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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拒絕接打電話。
后面追擊的警方連忙下車,實行救援,從外觀來看,車子已經(jīng)嚴(yán)重變形,車窗玻璃也碎了,再觀察車?yán)锶说那闆r,主駕駛位的逃犯頭破血流,身上也有多處傷口,再看后座的兩人,身形較大的那個女人將少年緊緊護在懷里,玻璃碎片割裂衣服,也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傷口,凌亂的頭發(fā)遮擋住大半張面孔,叫人看不清她的相貌,而在她懷中被護住的少年,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太多的傷。
當(dāng)時聽逃犯電話的警察們,感到愧疚,當(dāng)時雖然有是為了不刺激到情緒激動的犯人的考慮,但更應(yīng)該考慮到交通事故的發(fā)生幾率,他們是警察,雖然不是交警,但也都考過駕照,更知道法規(guī),更應(yīng)該早點掛斷電話的,不該在逃犯駕車的情況下交流這么久。
現(xiàn)在車毀人傷,一會兒說不定還會轉(zhuǎn)成車毀人死的狀況,這不是他們想要面對的局面。
車內(nèi),洛斯年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看到自己被木魚互在懷里,幾乎沒受什么傷,木魚卻傷痕累累,此情此景,若要說她心里沒有觸動,那是假的。
但此刻,洛斯年在觸動之外還有更加令她驚訝的事情。
車子撞擊護欄,自己被反應(yīng)迅速的木魚下意識護在懷里的時候,洛斯年的手碰到了紳士不該觸碰的部位。
當(dāng)時沒有意識到,甚至捏了捏揉了揉,等她意識到自己碰到的是什么的時候,以及再回想手中方才那非一般的觸感的時候,洛斯年可恥的發(fā)現(xiàn),這個胸,不一般!
因為它,是個假胸,以往的“隆重”“豐滿”,都是假的!
實際上的木魚,是比她更加平坦的存在。
木魚顯然也意識到她已經(jīng)察覺,忍著身上的傷口疼痛,虛弱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去,去問陸尚瑾,他會,會告訴你的?!?/p>
下一秒,洛斯年驚訝的發(fā)現(xiàn)木魚的眼神、神情、語態(tài),全都變了,“洛斯年,幫我……”這聲幫忙,叫她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來。
這聲音,這語氣,再配上那張臉,和記憶里的某個人重疊,這是陸尚瑾?
怎么幫?她心里也很急,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牽扯到對方身上的傷口。
“保密……”
原來是保密,還以為是他身上傷的太重,洛斯年點點頭,答應(yīng)對方,她會保密的,木魚能為她付出至此,她該做些什么回報的。
木魚、陸尚瑾?經(jīng)此一遭,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這哪里是兩個人,分明就是一個人,但為什么會表現(xiàn)出完全不同的性格,她很容易的猜想到了人格分裂。
什么兄妹,都是假的,他們不過都是一個人,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懷疑的,以往那些說不清的地方,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人格有主副之分,誰主誰副,洛斯年又猜測,陸尚瑾是主人格,木魚是副人格,很明顯,和陸尚瑾、木魚相識的這段時間以來,陸尚瑾出現(xiàn)的時間更多,更何況陸尚瑾符合身體的性別。
具體究竟是怎么回事,要等眼前的危難度過之后,再聽人細(xì)細(xì)分說。
車子懸在欄桿邊沿欲墜未墜,他們還在生死邊緣徘徊,誰都不敢輕易動一下,生怕破壞了眼前車子微妙的平衡。
最糟糕的是,汽車在漏油,這意味著留給他們救援的時間不多了,這輛車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警察雖然積極支援,一時也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支援的吊車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救護車也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只希望他們能在爆炸發(fā)生之前將車?yán)锏娜司瘸觥?/p>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天爺算是給面子,吊車來的很快,成功的將汽車平穩(wěn)放到路面上,警察還有醫(yī)護人員迅速將車?yán)锏娜司瘸鰜恚茸o車載著傷員匆匆離去。
事故車輛被警方處理掉。
在等待救援的時間里,洛斯年喊著嗓子,讓車外的救援人員幫忙聯(lián)系了陸家,陸尚瑾的可靠心腹,陸家來人很快,吊車到達(dá)之前已經(jīng)到了事故現(xiàn)場。
在車?yán)锶吮痪瘸鰜砗螅懮需]有被送進救護車,而是被陸家?guī)淼乃饺酸t(yī)生、醫(yī)護人員帶走。
洛斯年和司機則被救護車帶走。
等她再見到陸尚瑾已經(jīng)是三天后。
第13章
洛斯年在vip加護病房見到了陸尚瑾,對方身上有很多地方都經(jīng)過包扎,萬幸在都是一些皮rou傷,沒有傷到筋骨。
三天前身為罪魁禍?zhǔn)椎乃緳C,搶救無效死亡,洛斯年事后了解到,這位司機先生投了巨額保險,保險的受益人是他的母親,他死后,就有一筆巨大數(shù)額的保險款落到了他的母親身上。
這位司機先生那天到底要做什么,沒有人知道。
此刻,她看向眼前,穿著病號服的陸先生看起來更加蒼白孱弱,讓洛斯年忍不住生出想要狠狠蹂.躪的想法。
要不得,要不得,她晃晃腦袋,搖去這了不得的想法。乖巧的站在一邊,問候當(dāng)事人,“陸先生,身體可好一些了?”
陸尚瑾清瘦了不少,他看著洛斯年,“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
“嗯?!甭逅鼓曛浪f的是什么事情,她點點頭,“我知道,你就是木魚,人格分裂?”
陸尚瑾跟著點頭,沒有否認(rèn),“我是五年前才知道,我有這個病,五年時間里一直在看醫(yī)生,但她……木魚的存在很頑強很固執(zhí),她是五年前才出現(xiàn)的,從遇見你的那一天開始?!?/p>
“我兒時有一段記憶,被我遺忘,我想我的病和這段記憶一定有關(guān),也一定和你有關(guān)。”
洛斯年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毛,“巧了,我小時候也有一段時間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了,這么看來,或許還和你有關(guān)”
只有我們被遺忘的記憶里,隱藏著我們所想要知道的真相和過去,是這樣么?她的眼里浮現(xiàn)出淡淡的疑惑。
“所以,你要留在我身邊,我們一起找回從前。”陸尚瑾的話仿佛給了她的疑惑一個肯定的回答。
洛斯年笑了笑,“好?!蹦蔷鸵黄鹫野伞?/p>
難怪,這廝之前提出什么貼身保鏢這樣的要求,原來都是為了把她留在身邊。
“那么我們來談?wù)労献鞯氖虑榘?。?/p>
“作為你為我保密,留在我身邊的報答,就像先前合同里說好的那樣,我會給你的公司提供給豐富的資源?!?/p>
洛斯年先是一驚,她以為這件事至少要放到當(dāng)完保鏢的三個月后呢,沒想到這么快就提上日程了,她當(dāng)然不會拒絕。
更何況再經(jīng)理了事故,知道陸尚瑾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后,她對這個人的信任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她想,她是可以相信這個人的。
公司有了盛世的支持,所有眼前的困難仿佛都迎刃而解,陸尚瑾不留余力的幫忙,讓世初文學(xué)網(wǎng)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fā)展,甚至原先她想做的世初短篇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