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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巨兇的大狼狗堵在了樓道一下午,就有些心累,他是不想再被這條大狼狗堵屋子里一次了。 “我出去看看,等會回來?!弊髱Z源甩了甩手,邁步往門外去。 “手疼了?”雖然缺人幫忙,但是如果因為搬東西,而讓左嶼源傷上加傷,沈京是不愿意的。 “沒有,習(xí)慣性動作而已?!弊髱Z源說,“你晚上有吃的嗎?” “有,半個西瓜,夠我晚上吃的了,”沈京大概是餓過了頭,竟然不感覺餓了,“你去弄你的吧,這邊我一個人弄就行,反正早晚都得收拾,就當(dāng)提前了?!?/br> “等我回來?!弊髱Z源推開門走了出去,沈京只看到門外粗壯的狗尾巴一掃而過。 沈京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肩膀聳搭著,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模樣,他掏出手機(jī)對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場景隨意拍了幾張后,就直接發(fā)給了陳明。 ——拜了十七年的龍王終于顯靈了。 他錘了捶自己的腰,感覺到一陣酸疼,主要的是后背脖頸那里的傷口,大概因為剛剛搬東西的緣故有些裂開,他伸手從衣領(lǐng)探進(jìn)去,隨便一抹,拿到眼前一看,手指上幾抹紅色。 腳下的水冰冰涼涼的,好歹還算是有點(diǎn)降溫功能了。 沈京一拍沙發(fā)站起身來,啪啪啪的踩著水往衛(wèi)生間去了,繼續(xù)把里面的東西往外搬,他也不是全部都搬走,只是里面有些不防水的東西,他是要搬到沙發(fā)上擱置起來的,只是這些東西重量也不算輕,每次壓在肩頭都會感覺到一陣麻木的疼,他倒是想直接抱著往客廳走,可惜這地面都是瓷磚,平時倒也算了,沾了水卻有些滑。 他還不想整個人栽水里面。 沈京扛起的紙箱子壓在了肩頭,這個紙箱子里面裝了一個組裝的落地電風(fēng)扇,鐵的,還有一些其他東西,都是不能接觸水,不然容易進(jìn)水觸電的玩意。 不搬不行了。 左嶼源回來的很快,等他回來的時候沈京也才堪堪搬了兩個箱子而已,左嶼源進(jìn)來的時候一手提著拖把,一手拿著掃把,直接擱在了客廳的角落旁。 沈京看了眼自己的手機(jī),剛過七點(diǎn),還算早,今晚應(yīng)該能忙活完。 左嶼源直接往房間里走,剛準(zhǔn)備踏進(jìn)房間里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一下,偏頭緊盯著沈京的后背看了眼。 沈京一轉(zhuǎn)頭就正對上了左嶼源的目光。 左嶼源忽然笑了一聲,弄得沈京有些莫名其妙,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背,抬了抬下巴,示意沈京看看自己的后背去。 沈京將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就狐疑的轉(zhuǎn)身走到了衛(wèi)生間,轉(zhuǎn)身對著鏡子,扭著頭從鏡子里看自己的后背,發(fā)現(xiàn)衣領(lǐng)那塊一片殷紅色,倒是不大,但是也刺眼的很。 鏡子里的人眉目俊朗,就是臉色有些不好看,任憑誰都能看出他心情很不爽,就差把“老子想挑事”五個字掛在頭頂了,這么看來,他和左嶼源在某些方面,有點(diǎn)一路貨色的意思。 左嶼源斜靠在衛(wèi)生間的門邊,抱著胳膊,嘴角略微上揚(yáng),看著有些痞。 “想笑就笑吧,”沈京嘆了口氣,“很能打啊,哥們?!?/br> “是你狀態(tài)太差?!弊髱Z源一針見血,的確,沈京和左嶼源干架的時候,他基本已經(jīng)處于餓的頭暈眼花的地步了,就算再厲害的招式也使不上,就連頭腦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 “我不記得傷到你后背了,我應(yīng)該踹得是你的肚子吧?”