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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錢欣然眼中,就覺得這個原本第一印象并不差的青年,給人感覺怪怪的。情緒陰晴不定,時好時壞不說,還特別容易把情緒帶到實際行動中。比如剛才,莫名其妙地把先進來的面癱臉青年擠到一邊不說,還一臉被占便宜氣憤不已的上前來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其他的他倒沒心思去細捉摸,但最后一句足以說明,這兩個人對他是知根知底的。想通了這一點,他就有點后知后覺的了然了。看來這兩個人,八成是跟‘樂園’的經(jīng)營者或管理層,有較近的私人關系。要知道,在樂園全職或兼職的人,對公司最放心和滿意的一點,就是這些工作人員身份的保密性。在這個個人隱私隨處可窺的年代里,想保留住自己的底線和私人空間,說起來容易,實現(xiàn)起來真的很難。從事特殊行業(yè)的人,尤其忌諱那些紙碎金迷的糜爛氣息,滲透到自己正常的生活和人際交往中。他們迫切的想隱藏起自己的亦真亦假的虛偽面孔,披上一層最不顯眼的普通的皮,白天混跡在人群中,默默地耕耘著巴掌大小的私人空間。而刻意隱藏起來的所有欲望和野心,都盡數(shù)留給看不清本來面目,在室內也有的人工強光照射下,奮力揮舞雙臂扭動起全身肌rou的飄飄欲仙的夜晚。“白芷你認識么?我們的委托人是白芷的親友,他下落不明已經(jīng)超過一個月了。聽說最后一個見過他的人是你。你有什么重要線索可以提供么?”王行云的手直接按在了拓麻的肩膀上,暗自加了一點力道,警告他不要亂說亂動,才抬起眼簾,掃了一眼錢欣然的方向。“白芷?你們在找他?”錢欣然抬腳邁出了空間狹窄的座位,一抬腿坐在了課桌上。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道。看到圍著桌子的二人都點了點頭后,他歪著頭仔細想了想,才再次開口:“我確實在一個月前的公司派對上見過他,不過并沒有什么交集,只是互相打了個照面,招呼了一聲,就沒多余的談話了。不過,你們是他親友雇來找人的?”他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忍不住唇角彎了彎,繼續(xù)道:“別逗了,誰不知道白芷那個守財奴六親不認,向來只認錢不認人,連朋友都沒有,哪兒來的親友為他的下落到處奔波。你們就直說吧,是哪位金主突然又想起他這號人了,是心血來潮還是寂寞難耐?那個只有臉好看的小白臉有什么好的,除了在客人面前賣乖巧,私下里性格壞的一團糟。找他回來讓哥幾個在休息室里都不安生,還不如把這位找人的貴客介紹給我,大家都好辦還都愉快呢?!?/br>第51章試試錢欣然坐在桌面上,背靠墻壁,雙腳一只腳尖點地支撐身體,一只懸空翹起了二郎腿。自從知道了這兩人對他的業(yè)務生活知根知底,也懶得披著乖學生的皮裝文弱,索性破罐子破摔,恢復了本性,也讓自己松口氣,以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面對兩人的盤問。拓麻的反應足夠快。他瞬間就適應了錢欣然態(tài)度的大扭轉,半點沒露出鄙夷的神色,直接從旁邊的位置上拽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做了上去。舒服地嘆口氣后,直接眾目睽睽下把兩只高幫帆布鞋一起脫了,露出了兩只白晃晃的棉襪子,然后兩腿一蜷,在不知是誰的椅子上,盤起了腿,有點不耐煩地開口道:“小鬼,你管是誰雇我們來找白芷的呢。你告訴我們他在那個什么粉紅派對都干了啥、說了啥,走的時候是一個人還是與其他人同行的,去了哪里,就成了。然后看你也不像缺錢的,只要是哥哥力所能及的小事兒,條件隨你提!”比如把剛才那三個小混混中領頭的棕皮膚的小帥哥,好像是叫林楓的那個,給你打悶棍裝麻袋里送家里玩去,拓麻賤兮兮地邊想邊笑。錢欣然一臉怪異,突然有種被人偷窺內心的惡心感。他假裝腿麻了調整姿勢,趁機低頭垂下眼簾飛速思考。這兩人的處事風格明顯不統(tǒng)一,一個面癱冷清摸不透、一個隨心所欲不著調。與其說是私家偵探,還不如說不知道哪里找來的奇葩組合。但這兩人卻背靠著‘樂園’這顆大樹,想來也不會只是一般的閑人。既然是來打聽消息的,潛臺詞也說了,可以置換他們力所能及的一件小事兒,何樂而不為呢!于是少年就著低頭的動作,揉了揉依舊朦朧的睡眼,抬頭后笑瞇瞇地道:“其實,我有一心事,掩藏在心中許久,偶爾心癢,卻不知如何消遣,不知道你們是否可以幫我如愿?”拓麻簡直是眼皮直跳。他的第六感向來很準,所以他預感到這貨的‘心愿’絕對不走尋常路、不好達成,且非常麻煩難纏。他試探性地扭頭,撅起嘴沖著王行云的方向‘啾啾’了幾聲,引起他的注意后,揚了揚腦袋,意思是讓他做主拿主意。王行云用手背戳著下巴,迎著拓麻探究的目光,輕微地點了點頭,然后回身對上了錢欣然期待已久,滿滿都是光的星星眼:“你先說說你的心事和你知道的關于白芷的大概線索,我權衡下得失,再答應你,也不遲。”錢欣然有點略微的失望,他本指望著那個大眼睛不按常理出牌的青年能很隨意的滿口答應,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把包袱拋給了一直沒什么動靜的面癱臉。這個面癱,明顯是個理智派,看說話風格,還是那種做人做事很謹慎入微的角色。一時間,有點泄氣。他輕微地嘆了口氣:“也不怕你們二位笑話。我還是個學生,在你們眼里,估計勉強算個半大的孩子,卻在那種成人的欲望漩渦里兼職,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晚熟的。實際上,我不太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彼麛[了擺雙手,似乎是想通過肢體語言協(xié)助他表達下自己都難以言說的意思,卻擺弄半天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拓麻很敏銳地抓住了一絲靈感,想都沒想,破口而出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幫你試試,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性取向?在那種地方兼職,賺錢是小,多半也是想趁機全方位地了解下女性,順便試試自己的接受程度?”王行云和錢欣然刷地同時轉頭,前者面帶不解滿眼探究,后者雙目如炬恍然大悟。不約而同道:“怎么試?”拓麻‘啐’了一口,咬牙切齒道:“還TM能怎么試?當然是讓你這個臭小子睡一覺慢悠悠地自己夢里試。難道還要大爺我脫褲子真刀實槍的讓你試?”你丫倒是想得美。拓麻忍住心中的鄙夷,愣是把最后一句吞進肚里。錢欣然顯然沒明白到底要怎么試。王行云倒是‘恩’了一聲,扭頭在教室里看了一圈,略有不滿道:“這里不成,隨時都會有學生隨便進出,安全性太差。咱們又是校外人,被誰看到了都是麻煩。小鬼,學校里你熟悉,帶我們去個適合睡午覺的地方。咱們速戰(zhàn)速決,到了地方再跟你解釋?!?/br>錢欣然倒是不怕這兩個男人把他拐到偏僻的地方用強迫的手段打探白芷的下落。因為成本太高,沒必要。加上他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