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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地吻著唐臨的唇角:“我不在乎是我嫁給你還是你嫁給我,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只要那個人是你就好?!?/br>“嗯。”唐臨笑了笑,將臉頰微微側(cè)了側(cè),好讓蕭子白能夠更輕易地吻過他的唇邊和臉側(cè)。“只不過,還有一個比較嚴(yán)重的問題?!碧婆R沉吟著,拍了拍蕭子白的發(fā)鬢:“我們現(xiàn)在大概只能訂婚,還不能結(jié)婚。”“為什么?”蕭子白停止了他的吻,神色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疑惑,他蹙緊眉頭,一瞬間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陰謀論。唐臨卻只是無奈地聳聳肩,透過契約對他道:“你忘記了我的種族了么?”“啊?”蕭子白瞪大了眼,唐臨搖了搖頭,依舊通過契約對他說:“五百歲,我才能成年?!?/br>蕭子白:“……”“你今年多少歲?”他掰著指頭算了算,怎么也算不出在最近一段時間里倆人能夠結(jié)婚的可能。于是蕭子白滿含期望地望向唐臨,指望著唐臨能夠給他一個美滿些的答復(fù),而唐臨卻只能苦笑一下:“就像你想的那樣,不到一百歲?!?/br>蕭子白一臉絕望。其實(shí)不到一百歲這個說法已經(jīng)是委婉的了,如果不加上唐臨上輩子的年紀(jì),現(xiàn)在的唐臨其實(shí)還不到五十歲……妖族五百歲成年,唐臨不到五十歲,不過是成年年紀(jì)的十分之一。“原來我是個邪惡的戀!童!癖嗎……”蕭子白心灰欲死地“砰”一聲把頭砸在了桌面上,滿桌酒菜都被他這一砸震得跳了兩跳:“天啊,我居然和還沒有成年的你做了!還做了那么多次!我真是……真是……”唐臨躊躇了一下,努力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試圖安慰蕭子白:“我吃過一種藥草,所以我身體的年紀(jì)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成年了……不然你看到的我就應(yīng)該一直是一個毛團(tuán)子……”蕭子白半抬起頭來,眼神亮了亮,但很快又重新黯淡下去。他又一次把頭砸在了桌面上,還伸手用力捶了桌面幾下:“可是!你的心理年齡還沒成熟??!我居然拐騙了一個!一個未成年!”他看上去幾乎有些自暴自棄了,唐臨嘆了口氣,憐憫道:“我跟你說了,我的神魂年紀(jì)比身體要大?!?/br>蕭子白將臉埋在桌面上,聲音悶悶地問:“那你的神魂年紀(jì)有五百歲嗎?”“……沒有?!碧婆R十分誠實(shí)地打破了蕭子白最后的期望。“啊!!”蕭子白痛苦地想要以頭搶地,唐臨趕緊攔住了他,他看了唐臨一眼,絕望地問:“你師父知道你沒有成年的事情嗎?”“他知道?!辈⑶乙虼硕浅I鷼狻?/br>唐臨咽下了后面的半句話,憐愛地?fù)崦艘幌率捵影椎念^。蕭子白沉默了,他看了一下自己腰間的劍,又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包廂沒打開的窗戶,似乎要考慮一下怎么死才比較方便快捷。唐臨悠悠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抱了抱蕭子白。“別難過,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飯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彼p輕拍拍蕭子白的背,蕭子白把頭埋在唐臨的懷里,沮喪地應(yīng)了聲“嗯”。“你師父會不會打死我???”蕭子白問。唐臨想起孔六的武力值,不由得躊躇:“這個我……不太能保證?!?/br>“我死了你會給我守寡嗎?”“不會,所以你最好別死?!?/br>“我會活到娶你的那天的?!?/br>“不,你要活到我死的那天。”唐臨說著,輕輕地吻了蕭子白一下。第58章在凌山劍宗和御獸宗還在為了兩人的婚事而雞飛狗跳的時候,婚事的主角們卻完全沒有“這是自己要結(jié)婚”的自覺,甜甜蜜蜜秀完恩愛之后,繼續(xù)從容不迫地逛集市。內(nèi)置山水叢林的微型洞天福地;巧手雕刻出花紋形狀的各色玉簡;從細(xì)如牛毛到寬似門板的一系列飛劍……還有各種各樣的仙家食物,唐臨好奇地看了幾眼號稱“靈泉澆灌、靈土培植、仙子手摘、仙火烘烤”的烤紅薯,在同一個店鋪里給自己和蕭子白一人買了一根糖葫蘆。“其實(shí)仙家的糖葫蘆也并沒有比凡人界的好吃?!笔捵影滓Я艘豢谔婆R手里的糖葫蘆串,品咂了一下后略帶遺憾地說。唐臨手一頓,看了看被咬下顯眼一塊的山楂果,默默地瞄了一眼蕭子白:“你手上明明也有糖葫蘆?!?/br>所以為什么一定要吃我的這一根?蕭子白的唇上還沾著些酸甜的汁,就這么徑直湊過來親了唐臨一口,親得他臉上黏糊糊:“因?yàn)槲蚁矚g你呀,糖葫蘆被你拿過了,就一定比沒有被你拿過的好吃。”唐臨嫌棄地推開他的臉,一邊拽出條絲絹擦自己臉上黏糊糊的那一片,一邊提醒了蕭子白一句:“你手上的那支糖葫蘆也是我遞給你的。”“可是沒有你手上的那根拿的時間長!”蕭子白依舊理直氣壯。“你說的有道理?!碧婆R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蘆和蕭子白手里的那根掉了個個兒:“所以我們換著吃吧,現(xiàn)在你手里的那根被我拿著的時間比較長,你認(rèn)證過的。”蕭子白手捏著那根被自己咬過一口的糖葫蘆,看起來委屈極了:“……我只是想和你吃同一根。”他眨巴眨巴眼,眼看著又要開啟泫然欲泣的飆演技模式,唐臨趕緊用糖葫蘆堵住他的嘴:“快吃你的吧!”然而即使是被糖葫蘆堵住了嘴,蕭子白依舊堅(jiān)強(qiáng)不息地通過契約傳達(dá)著自己的心聲。唐臨沉默數(shù)秒,妥協(xié)道:“好好好,我這根糖葫蘆也留給你?!?/br>可是蕭子白想要的并不是這個。唐臨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xue,忍不住控訴他:“你還記不記得我是個未成年了?和未成年人進(jìn)行液體與液體的親密交流這像話嗎!”蕭子白把堵住自己嘴巴的那顆糖葫蘆咽下去,心平氣和地解釋道:“沒事兒,反正你說過,我的年紀(jì)比你小。我們最多只能算早戀?!?/br>這人想開得倒還挺快?那個不久前還在酒樓包間里試圖以頭搶地的家伙難道不是你嗎!盡管已經(jīng)多次見識過蕭子白此人的臉皮之厚,但每一次唐臨依舊因此而嘆為觀止。他用看稀奇的目光觀摩了蕭子白的臉皮半晌:“我記得你曾經(jīng)和我據(jù)理力爭過,我們倆之間的年紀(jì)其實(shí)是你比較大?”“不,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蕭子白義正辭嚴(yán):“一定是你記錯了!”說完,還不等唐臨想出什么反駁的話,蕭子白就立刻轉(zhuǎn)移起了話題:“你覺得我用什么材料鑄劍好?”粗劣的轉(zhuǎn)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