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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說你啊,你每天都睡晚,然后每天都找大皇子要東西吃,這樣是不是不大好???”“關(guān)你什么事?!比莴i推開他,坐到齊瀾旁邊,“剛剛我看到了,你抓了把果子藏袖子里了?!?/br>齊瀾不想拿,剛剛他看到了,栗鴻寶不過轉(zhuǎn)過頭來和容玦說了一聲餓,他就跑到他這邊要東西吃。他不拿,容玦就自己動手。他直接將手伸到齊瀾腰間的錦囊那里,他記得齊瀾好像也有把東西放到那里的習慣。齊瀾只覺得腰間一輕,轉(zhuǎn)而看到自己隨身的錦囊便到了容玦手中,頓時緊張不已,急忙一把奪過來。容玦動作卡了一下,若是齊瀾直接說自己沒有就算了,那袋子明明沉甸甸的,明明就有吃的嘛!這五年來,他們越走越近,他也時不時直接進宮到齊瀾那里去,表明自己是站在他這邊的。這幾天,更是因為容緒時隔多年再次進京,同熙帝特別下旨,派了內(nèi)務(wù)府整修容王府。容玦沒處去,直接住到了齊瀾那邊去。這都同進同出了,也不是什么生分人了,齊瀾還這么對他!容玦覺得氣悶,齊瀾這么一奪,他有些抹不開面子,便道:“殿下若是沒有就算了。”“喂?!饼R瀾一愣,沒想到容玦就這么簡單的走了,往日都要和他鬧一會的。他心里失魂落魄的,便有些心不在焉。王明達狐疑地看著他:“你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點吃的么,給他就是了。”“是啊?!饼R瀾喃喃道,“一點吃的而已。明明早上還叫我哥哥的?!?/br>“哥哥?”王明達就聽了個話尾,不由得一陣惡寒,“齊瀾你是缺弟弟么?”第30章第三十章[VIP]齊瀾當然不缺弟弟。捏了捏錦囊里面的小牙齒,輕嘆一口氣,還是將之前藏好的果子拿出來:“你去拿給栗鴻寶?!?/br>王明達搖頭:“不要,我和那個小胖子八字不合你又不是不知道?!?/br>齊瀾瞪他——你不去難道我去?“反正我不去,”王明達道,“再說,少吃點對他也好?!?/br>雖然最后還是要進栗鴻寶的肚子,但齊瀾的目標卻不是他。齊瀾又覺得發(fā)悶了,很奇怪,他最近總是能因為一點點小事而生悶氣。他煩躁地將東西收起來,沒好氣道:“不去就算了?!?/br>沒多久,陸昌明便來上課了。他一走進學堂門口,便是一頓,而后再次走出去站了會再進來。學堂內(nèi)的人都是大為不解,不知道他再做什么。陸昌明抖著眉毛,走進來在講臺上站定,環(huán)顧一周道:“雖然入秋有段時間了,但還無需點炭火,這學堂內(nèi)怎的會有炙rou味?是哪個搗蛋鬼背著我偷偷點了炭火烤rou了?”有膽子敢這么干的就沒幾個。馮修杰向齊波使了個眼色,有些按捺不住,他動不了容玦不代表別人動不了他,陸昌明就是個極好的機會。齊波瞄了下假裝若無其事的容玦,再看后面毫無反應(yīng)的齊瀾,輕微搖頭。做這事的人明顯就不在乎。這幾年,他們沒了栗鴻寶,功課成績也沒以前那么好看,陸昌明嘴上不說,心里卻是明白的。而且,因為他們的成績降了,更加凸顯出栗鴻寶和容玦的成績,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陸昌明顯然很偏愛他們兩個。臺上的陸昌明將底下人的小動作看得是一清二楚,當下就知道是誰做的。既然沒人主動出來揭發(fā),陸昌明也不會揪著不放白耗時辰,他敲了敲手里的戒尺,朗聲道:“學堂乃是學子學習的地方,莊重肅穆,不可隨意嬉鬧玩耍。所謂業(yè)精于勤……”容玦打了個哈欠,捅了捅栗鴻寶的胳膊,遞了一張紙條過去。栗鴻寶接過紙條,避開陸昌明的目光,展開一看,正是容玦約他放學后去堵馮修然。馮修然是誰?看名字還和馮修杰挺像的。栗鴻寶不再多想,反正都欠打,阿玦說該打就打。===齊瀾一直注視著容玦的動作,見他遞了紙條同栗鴻寶商量,料想是兩人約了一起去找馮修然。就栗鴻寶那個胖子能去做什么?齊瀾再次覺得有一口氣梗在心口,容玦要是找他商量,他也會答應(yīng)的。將書本“啪”地一下大力合上,不顧旁人驚詫的眼神,齊瀾起身就走向容玦那里,一股腦將之前收好的干果灑在容玦桌上。容玦抬眼,這人之前不是說沒有么?怎么這回就有了。齊瀾道:“先生之前說了,不可在學堂內(nèi)吃東西,一會便是騎射課,你可以將這些帶去校場。”再想到每次騎射課,容玦都是和栗鴻寶坐在樹下對著他們品頭論足挑肥揀瘦的,齊瀾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塊市場攤檔上的一塊豬rou,任由容玦說了算。他說煮,他就不能蒸,說要煎,他就得下油鍋。這怎么可能?齊瀾搖頭,將這個沒由來的想法甩出腦袋,硬邦邦對容玦說了幾句,不等他再次回答,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栗鴻寶磕著果子,含混著說話:“阿玦,你說大皇子最近是怎么了?忽冷忽熱的……”“我怎么知道。”容玦得到了齊瀾給的東西,反而不大開心了,齊瀾最近對他是若即若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兩人照舊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著,栗鴻寶想了想,忽然問道:“阿玦,王爺什么時候來定京?”這個容玦也說不好,容緒一早就說過要來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卻沒有說是什么時候。“得看今年匈奴的收成如何吧,若是那邊收成不好,定是要巡視了再走?!?/br>若是收成好,匈奴就不會在寒冬臘月還來掠城了,這巡視也可適時免了。栗鴻寶道:“我估計今年不會好了。我聽我爹說,下面報上了好幾個中飽私囊的貪官污吏。百姓都快活不下去,那些人還不知收斂。”——大齊今年收成不好。容玦抿了抿唇,陵江以南,氣候溫暖,若是連這邊的收成都不好的話,漠北和匈奴那邊就更不要說了。眼下馮家舉家進京,肯定不是單單為了述職而來的。容玦瞥了遠處的齊瀾齊波一眼,時間如白駒過隙,帝王也有年老時,幼虎終將長大,只是誰才是下一任虎王?這五年他同齊瀾走得那么近,已經(jīng)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同熙帝未多加阻撓,便是一種默許。可馮家要是就此善罷甘休也是不可能的。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不可能退了。也不怪馮修杰自從馮修然進京后就變得狂了不少。馮修然年輕有為,若是齊波真能成事,他以后便是肱骨之臣,定能得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