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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傀儡,cao控者可以用聲音對他發(fā)號施令?!?/br>“你一個小偷還學過這個?”陽明臻表示不信,“假設(shè)小南可以被蘇西cao控,那也不應該啊,他是尸體,在店里待久了難道那些顧客聞不見尸臭?”“所以說啊,這是很高級的趕尸術(shù),需要趕尸人與尸體一脈相連。普通人是辦不到的,但是異人可以。”陽明臻反駁:“這仍然是你猜測罷了,你沒有證據(jù)證明蘇西是異人。”“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我一直不愿意告訴你?!毙贤榱俗C明自己說得沒錯,“很簡單,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小南家里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去就去?!?/br>夜晚來得有些快,配合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有些陰冷。陽明臻和邢庭走在去小南家的路上,其實小南家就是蘇西的家,因為小南智力缺陷,蘇西怕他無人照應所以就讓他搬來和自己一起住,如果按照邢庭的說法小南是尸體,那蘇西的這番話就是假的。因為尸體必須和趕尸人住在一起。去的路上,陽明臻問邢庭:“假如你說的是事實,那小南也就是陸信庸早在幾年前就死在洈水陸家,蘇西又是為什么要去洈水把這樣一具尸體帶到茶城呢?”邢庭以一種‘我怎么會知道’的眼神回擊了陽明臻,“這查得水落石出是你們該做的事情吧,我只負責提供線索?!?/br>陽明臻沒再說話,打著大黑傘埋著頭往前走。蘇西和小南的家就在不遠處了。按照之前計劃好的,在這個院子有個后門,從后門進去能夠最快到達小南的房間。邢庭獻寶似得拿出自己的開鎖工具,銀白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針,但是又比針粗許多,“你可別小看它,我能讓你分分鐘進去?!?/br>陽明臻白了他一眼:“我也能讓你分分鐘進局子里?!?/br>“那我不開了?!毙贤ベ€氣。“趕緊開?!标柮髡槊?,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需要和小偷合作私闖民宅,明明可以明天早上來,為什么偏偏聽了邢庭的鬼話要今天晚上來呢?‘咔噠’一聲,門鎖打開,邢庭咧嘴一笑:“請?!?/br>兩人躡手躡腳地走進蘇家。只見小南的房間還亮著蠟燭,燭光微弱,風吹顫動,有兩個人影投射在窗戶上。“知道我為什么讓你晚上來嗎?”邢庭顯擺地問陽明臻。陽明臻怒目而視,有屁快放。“因為晚上了,人會餓,這個尸體也會餓,主人需要給他吃飯了。這個時候,我們?nèi)ネ狄u蘇西是最好不過的選擇。”說著,邢庭就伸手推開了那扇門。門沒鎖,被他這樣一推,屋子里的一切被一覽無遺。小南的肚子敞開,里面的血rou全都露了出來,領(lǐng)邊站著一個男人,任憑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雙手染血的男人竟然是,“何復!”邢庭率先喊出他的名字,陽明臻緊接著掏出手槍。一眨眼的時間,何復就像是一道白光從房間里消失得無影無蹤,陽明臻跟著追出去,卻撞見了提著飯來的蘇西。蘇西看見陽明臻出現(xiàn)在這里,他慌了,立馬跑進房間里看小南,嚇得雙腿發(fā)軟坐在地上。“你們殺了我的伙計!我要你們賠命?!闭f著,蘇西就敲著蘭花指坐在窗邊哭了起來。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很難讓人相信,他就是趕尸人。陽明臻怒瞪了邢庭一眼,邢庭十分尷尬地說:“不是我們殺的。”三人把小南的尸體帶回了警局,蘇西被帶去做筆錄。而邢庭則被陽明臻嚴加看管著:“你之前不是說小南是尸體嗎,人家得出了的結(jié)論,小南才死半個時辰?!?/br>邢庭撓頭:“我也想不到啊,是他讓我這么說的……”這一說說漏嘴,陽明臻更加火大:“你果然還在偷偷地跟他往來,今日讓我抓個現(xiàn)行,小南就是何復殺死的,沒準那三個人也是他殺的,我看你還要包庇他多久!”邢庭是真沒想到,那天晚上從窗外扔進來的紙條教他去陽明臻面前說這番話,說只要說出這番話,蘇西就能夠被捉拿歸案。他大喜,這肯定是何復在暗中幫他們破案,于是想也未想就去把這事兒跟陽明臻說了。誰知道,在蘇家居然遇見何復殺人!這是何復想要他看的真相嗎?第50章繡花皮衣08半夜去蘇家尋找真相無果,竟還被人誤認為兇手,陽明臻很憤怒,一眼掃到邢庭在心底大罵:豬隊友。邢庭耷拉著腦袋不敢去看陽明臻,昨天夜里的行動確實是他把陽明臻給坑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明明是去找蘇西的破綻,卻撞見何復殺小南,兩個人四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房間里雙手染血的人就是何復。“我覺得這事兒有蹊蹺?!毙贤ビ仓^皮對陽明臻說這句話。陽明臻怒火還未減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誰殺人都不蹊蹺,唯獨他何復行兇殺人就是蹊蹺嗎?”“不是這么回事,你想何復他自從上次在監(jiān)獄里逃跑后,這么多天就一直沒有消息,為什么偏偏在全城通緝他的時候,他要冒這么大的危險去殺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南?”邢庭摸著下巴想,“這其中肯定有他的道理?!?/br>“狗屁道理,我告訴你邢庭,你不要一味地去包庇這個犯人!否則老子連你一塊抓?!标柮髡楝F(xiàn)在說什么都聽不進去,如果說一開始他是還相信何復沒有殺人,那么現(xiàn)在他就是十分肯定何復就是名畫殺人案和人皮兩個案子的兇手。“好好好,那我不提何復殺人,我們來分析分析小南?!毙贤ルx開椅子,往陽明臻辦公桌這邊走了兩步,“按照你之前查到的線索,小南是陸家的二公子陸信庸,那我問你為什么陸信庸會從洈水城來到這里?而且他失蹤這么久了,為什么陸家的人沒有來尋找他?”陽明臻掃了一眼邢庭,“你真當我傻,沒去查過他?”“實話告訴你吧,陸信庸自從死而復生后,陸家就權(quán)當沒有這個二公子,所以就連他失蹤了都沒幾個人知道,就算是現(xiàn)在我去洈水告訴陸信庸死了,可能他們都不會掉一滴眼淚?!标柮髡檎f,“這群人是巴不得這個傻子死在外面才好,現(xiàn)在他死了,估計陸家人還得放鞭炮慶祝?!?/br>邢庭認真聽完,繼續(xù)提問:“那你有沒有想過,陸信庸是自己從陸家走出來的,還是被別人帶到這里來的?”陽明臻啞然。陸信庸死而復生后一直被關(guān)在陸家廢院里,整個陸家對于他的事情絕口不提,按照自己查到的線索陸信庸當時是被鎖在一個屋子里,由仆人送飯去窗口,一日三餐從不延誤,也絕對不會提前送去,因為他們都害怕這屋子里的人,他們打心底認為復生的陸信庸根本不是陸信庸,而是被臟東西附身的怪物。至于陸信庸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人知道。“無人敢去靠近他,陸信庸又腦子癡傻,想不到逃跑的方法,那他是怎么從洈水逃到茶城?”邢庭分析完后,說,“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