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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奉旨紈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放多少啊?”

郭紹突然覺得一直在認真跟他交流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傻逼。

一鍋姜水報廢了,包子想著“鋤禾日當午,姜湯很難煮”即使是失敗了,也不該浪費,轉(zhuǎn)念一想,這姜湯不是驅(qū)寒的嘛!正好也沒放糖,可以拿去給鄭寶尚泡一泡,說不定今晚就不用幫他按腳了!

想到做到,包子招呼小啞巴丫頭拿來一塊紗布,兩人合力濾掉了姜湯里的泥巴,往浴桶里一倒,混著些熱水,再往肩上一抗,走勒!

燒柴老頭在隔壁廚房里看著,翹起大拇指,“少俠好腰力!”

長眉老頭坐在門欄上沒精打采道:“兄弟你也好毅力?!?/br>
本以為混進鄭府就有機會接近那小子,偷到圖紙,順便打探打探這小子什么意思——做得出那么精妙的暗器的人,沒理由比自己年輕,更沒理由還來找自己拜師嘛!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長眉老頭,也就是玄機子,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鄭府有個寂寞的燒柴老頭,被形影不離的跟了一天,特別是當他躲到房梁上的時候抬頭發(fā)現(xiàn)燒柴老頭貼在屋頂上時,那種絕望啊!

玄機子武功不咋地,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一手暗器絕活,可是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他好幾次收起了袖口里瞄準燒柴老頭的“一針睡到天大亮”,最后只能捶地長嘯:我了個槽??!退隱江湖這么多年是我的錯嗎!!誰能告訴我現(xiàn)在江湖上是不是隨便來個人都有那么好的武功啊??!燒柴的、煮飯的,甚至幫人洗澡的太監(jiān),你們夠了!??!

正在幫人洗澡的包子突然打了個噴嚏,感覺一股寒氣直沖褲襠,兩腿死勁抖了抖。

不行不行,果然天太冷了,我一會也得洗個姜湯澡。包子一皺眉,繼續(xù)賣力的搓著毛巾。

鄭寶尚本來一直沉寂在自己的內(nèi)心小花園里,黯然神傷,丟一個小石子啊,看那心湖又是一陣波紋蕩漾,好不憂傷。可那湖水突然就開始冒熱氣了。

鄭寶尚問包子:“這水好燙啊,你不覺得嗎?”

包子一看,人身上已經(jīng)一片火紅,成了紅燒豬皮了!

饅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包子抱著衣衫凌亂的鄭寶尚,鄭寶尚邊掙扎邊說:“你放開!!讓我脫!!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淋雨!!我要去泡井水!!都是你的錯!!現(xiàn)在立刻馬上放開我然后去自宮謝罪!??!”

包子毫不費力的一手撈著他腰,“哎喲哎喲,奴才的出發(fā)點是好的嘛,只是想給你驅(qū)驅(qū)寒,哪知道年輕人火氣這么旺啊,這樣你就受不了啦?”

鄭寶尚大怒:“你個欺師滅祖無惡不作狗仗人勢的卑鄙小人!!你給我去泡生姜水?。?!給我去全身貼滿生姜片!?。 ?/br>
鄭寶尚那姑娘一樣的小皮膚紅通通火辣辣的,一掙扎就跟衣料摩擦,更是一陣難受,看到饅頭回來了,也不記得兩人之前那些別扭了,立刻求救道:“饅頭,把這個混賬給我拖出去打死??!快點?。。。∨叮。∠冉o我打盆冷水來?。。?!”

饅頭看著邊上一桶已經(jīng)沒有熱氣的、微微泛黃的、帶著一股姜味的水,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了,一手把鄭寶尚提了過來,吩咐包子:“去拿幾瓶薄荷膏來!”

