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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他很快就回來。你頭很疼吧?還不趁機消停會兒?!避浥吹奶}莉音,從門的另一側(cè)嗡嗡傳來,回聲繞耳,余音繞梁。拓麻這才發(fā)現(xiàn),那扇有著朱紅把手的門扉之后,竟然是熟悉無比,布滿一扇扇緊閉門的走廊。“先別管我頭疼不疼的問題。你老實交代,你跟王行云說什么了,指使他留下來與那個瘋婆子對峙?”拓麻一手緊緊按著太陽xue,一頭撐著自己的身體,坐到了有著冰涼觸感的地面上。紅衣蘿莉擺了擺手,墜在袖子上的鈴鐺配合地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她倍感冤枉,道:“我哪敢指使王員外去做什么啊。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安排和決定。我只是給了一點建議,希望能通過這次行動,從朱巖顏的口中,套話出來——天知道這個瘋女人,到底把我要找的人,藏到了哪里。”拓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不住追問道:“什么?人頭草泥馬男神,早就死透了,你還要找他?你……不是有什么特殊愛好吧?先別急著否認,我先聲明,即使你有,我也會平常心看待你。不就是個特殊愛好么,人生在世,誰沒點情有獨鐘嘛。”紅衣蘿莉嗤之以鼻道:“我先前只說我要找這個人,可沒說只要活的,不要死的。王員外為人處世,可比你嚴謹多了。在請他過來這邊前,我簡單跟他說了下情況。是他自己主動要求,要盡快搞定的。看他這么積極主動的樣子,嘖嘖,多半還是為了你,我怎么能狠心拒絕?”拓麻被紅衣蘿莉托人辦事,還一副‘是你們自己愿意’的神邏輯逗笑了。他揮了揮手,不打算繼續(xù)跟她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但該問的事,還是要繼續(xù)追問的。他嫌坐在地板上,又膈又涼,就撐起身站起來,抬手間,空無一物的地板上,又出現(xiàn)了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淺藍色海軍條紋的懶人沙發(fā)。拓麻美滋滋地脫了鞋,躺了上去,舒服地直嘆氣。他在肚子里快速地打了個草稿,悠悠然開口問道:“若王員外順利地從朱巖顏口中,得知了人頭草泥馬男神被拋尸的地點,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紅衣蘿莉抬手摸了摸面具的鼻子,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前往那個地點,然后把他找出來啊——當然,還是要勞煩你們前去。別瞪我,我的實體并不方便行動。你要知道,如果我自己去,帶來的麻煩,可比你們想象的,多多了?!?/br>“你總是這樣,從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如此,神神秘秘,躲躲閃閃的。指使我干這干那,卻連個告知實情的誠意都沒有?!蓖芈槁愿袩o奈道。“不是我刻意隱瞞,而是還不到時候。我保證,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我會把隱瞞的一切,都一一告訴你的?!奔t衣蘿莉扭捏道。在拓麻與蘿莉絮絮叨叨,你來我往的對話中,時間過得飛快。不多時,只聽開門聲一響,滿身血污的王行云,從那扇甬道中最靠里的,拓麻剛出來不久的,有著朱紅色把手的門中側(cè)身而出。“王行云!你受傷了?”拓麻嚇得連聲音都開始隨著他的手腕一起抖,腿上也沒閑著,顫顫巍巍,連鞋沒顧上穿,光著腳丫踩著冰涼的地面,一路狂奔著沖到了王行云的面前。“快把上衣脫了,我看看傷到哪里了?