這幾位您看怎么樣,都嫩的很,保證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秦淮頂著一副易容出來的面皮,方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在挑哪一個滿意,其實他在偷偷的給小寶使眼色。可惜他所有的眼色都拋給了鬼,小寶進了屋,便被廳內(nèi)一對親在一起摸來摸去的男人震驚了,他不明白這些人在干什么,摸來摸去難不成在偷東西?可是再一想之前,薛百歸親他的時候,也不是在搶東西,倒是覺得挺舒服,小寶盯著張平靜的臉,雙眼卻動來動去,根本沒功夫搭理秦淮。秦淮使了半天眼色,終于放棄了希望,他將身旁蹭來蹭去的小倌一推,道:“可有雅間,先給爺上壺茶,爺再慢慢挑,擠在這堂中像什么話!”老鴇趕緊將人帶到雅間,這南風(fēng)館的雅間還真不錯,并非一色的紅粉紗布,掛了些藍色的布簾,也算清雅。點了茶和糕點,將人打發(fā)了,秦淮才看著有些怔愣的小寶,皺眉道:“你這是怎么了?莫不是還是個雛?”“雛是什么?”聽他一問,小寶才從神游中抽離,問道:“你是雛嗎?”作為潔身自好的樓主,秦淮自然不會來這種地方釋放天性,小寶這句問話似柄槍一般扎在他心上,他不自在的瞪了小寶一眼,道:“你剛在樓下走什么神?”“我,我看見兩個人在玩親親?!毙毱撇缓靡獾?。秦淮見他這小樣,想著他薄膜下發(fā)紅的臉皮,不禁起了逗弄心思,伸胳膊摟住他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道:“那不叫親親,那叫接吻,男人都會跟喜歡的人做這個?!?/br>本來秦淮是想逗小寶,可惜小寶只捕捉到了“喜歡的人”,他覺得自己喜歡薛百歸,吻便吻了,也沒什么。而說出這話的秦淮卻獨自生起了悶氣,因為他突然想到那一日無影那一觸即分的吻,心中將無影罵了千百遍。小寶看著面帶猙獰的秦淮問道:“你怎么了?”心內(nèi)事不好跟別人講,秦淮整了整面容道:“你趕緊問問那只鬼,他要找的小倌叫什么名字?”“他名喚青衣,是個清倌。”那只鬼道。秦淮又將老鴇喚來,道:“將你們這里的青衣喚來?!?/br>“哎呦,”老鴇東看西看,一揮手帕,帶過一陣香風(fēng),道:“不知道客官要找哪個青衣???”秦淮也不費勁問,拿出一定銀子往桌子上一放。那老鴇趕緊上前拿起銀子,臉似一朵花,道:“客官您等著,我這就將咱們這兒的青衣都給您找來?!?/br>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屋內(nèi)便聚集了七、八個人,秦淮在一字排開的小倌臉上掃過,張口道:“是哪一個?”那鬼搖了搖頭道:“都不是?!?/br>“都不是?”聽了小寶的轉(zhuǎn)述,秦淮嘴角直抽,問老鴇道:“你們這里可還有別的青衣?”“現(xiàn)在就這七個,”老鴇回道:“不瞞客官說,咱們這里人來人往,小倌也是常換的?!?/br>秦淮又問道:“可還有別的線索?”來南風(fēng)館尋人的是第二只鬼,他想了想,道:“青衣他眼角有一個痣,應(yīng)該是在右眼邊上。”老鴇聽了小寶的敘述,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小廝,有些奇怪主子竟然要聽小廝的話,卻沒有多言,她想了一會兒,道:“若說右眼角有痣的,咱們這里倒是有兩個,不過他們都沒叫過青衣這個名字?!?/br>這時站在后面的一個“青衣”開口道:“我倒是知道咱們這還有個眼角帶痣的,不過……”他看了老鴇一眼沒有往下說。老鴇仔細想了想,一拍巴掌道:“是還有一個,在我接這南風(fēng)館之前他便在這了,是個清倌,不過年紀大了,又不肯轉(zhuǎn)做紅倌,便一直在后院做些雜活。”這會兒也不用吩咐,老鴇帶著七個“青衣”出了門,又親自去后院尋了那個“青衣”。又過了一盞茶,房外響起了敲門聲,秦淮道:“進來?!?/br>便有一個穿著粗布衣裳,頭發(fā)半白的細瘦男人開門進來,他看了一眼屋內(nèi)幾人,問道:“不知哪位找我?”“青衣!”第二只鬼緩緩走近那人,顫抖著手想去摸他的臉,卻又怕自己的手會穿過他的身體,嘗試兩次,才終于觸到了那人的臉。青衣感覺臉上有些涼,伸手摸了摸,又看著秦淮問道:“可是您要找我?”秦淮扯了扯小寶的衣袖,一努嘴,問道:“這回可是對了?”小寶看著依偎在一起的一人一鬼,點了點頭。秦淮道:“你先坐,我是替?zhèn)€故人來看你的?!?/br>“故人?”青衣在南風(fēng)館幾十年一直是個清倌,見過的恩客無數(shù),能稱為故人的卻不多。這個青衣顯然教養(yǎng)頗高,聽吩咐坐下,他不急不忙問道:“不知故人如何稱呼?”第二只鬼道:“我是柳泉,柳州人士,三十年前來留客鎮(zhèn)住了近一個月,你可還有印象?”聽了小寶的翻譯,青衣眼中閃過一抹痛,復(fù)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既然已經(jīng)過了三十多年,我又怎么會記得,時間太久了,你們許是尋錯人了?!?/br>“不會,便是死了,我也不會忘記你!”第二只鬼這才跟二人說起了他的故事。三十年前他才二十出頭,家道中落,爹娘雙亡,不得不孤身出來倒騰些貨物、做些小買賣。可惜他跟的商隊運氣不好,在留客鎮(zhèn)不遠的地方遭了搶劫,他受了些輕傷,好不容易逃了,暈倒在南風(fēng)館后門不遠的地方。許是上天也不想此時斷了他柳家的血脈,柳泉被青衣所救。那時的青衣年輕俊俏,頗有些才氣,可惜他在南風(fēng)館卻沒甚名氣,畢竟留客鎮(zhèn)是個人口動蕩的小鎮(zhèn),路過的旅人少有找清倌嘮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