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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過有電影,有學院,季央也很快就明白了。 “挺好的啊,你長得好看,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 裴柔臉色泛紅,“真的嗎?你真的覺得我好看嗎?”她扭捏,“只是我擔心我沒有上過什么課,更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可能會考不上呢。” 季央垂眼,然后笑起來。 玉石洗盡,露出天光絢爛一般的美麗。 裴柔壓下眼底的嫉妒,勉強的笑了笑,“瞧我和你說這個做什么,好了,你應(yīng)該要忙的,我先走啦?!?/br> 她剛一走,錢桑桑就撓了撓頭,沒有理解,“央央,她這和你說的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啊?!?/br> 季央勾了勾唇,“想叫我?guī)退?,至少是要在劇組里面找一個角色給她,好叫她可以有經(jīng)驗去考那個什么學院吧。” 錢桑桑瞪大了眼,“可是咱們也不是主角什么的,自己都勉強了,還怎么幫她??!” 季央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她有點泄氣。 季央是那種不希望虧欠別人的人,這都要兩輩子了,她虧欠的人統(tǒng)共也就是一個小王爺而已。 除了小王爺,她不想再虧欠任何人了,所以不管這事兒有多難,季央都想,這次不行,下一次,她是得要還了裴柔的這個情,替她把這件事兒給辦了的。 “對了,她剛說的什么電話。” “哦哦,一會兒我回酒店就給充上電,你放心吧?!?/br> - 夜色沉沉,天上的月亮時隱時現(xiàn),總好像有濃重的烏云左右飄過把它遮擋住。 ——季央難得是失眠了。 她睡不著,腦子燙燙的,躺下去就覺得有小錘子在敲她的頭一樣。 怎么也是睡不下去,看著邊上已經(jīng)是睡的很沉的錢桑桑,季央嘆了口氣,然后出了酒店門,準備出去吹吹風。 外頭真的是太冷了,好像明天就要下雪一樣的冷,風中帶著寒霜。 但是就是這樣,才叫季央覺得頭腦好像清醒了一點。 又一次的告訴自己,這不是夢,是個現(xiàn)實。 她在酒店門口的長凳上坐了一會兒,手腳都要凍僵了,正準備是起來回房間了,突然看見不遠處站著個人,手上有紅星一閃而過。 季央皺了皺眉,那人的身形…… 她站了起來,剛好可以把那個人看的清楚,果然就是徐準。 這大半夜的,他不在房間,站在酒店外頭做什么? 季央想了想,還是走上去和他打了招呼。 徐準一驚,似乎是沒想到這半夜兩點多還能有人在這兒堵他,下意識的就以為是粉絲。 ——是季央。 他睫毛一顫,緊繃的后背稍稍松了下來,隨手就掐滅了手里的煙蒂,“怎么還沒睡?” 這熟稔的,好像兩人多熟悉一樣。 季央點點頭,“你也沒睡啊?!?/br> 徐準笑了笑,沒說什么。 他有嚴重的失眠,就之前那件事發(fā)生了之后,他幾乎很難睡一個好覺,每一次的睡覺基本都是身體疲憊到了極限了,下一秒就暈過去了的那種。 現(xiàn)在其實也挺困的,但是閉上眼,就是睡不去。 季央看他眉心團在一起,在漆黑的夜里,他的笑意似乎是淡了一些,沒有白天見著的那般和煦。 有禮節(jié)制,更像小王爺了。 季央試探的問了一句,“不冷嗎?” 挺冷的,他出來也沒穿多少衣服,只是覺得房間里悶的厲害,現(xiàn)在也是覺得太冷了,就打算回去了。 兩人往里走了兩步,季央突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鑰匙沒帶…… 那張小小的卡片落在了酒店里面,她根本就不記得要帶這個。 徐準看她停在原地,轉(zhuǎn)頭問她,“怎么了?” 季央有點難堪,之前敲他門的事兒已經(jīng)給他惹了不少的麻煩了,這會兒總不能…… “沒事沒事,您先上去吧?!?/br> 徐準看了一眼時間,兩點半了,他原本就失眠心情不太好,這會兒更是沒什么耐心,“到底怎么了?” 季央尷尬,“那個……我房卡沒帶。” 徐準挑了挑眉,開始懷疑—— 這人,這次,又想玩什么把戲? 第12章 第十二次看劇本 酒店前臺竟然沒人值班。 ——不過也是,做人也不能太過分了,半夜兩點半,你是應(yīng)該讓人可以休息一下了。 季央垂著頭站在前臺。 錢桑桑晚上吃了感冒藥睡進去的。 明天早上她沒有戲,可以直接睡到中午,所以錢桑桑才安心的睡下。 這會兒估計是打雷都吵不醒她,更別說門鈴了。 ——自己到了現(xiàn)代之后,好像真的是蠢了不少,至少之前在王府的時候,好像真的就沒有出過這樣的岔子。 徐準的手落在口袋里玩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 時鐘還在走,這人似乎是想要在酒店大堂等一夜了。 隨便她,愛等不等。 徐準步子一轉(zhuǎn),掉頭就想走。 突然想起她的那首曲子,她的目光灼灼,似乎是在說“這是送你的曲子”。 曲子里面都是滿滿的喜悅,不知道是在開心些什么…… 算了,徐準的心一軟——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著季央好像很容易心軟,屢次三番的。 就當做是還她那一首好聽的曲子吧。 “去我房間吧?!?/br> 頂流安排下來的房間當然就是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前后也很寬敞,多睡一個季央還是沒問題的。 “不了吧,會給你惹麻煩的?!?/br> 她一拒絕,徐準就莫名更加不高興起來。 就好像是那天看見她和周寧誠演戲時候的不痛快,他有不耐煩籠上眉頭,“跟著?!?/br> 語氣不容拒絕。 季央從來最聽小王爺?shù)脑?,這會兒也是不例外,聽他已經(jīng)有點不高興了,連忙跟了上去。 進了門,徐準指著外頭的客廳,“你就在這里,等到天亮就走吧。” 天亮前臺一定就會有人了,季央乖巧的點頭。 徐準沒見過她把笛子狠狠扔在別人身上的樣子,也沒見過她冷冰冰和寧姐說話的樣子。 還以為她就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徐準嘆了口氣,脫了外套躺下。 ——睡不著,不管怎樣,也是睡不著。 他出了一聲氣,又在床上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套房雖然大,但是半夜太過寂靜,屋子里只有他倆人,所有動靜都是清清楚楚的。 季央聽他翻身多次,就大概猜到了他應(yīng)該也是睡不好。 她抿了抿唇,看見了桌上放著的茶盤。 她站起來,走到徐準的房門前敲了敲,“小……那個,徐準?!彼兴值臅r候好像含了糖一樣的甜蜜又含糊,“你睡不著嗎?” 門被打開,徐準低頭看她,“你敲我的門,我能睡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