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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年后的成年版小公舉。拓麻被美女揮開了手,也并不惱怒,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偏頭向正看向這邊的王行云吹了個口哨。王行云嘴角抽了抽,走過去給了拓麻后腦勺一個不輕不重巴掌,咬牙切齒道:“別學那些流里流氣的,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拓麻抓了把后腦勺,似乎是想起了剛才那個響徹天際的巴掌,忍不住告饒道:“唉,王員外,我真心覺得你有暴力傾向。你是不是每天,不找茬打我?guī)紫拢憔褪职W的不成啊。感覺你戒煙后,對于打人,有點上癮呀?!?/br>一直強忍著不吭聲的蘿莉終于開口道:“那啥,真的不想打擾你們打情罵俏,但是你們再不抓緊問當事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時間就該不夠用了。”拓麻反應最快,他直接走到美女面前,蹲下問道:“聽見了吧?趕緊說說怎么回事唄,王員外的身體嬌貴,可是受不得半點的委屈??禳c快點?!?/br>美女卻看都不看他,抿了抿櫻桃似的嘴唇,開口道:“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你走開,我要跟他說?!彼ь^看了一眼雖然面無表情,但眼里倒映著兩個明晃晃的小月亮的王行云。“嗤,葉小姐。你選男人的眼光,真是不一般的差呀。運氣也是……”拓麻玩味地瞥了一眼王行云,嗤笑道。第34章真相拓麻臉皮雖然夠厚,但人家葉姑娘都說了,不想跟他說話,要跟看起來靠點譜的王行云說,他這么大一人了,難道還能跟一個姑娘斤斤計較,說你怎么這么不開眼,選他不選我?這又不是相親節(jié)目,給誰留燈滅燈,牽手下臺的。拓麻琢磨著,為啥最近人緣越來越差,果然是世風日下,大姑娘小媳婦的全都是顏值狗,看人只看臉的。可是小爺我長的也不差呀?他光顧著誹謗王行云招花引蝶,完全把自己剛見一面,沒說幾句話,就把人妹子給砍了的事忘在腦后。就事論事,只要還是個正常人,經(jīng)此劫難,還能對拓麻毫無芥蒂地傾訴心事,那才真是奇葩一朵。那邊王行云也很郁悶。剛才能一直堅持提著妹子過來,完全是看在拓麻已經(jīng)辛苦扛著一路了,還為了夠她,差點栽下去的份上。他出于人道主義精神,盡力摒棄著心理上的不適,搭把手幫忙,沒想到這位葉小姐,卻如此不依不饒的,非要跟他傾訴。他特別想直說,小姐,你剛才拒絕了的那位,才是婦女之友,八卦之魂,熱愛聽故事,窮打聽,好奇心還賊旺盛。你真的,選錯人了。但是,雇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于是王行云幾步上前,至葉蓉面前,彎腰輕拍了一下拓麻后背,意思是讓他趕緊滾開騰地。拓麻也沒說啥,雙手攀著王行云垂著的一只胳膊,拉了一把借力使勁,就直起腰起來,靠邊站了。王行云倒沒像拓麻那樣,蹲下跟葉蓉直接面對面說話。他無比自然地在貼身略緊的牛仔褲兜里掏了掏,在兩邊褲兜里各翻出一只白手套。從容地戴上后,又繼續(xù)掏,從一邊兜里拽出來一只純黑色防霧霾雙閘口口罩,仔仔細細地掏出兩邊的耳朵,捏好鼻梁上方的金屬密封條。完全戴好后,才蹲下來,面對著早已目瞪口呆的葉蓉道:“我準備好了。葉小姐,你可以開始傾訴了?!?/br>不遠處看熱鬧的紅衣蘿莉,簡直為這兩個愚蠢男人的輪番表現(xiàn)嘆為觀止。她忍不住在心底碎碎念道,麻蛋,還傾訴呢,葉姑娘要是現(xiàn)在手里有把刀,早就奮起把你們兩個一起,捅個對穿了。她特別無奈,甚至有點同情這姑娘。但時間不等人,于是她伴隨著叮鈴叮鈴的自帶背景樂,湊過去解圍。“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你跟屈飛打賭,看你最景仰崇拜的學長,是不是柳下惠。然后很可惜,他為了得到學生會長的職位,答應了屈飛提出的交換條件,騙你開房并下藥,把那張房卡,交給了他的競爭對手。你需要更正補充細節(jié),或者徹底推翻這個消息來源么?”軟糯的蘿莉音,訴說著與音色完全不符的,屬于成人世界的恩恩怨怨。葉蓉靜靜地聽著,努力平復了片刻情緒,才用嘴角扯出一個苦笑。她緩緩開口道:“我當他只是開玩笑,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但凡有點腦子,誰會用這種手段去試探自己的戀人。無論結(jié)果怎樣,都會傷害彼此的感情,損耗雙方的信任感。相信你們也是有所耳聞,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才把他追到手?!彼路鹣萑肓思忍鹈塾謿埧岬幕貞洠凵窨斩?,嘴唇咬的死緊,肩膀忍不住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的宛若白紙。“你只說中了事情的前半段,而后半段……呵呵呵”她的笑法極為奇怪,聲音里透著凄涼和癲狂。“我不清楚屈飛到底有沒有把房卡還給學長,但是,出現(xiàn)在我客房的,是個陌生的邋遢大叔。他看到我還有意識,很慌亂……萬幸的是,他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只扔下了房卡,順走了我的錢包和手機,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什么?!”拓麻和王行云難得發(fā)出了異口同聲的驚訝。“你是說,你被人算計了?不僅是你的男友和屈飛,還有一個陌生的邋遢大叔?”王行云皺緊了眉頭,一只拳頭攥的很緊,隔著手套都能聽到清晰的咔咔聲。“葉蓉小姐,你知道這位大叔是誰么?或者換一個說法,”拓麻托著下巴,不緊不慢道:“你知道是誰從屈飛或者學長手里拿了那張房卡,然后給了那位陌生的大叔?”他的口氣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肯定的意味尤其明顯。葉蓉重重地嘆了口氣,喃喃道:“我一開始并不知道……一個偶然的下午,我在平時并不常使用的體育館后側(cè)的女廁所里,聽到幾個女生在嘻嘻哈哈地聊天”她頓了頓,似乎不知怎么繼續(xù)說下去。拓麻哼了一聲,接道:“她們一定在幸災樂禍,你千辛萬苦追到了校園男神又如何?還不是淪落到被一個民工或流浪漢糟蹋的下場,是不是?”葉蓉沉默了片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望向拓麻的目光頗為復雜。拓麻不想繼續(xù)猜下去浪費時間,索性直接問道:“葉小姐你就直說,她們當時有沒有說,怎么弄到房卡的?還有你在廁所較靠里的蹲位,聽到的細節(jié)有限,你有沒有聽出,這幾個女生都是誰?”葉蓉朝拓麻勾了勾唇,一字一頓道:“當然,她們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跟我同宿舍的學渣三人組。至于房卡怎么到她們手里的,是不是有人指示她們這么做……對我來說,真的并不重要……”“嗯,重要的是,這件事確實是她們做的,并且做完后,覺得很高興,還肆無忌憚地在女廁所這種公共場合談論。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五個人渣敗類。有什么指導意見么?我想,你的父親,可能不太好意思親自問你。我們不介意幫你轉(zhuǎn)達?!蓖芈樘土颂投?,隨口胡鄒道。王行云剛想開口,讓他別再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說到底,這畢竟是別人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