大小姐,我就說,不能讓他單獨行動……你是不知道他那個臭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再遇到個歇斯底里的瘋婆子,全身而退都難,更何況從她嘴里套消息?!蓖芈榧焙鸷鹑ゲ榭赐跣性频膫帲娝囊r衫紐扣,解起來太麻煩,索性兩只膀子一使勁兒,襯衫上的白色小紐扣劈了啪啦地掉了一地。王行云被血跡浸濕的胸膛,展露出來。拓麻對著那粘了一層血,而變?yōu)闇\薔薇色的王行云的肌膚,看了又看,就差上手去摸幾把了,也沒尋到能造成如此大量出血的傷痕。“我什么時候說,是我受傷了?”王行云盯著那散落一地的紐扣,抖了抖嘴角,苦笑道。“等下你們再互訴衷腸,先說重點。白芷的遺骸,朱巖顏到底藏到哪里了?”紅衣蘿莉急急地問道。王行云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眼神幽暗地盯著蘿莉的面具答道:“一共三個地方。頭,軀干和四肢,是分開藏匿和銷毀的。大概的區(qū)域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其中的一個地方我并沒有去過,并不熟悉,只能從長計議了?!?/br>第136章即興發(fā)揮的鬼故事“這么說,臭名昭著的惡鬼餐廳里所發(fā)生的,傷亡眾多的失火案,多少跟鎮(zhèn)子黑市里,千金難買的尸油有關(guān)系了?難道是店老板,為了煉尸油,故意在給客人吃的飯菜里下藥,然后在沒有人抵抗的情況下,故意縱火造成意外的事故?”錢欣然緊抱著肩膀,朝身旁提著油燈的林楓咂了咂嘴,問道。“或許吧?畢竟是個沒頭沒尾的夢。老實說,能根據(jù)那些夢里的零碎片段,編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有出場人物,有緣由,有劇情,有讓人繼續(xù)聽下去欲望的后續(xù)情節(jié)……我已經(jīng)非常意外了?!绷謼餍牧︺俱驳貒@道。“啊?這個故事,是你自己根據(jù)夢,編的?”錢欣然驚詫道。“還是現(xiàn)場即興發(fā)揮。”林楓擺手道。“在我為林老大您才華的多樣性傾倒之前,能不能麻煩您繼續(xù)發(fā)揮剛才的創(chuàng)作激情,把這個故事完完整整的講完好么?還有還有,那位貴客,真的是個有營業(yè)執(zhí)照的道姑么?還有在地下一層樓梯口,默默等她的那只手腕了得的厲鬼,或者說,活死人,跟那個道姑,是冥婚的關(guān)系?他這么牛逼,到底是怎么便當?shù)??啊啊啊,想知道的太多,都不知道從哪里問起了?!卞X欣然雙手探入頭皮,泄憤似的抓了好幾把,薅掉了好幾根柔軟靚麗的秀發(fā)。“好吧,別繼續(xù)折騰你的頭發(fā)了。我言簡意賅的概述下主要人物的前塵往事,和惡鬼餐廳地下二層的后續(xù)情節(jié)。說完了咱們要繼續(xù)往下走了,你不是很好奇,這樓梯的最下面,到底有什么么?”林楓安撫性地拍了拍錢欣然的肩膀,舔了舔因為說話過多,口干舌燥,起了一層白皮的嘴唇,思索了下,繼續(xù)開口講未完的故事。貴客家境殷實,是個從小到大,從沒吃過虧,嘗過苦的大戶小姐。而面容俊俏,對貴客死心塌地的年輕男人,是家里的二少爺,是老爺?shù)酿B(yǎng)子。在貴客尚未出生之前,夫人在一次外出中,路遇暴雨。在與丫鬟和車夫,在一個破敗的道觀門口,躲風避雨的時候,突然聽到觀里傳來嬰兒若有似無的哭聲。夫人帶著一行人,打著燈籠,幾乎找遍了觀的整個角落,才終于在破敗得早已看不清面容的一位天尊塑像的神案之下,找到了一個裹著厚棉被,餓得急了,正有氣無力,哇哇大哭的男嬰。夫人趕緊蹲下身,從神案底下爬進去,抱起了男嬰。四周空空如也,繼續(xù)尋找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周圍有其他人。夫人無奈,只得拿了隨身的干糧,打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