包子撇撇嘴,還是轉(zhuǎn)身出去了,從宮里帶來的東西里沒有薄荷膏這個選項,于是只好去借,老鄭大人表示他也沒有,讓包子去問小鄭大人,因為蚊子都很喜歡咬他。

包子不肯泄露自己用生姜水把鄭寶尚給洗了的事情,于是只說自己屋里蚊子多,結果小鄭大人酌情給了他一小盒,一小盒?。。?!包子在心里咆哮:你特么大方一點會死嗎?。。〉葧幜坎粔螂y受死的是你兒子不是我啊喂?。。?!

然后包子在回廊上遇到了燒柴老頭,老頭端著個巴掌大的盒子,用手挖了點東西出來吃,“嘶?。 ?/br>
包子聽著就覺得有點餓,但是自姜湯事件后郭紹好像不想理他的樣子,他就不好意思去求夜宵,于是把注意打到燒柴老頭身上,“你在吃什么???是不是鍋勺給你特制的夜宵???”

老頭回過頭來,對包子打了個嗝,一大股薄荷味沖的包子神清氣爽啊,老頭說:“這么難吃,才不是紹娃子做的,是我在院子里撿的。”

包子大大驚奇了,拿過那盒子一聞,果斷是薄荷膏啊,而且似乎還加了其他好料?

燒柴老頭大方的一揮手,“你要就給你唄,難吃死了!”

包子盯著老頭看,發(fā)現(xiàn)他不像撒謊的樣子,思來想去,這藥雖然來得莫名其妙,但無論是好是壞也不是沖著自己的,無所謂啦,果斷拿去交差。

玄機子蹲在草叢里扎蟈蟈:老藥孫的特制超強效薄荷膏你一口吞那么大坨,明天拉死你看你怎么跟著我,咦哈哈哈哈哈?。。?!

包子和饅頭合力按倒鄭寶尚,從頭到腳給涂了一層薄荷膏,除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被死死捂住。

鄭寶尚臉上沒泡到姜水,但老藥孫的薄荷膏涂在脖子上已經(jīng)夠了,熏得他閉著眼還一直流眼淚,一手的薄荷膏也不敢捂臉,就那樣涕淚橫流的捂著褲襠吼:“你們給我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明天全部送邊疆完蛋去??!”

等聽到兩人故意放大的腳步聲好關門聲后,鄭寶尚淚眼朦朧的巡視了房間一周,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了才放松身體,喘了口氣。

所以他沒看到,在他放松躺下的同時,床底下冒出一個腦袋。

一個男人捂住褲襠,一般會有兩種情況:一是傷了,而是石更了。

好巧,鄭寶尚兩樣都是。

火辣辣的是折磨,疼的也是折磨,碰它難受,不碰更難受。

一只抹了薄荷膏的手就這么伸過來,把他的煩惱都揉碎了,鄭寶尚深吸口氣,睜開雙眼,“不是叫你......”

“叫奴婢什么啊~?”床邊斜斜倚著的,裹著一身夜行衣的消瘦男人就是沒有縮骨的大珠,他習慣了平日里嗲聲嗲氣的,現(xiàn)在也改不過來,但他本就男生女相,這樣看來也不算別扭。

鄭寶尚拍開他的手,強壓下那股不適感,問:“你怎么出來了?”

“奴婢本來是有事要跟主子商量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有更急的事啊~”大珠向前一倒,伏在榻上,幾根手指“噠噠噠”的爬山鄭寶尚的手,單手一握,壓在頭頂,“奴婢進宮有好些年了,可一直都沒忘記過自己的本分啊,主子你別為難,奴婢本就是為了給主子‘排憂解難’的~”

沾著薄荷膏的手就這么握上了脆弱的地方,真真是冰火兩重天。

鄭寶尚一時失神,任憑大珠動作著,也分不清到底是熱還是涼,只覺得那處刺激得仿佛失去了知覺又好像比任何時候都敏感,鋪天蓋地的像是麻木了又像是被塊感淹沒了,好半響才發(fā)的出聲,支離破碎的,“你......哈!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