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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只是想抱著取暖而已,不可以嗎?”鄭寶尚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老藥孫,他旁邊的玄機子立刻被徒弟閃到老眼,“哎呀呀,不就是一只小猴子嗎?也很可愛的不是,一起就一起唄,也不占地~”玄機子笑瞇瞇的抱過依然在捂臉的小猴子,小猴子從指縫里看他,圓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一轉(zhuǎn),伸手扯住了兩根長眉毛,歡樂的蕩秋千。玄機子:......“畜生!?。〗o我滾出去?。。。?!”到達(dá)路邊驛站后,滿頭包的小郡王和同樣滿頭包的小畜生跟在二老后面下了車,小猴子眼淚汪汪的趴在鄭寶尚懷里,而鄭寶尚則是看到朱紏后立刻換臉窩里橫,氣憤道:“那兩個老頭子欺負(fù)小爺?shù)臅r候你做什么去了?。 ?/br>朱紏:“駕馬車啊~”鄭寶尚大怒:“馬重要還是我重要?。??”朱紏毫不猶豫道:“自然是主子重要~”鄭寶尚滿意點點頭,卻聽朱紏繼續(xù)道:“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可以‘騎’的,但主子畢竟秀色可餐嘛~~”鄭寶尚氣絕,一張好看的臉青青紅紅,又怒又羞,怒他竟敢出言輕薄調(diào)戲自己,羞他......羞個毛筆?。。。?/br>朱紏話出口后才自覺失言,想挽回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看著鄭寶尚面上青紅交替,最后咬牙切齒進了驛站,心里大呼要壞事!“騎”這一字,用在人身上自然是帶了輕慢鄙薄之意的,朱紏只恨自己混在姜城里,和那些大老粗呆久了,習(xí)慣了他們滿嘴胡言,如今自己竟也口無遮攔竟對心上人說出這樣不敬的字詞,實在是恨不得自抽一嘴巴子!當(dāng)然,他沒抽,比起自責(zé)自罰,還是留給他那個驕傲的小郡王來懲罰出氣吧。中間種種略過不提,反正這種時候筆者怎么可以讓驛站留有兩間以上的客房,若是平時,還可以寫寫湊字?jǐn)?shù),只是如今夜深人靜,我也想趕著睡覺嘛TAT剩兩間房,那自然是兩個老的一間,兩個小的一間。哦,兩個小的是指,小郡王和小猴子,沒有朱紏的份。朱紏自知做錯事,乖乖在門外守著,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鄭寶尚居然主動開門了,已經(jīng)洗的香噴噴的少年換上雪白的里衣外披著寶藍(lán)色罩衣,抱著手臂,就那么美味可口的樣子對著他一揚下巴,“你,進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字?jǐn)?shù)比較少不夠三千,可是情節(jié)就到這了,不想拖拉湊字?jǐn)?shù)待我下章終于要著重主角感情戲了TAT謝謝大家在我更新慢文筆渣的時候還愿意繼續(xù)看我的文TAT☆、第四十六章若是平時,朱紏定然色心大起面露媚態(tài)湊上去挽著鄭寶尚胳膊撒嬌,帶著顫音來一句“人家錯了嘛~隨便主子怎么罰哦~”,可是如今他自知實在不該,進屋后眼睛都不敢亂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立在門邊,那表情都是從未有過的真誠。“屬下知錯,請主子責(zé)罰。”朱紏幾乎從未自稱“屬下”,平日里撒嬌惡心的人的時候自稱“奴婢人家”,沒事的時候就“我”來“我”去,叫聲主子都是為了情趣,如今他這般態(tài)度良好,鄭寶尚卻也只是在心里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是屬“下”的!作為一個繡花郡王,鄭寶尚看起來瘋瘋傻傻,實際上面子工作也是很會做的,雙目微斂隱去了星眸里的水潤光澤,抿著淡色薄唇,消瘦的下巴微微抬起,濃密的睫毛一壓再一挑,仿佛把燭光都彈開來,好一個冷淡又傲氣的貴公子。只可惜了,他本人不知道此刻他就這樣坐在桌邊,清清冷冷一個眼神就讓朱紏有多想撲上去在他小下巴上留下兩排紅紅的齒痕,讓他的眼睫沾上水光,大眼睛露出委屈的神色。“說起來,咱們也有好些帳得仔細(xì)算算了,”鄭寶尚尾音上揚,帶著些興師問罪的意味,“先說說吧,在我沒授意的情況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特別,是對四舅舅?!?/br>朱紏被這個轉(zhuǎn)變弄得有些懵,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用“因為所以”結(jié)構(gòu)式語句簡單闡述了四皇子在長公主寢宮灑紙錢和他藥物閹割了四皇子這兩件事,讓鄭寶尚聽得嘴角抽搐。對于姜城叛亂一事,鄭寶尚其實心里早有些猜測,畢竟毫無關(guān)系的四皇子為毛會突然戰(zhàn)死在姜城,還尸骨無存,而向來手段軟弱的皇帝外公卻下令屠城,想來想去,有一個最大的可能——保四皇子。朱紏這番話更讓他確定了這個猜測,而戰(zhàn)亂提前的原因就是——臥槽泥馬他那個天殺二逼的四舅舅因為減少了X生活樂趣而無所事事,無聊到將本該兩年后做的事提前做了!?。?!都說外甥像舅,這回卻是說了個八分準(zhǔn),鄭寶尚他自己還不是因為重生的前半段太無聊后半段生活太匆忙,所以提前把玄機子二老給翻出來了?不過鄭寶尚并不打算告訴朱紏,他為自己出氣的舉動就是將自己間接陷于如此險境的禍?zhǔn)住?/br>他早就認(rèn)為朱紏會死自己重生命運的關(guān)鍵轉(zhuǎn)折,可是到底是轉(zhuǎn)好還是轉(zhuǎn)壞......尼瑪還能再更壞嗎?!說多了都是血淚了好么?!要是還能更壞的話......爺真的會夜半三更去踩作者的臉的?。。。?/br>誒......都說耽美里小白受都是事兒精,如今朱紏這個設(shè)定為牛逼攻的家伙怎么也這么鬧啊!他的牛逼屬性難道是設(shè)計在給他減壽這方面?先是坐爛了洗髓果得罪了老藥孫,再是將溫桓上位生生提前了兩年,然后是......然后......尼瑪還爺十八載陳年處男身?。。?!看著鄭寶尚面色變幻莫測,朱紏心想不對啊,這家伙不是應(yīng)該仰天大笑出門去,再寫個百八十封信去嘲笑威脅四皇子嗎?難道甥舅之情忽然蘇醒了?鄭寶尚忽的表情一凜,目光憤怒的直指朱紏,“趴下!”朱紏一愣,果斷匍匐,又回頭去看,沒有暗器啊......一只腳直接踩到他背上,鄭寶尚抱著胸冷冷道:“趴下?!?/br>朱紏撇撇嘴,好嘛,這小力氣想踩趴他還是有點難,于是他乖乖自己趴下了。鄭寶尚蹲下、身,微涼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努力讓自己露出陰狠的神色,見朱紏神色呆滯,便壓著得意,低沉道:“怎么,怕了?”“......是?!敝旒}這個角度看去,真好能見他寬松的衣領(lǐng)里白皙的胸膛和若隱若現(xiàn)的粉紅,這景象平日幫鄭寶尚沐浴也常見,只是如今二人這般詭異處境便有種與平時的巨大反差對比形成一種奇異情趣,鄭寶尚又好死不死火上澆油,音色松軟就好似老藥孫制作的毒藥散入空氣融入呼吸,化骨柔腸,他只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