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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來的鎮(zhèn)紙:“這些話并非危言聳聽,而是居安思危,有備無患,還請陛下三思。”同熙帝差點(diǎn)就維持不住修煉多年的皇帝儀態(tài),當(dāng)場爆粗口喊人將容緒趕出去。一旁的齊瀾不慌不忙,從隊列中站出來:“兒臣附議?!?/br>同熙帝看向王丞相,老狐貍撫了撫胡須,手握玉笏向前躬身,雖然什么話都沒說,卻是默認(rèn)贊同的意思。不少搖擺不定的看到王丞相都表態(tài)了,也紛紛出列,齊齊一聲“臣附議”。“好,好得很!”怒極反笑,同熙帝拍了拍桌子,“還有誰,都站出來!”“還有臣?!蔽涔僖涣校晃活^發(fā)花白的老人跪下,“臣,南威軍統(tǒng)帥馮威附議!”馮威附議了!他同意增援漠北實(shí)在是令人感到意外,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往他那邊看去。馮威臉色不變,坦然面對各種異樣的眼光。這樣一來,就是朝臣逼著同熙帝同意了。臉色陰沉如鍋底,同熙帝冷笑連連,接連三聲道了“好”。整個朝堂的氣氛頓時就沉了下來。“退朝!”同熙帝再也坐不住,徑自走了。第49章第四十九章[VIP]謝流真是要給容緒跪了。朝堂上鬧這么一出,同熙帝拉不下臉,第二批糧草,他這回是不敢想了。容緒梗著脖子,任由謝流說干了口,態(tài)度還是不改:“他那個樣子,擺明就是不會同意,還要老子哄著他哦?真當(dāng)老子是個好脾氣的???!”“王爺……”謝流無奈嘆氣。“其實(shí)吧,往好處想,你看連馮家都支持我們了?!比菥w還是很樂觀的,“馮老將軍還是很有遠(yuǎn)見的?!?/br>謝流提醒他:“馮老將軍現(xiàn)在可不如從前?!?/br>容緒:“……”對于這個局面,謝流深感自己已經(jīng)是無力回天了,容緒只想在離開前爽一把,接下來這個爛攤子……還是交給他們的世子殿下吧。謝流捂臉,再跟著容緒在這定京城待下去,不僅同熙帝,他也得生生被他氣死。===容王容緒的隊伍回去時也沒帶多少東西,來時什么樣,去時還是什么樣。第一封請求的奏折同熙帝既然已經(jīng)批復(fù)交予戶部執(zhí)行,就不會再收回去了,第二封么……容緒已經(jīng)回去了,雖然他得到了滿朝文武的支持,但同熙帝決定就此略過。——容緒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他深感自己的皇帝威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年味還未完全散去,這個年已經(jīng)過得有些不是滋味了。容緒走了,他留下的影響卻還在。齊瀾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得到,同熙帝對他的態(tài)度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沒有封太子的樣子。而容玦,不僅看馮家,連帶齊波齊嘉齡也順眼了很多。正月十五,花市燈如晝。這一天,定京城大街小巷都掛滿了花燈,各種形狀的都有,護(hù)城河里飄著無數(shù)的蓮花河燈,游船飄過,曼妙的歌聲從里面?zhèn)鞒鰜?,順著流水飄向遠(yuǎn)方。戶部在前一天就向齊瀾說了,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容王世子要是愿意,隨時可以出發(fā)。容玦就要走了。齊瀾看著滿車的糧草,深刻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倒是王明達(dá)聽了此事,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來。齊瀾睨了他一眼:“你要笑就笑,要哭就哭,這是什么意思?”“呃……”王明達(dá)一頓,他是知道齊瀾這段感情無望的,但是之前齊瀾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自己能成,他也不好說什么,怕一盆冷水潑下去把人給嚇傻了。如今容玦就要走了,以后還很有可能不會回來了,他自然是覺得兩人就此完了的。容玦走了,就不會再回來,長久見不到人,齊瀾自然也就放下了。“容玦就要走了,我們給他辦個歡送宴吧,祝他馬到功成?!蓖趺鬟_(dá)眼睛一轉(zhuǎn),打了個響指,“就這樣,我去訂個花船,花燈節(jié)就應(yīng)該去游河!要不然就看不到定京的美好景色了?!?/br>“也好?!饼R瀾松口,他也想容玦能在定京留個好印象,要是真的不回來了……不,不會的。不管怎么說,他都想讓他想起定京的時候,能夠笑起來,因?yàn)檫@里有美好的回憶,如果,還有能夠讓他時時掛念的人就更好了。花船在河上輕輕晃蕩,船夫慢慢搖槳,在水面上留下粼粼的交叉水紋。陵江以南的江河冬天是不結(jié)冰的,這點(diǎn)正好和漠北相反。“其實(shí)漠北也沒多少河流,大多是從棲霞嶺流下來的,都是又短又小的?!币姳娙艘桓焙闷娴纳裆?,容玦主動介紹起來,“到了冬天,因?yàn)樘淞耍铀蜁Y(jié)冰,年紀(jì)小的,就會跑到那里玩冰嬉,年紀(jì)大的,就喜歡在河面上挖個洞?!?/br>栗鴻寶插嘴:“挖洞做什么?要是掉下去可了不得。”“釣魚?!比莴i比劃了一下,“這個時候魚很笨,耐心點(diǎn)能釣很多的?!?/br>容玦很少說過漠北的事,眾人一時間竟聽得入了迷。齊瀾看著容玦發(fā)出光彩的眼睛,他大概還是很想念漠北的吧,定京再好,都不是他的家。栗鴻寶聽得意猶未盡,漠北的很多事都是他聞所未聞的,很多時候,書都沒有記載,他讀得再多,也不知道。待容玦說得累了停下來歇息,他殷勤地給他倒了杯茶水:“阿玦,你回去以后能不能多給我傳書啊?你不是有小白么,它來回那么快……應(yīng)該可以的吧?”齊瀾面上毫無表情,內(nèi)心卻是期盼容玦拒絕的。齊瀾將他前面的點(diǎn)心往容玦那里推:“阿玦這次去漠北,是有要事的,哪有那么多的空閑給你寫信?”阿玦?容玦耳朵一熱,咽了一大口茶水。栗鴻寶倒是沒發(fā)現(xiàn)異樣。唯有王明達(dá)深深地看了齊瀾一眼。齊瀾:“……”糟了!跟著栗鴻寶說順嘴了。他緊張地向容玦看去,見他還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水,心里既慶幸又失落。要是容玦發(fā)現(xiàn)了……他就……不,圍觀的人太多了,還不是好時候。容玦不說話了,花船內(nèi)部又陷入了謎樣的安靜。少傾,河面上傳來柔婉的歌神,伴著舒緩的樂曲,間或夾雜著幾聲嬌笑。容玦向外望了一眼,對面是一艘極大的花船,燈火輝煌,人影綽綽,極是熱鬧。“也不知道是哪家花船,竟然這么熱鬧?!蓖趺鬟_(dá)有些眼熱,因?yàn)橐疹欭R瀾的情緒,他都不敢叫歌姬過來,這船上就他們幾個,要是沒有人說話,大家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互相看對方了。真是失策,應(yīng)該單獨(dú)給他們兩個訂一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