左嶼源摸了摸口袋,似乎是想要拿煙出來,他又頓了頓,放下手沒有拿煙。 “嗯,”沈京說,“被你一腳踹飛了?!?/br> “我下手有數(shù),你夸張了,想碰瓷嗎?”左嶼源笑道,“那你算盤打錯了,我窮的哐當(dāng)響,巴不得警察把我抓進(jìn)去,還有免費(fèi)的飯吃?!?/br> 沈京見他越說越偏了,有些無語,只好搬起了一個箱子往外走,路過左嶼源的時候,險些撞到了左嶼源,“你往旁邊去點(diǎn),地方太小,你擋著我道了。” “能把我撞到,算你有本事。房間里東西都弄完了,你這要幫忙嗎?”左嶼源笑瞇瞇的說著,和下午打架的兇殘樣判若兩人。 “這最后一個了。”沈京將這個沉重的大箱子放到了茶幾上,這下從沙發(fā),桌子到茶幾都堆滿了東西,“衛(wèi)生間的地漏正在排水,應(yīng)該等會就好了?!?/br> 之前一堆東西堵著地漏了,所以水才會排不出去,現(xiàn)在東西都挪開了,地漏幸好沒堵,還能正常使用。 趁著地漏排水的功夫,沈京和左嶼源立刻手腳麻利的收拾了地面衛(wèi)生,將臟東西全部弄到垃圾桶里去,光是倒垃圾桶,來來回回就跑了四五趟了。 兩人累得大汗淋漓,終于把這次室內(nèi)水災(zāi)事件給解決了,順便弄了一趟衛(wèi)生,沈京雖累到不行,但是看著恢復(fù)亮堂的屋子,心情倒也好了不少,至少不用灰頭土臉的呆在這里了。 左嶼源坐在沙發(fā)上,掏出了自己的煙盒,問道,“能抽煙嗎?” “嗯。”沈京拿出自己的煙,扔了一根給左嶼源,“嘗嘗,雙爆珠,味道還成?!?/br> 左嶼源非常老道將煙夾在了雙指間,點(diǎn)著之后深吸了一口,吐出了煙圈,纏有繃帶的手將煙圈打散,他的面容在散開的白煙里,莫名的有些煙霧繚繞的感覺。 非常帥,沈京轉(zhuǎn)頭看了左嶼源好幾眼。 陽臺的門被沈京打開,夜晚的涼風(fēng)從外往屋內(nèi)竄,倒是十分的涼快,樓下有些談笑聲,聽起來倒是挺熱鬧的,還有幾聲小孩的嬉笑聲,帶著一股煙火的氣息,抹平了沈京心頭的焦躁,突然有些安心。 沈京將上衣脫了,直接光著膀子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爽到不行,后背的血跡也用干凈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不過透著鏡子看,背部依舊青紫一片,看著有些駭人,左嶼源始終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抽煙,偶爾歪頭看幾眼正在擦拭后背的沈京。 看到沈京的后背,左嶼源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估計是他踹開沈京的時候,沈京直接后背著地,摔到了石子路上。 這后背布滿淤痕的模樣,看著的確挺慘烈的。 “三岔口那邊的藥店還開著,你自己去買點(diǎn)藥消腫化瘀,我還有事,先走了?!弊髱Z源站起來,將煙灰彈到了垃圾桶里,煙頭被他捻滅后也扔了進(jìn)去,不等沈京回答,他就已經(jīng)關(guān)門出去了。 三岔口就是停車的地方,沈京還是記得那個地方的,他又努力轉(zhuǎn)頭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深深的嘆了口氣,大概他今年是水逆了吧? 他真想高歌一曲“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不過想到左嶼源手上纏著的繃帶,沈京想了想,這應(yīng)該也算是互相傷害了吧?真是表面和諧的塑料鄰居情,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干架呢? 三岔口的夜風(fēng)比較大,沈京沖了個冷水澡又換了身衣服,之前那身滿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