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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遛彎的時間從一小時減到了二十分鐘。直到有天,小狗在遛彎時消失了,爺爺發(fā)動全家人找了許多天都沒見蹤影。啟事貼了,電視臺游走字幕打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后來爺爺讓大家別忙活了,自己卻還是每天出去轉(zhuǎn)上幾個小時。最后他終于放棄,說,大概是它知道將死,不愿意讓大家傷心,所以寧愿死在沒人見到的地方。這時司寂的堂兄發(fā)話了,他說怎么可能,狗就是狗,不會那么通人性的。一直在邊上偷偷看爺爺表情的司寂瞬間炸了。他反駁幾句,可堂兄的話越說越難聽,里頭全是未省世的少年特有的堅硬和殘酷。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司寂撲上去和他打得雞飛狗跳,幾個叔伯拉都拉不開。“哎,是這個啊?!彼炯湃嗳嗄槪皠e說,現(xiàn)在想起來我還生氣?!?/br>“所以,伯父說,讓我不要辜負你?!?/br>“噢,他肯定是聯(lián)想起來上次的事來了?!?/br>“什么?”司寂踢開被子,將秋衣拉到最高指著胸口:“你故意掐我那次,被我爸發(fā)現(xiàn)了?!?/br>“……你怎么不跟我提?”“那時候哪敢啊,”司寂笑起來,“不過他確實生氣,當著你的面讓我跟我媽說買雞爪,其實他最煩啃那玩意了?!?/br>“我現(xiàn)在寫檢查還來得及嗎?”“來不及。昨天你啃我脖子又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br>“……還好伯母沒讓你去買鴨舌頭?!?/br>司寂抱著被子笑得更加開懷:“又是雞又是鴨的,真是難為你了。算了,我給你個補償?shù)臋C會。”他變戲法似的從枕頭底下摸出個套套:“給你,好好表現(xiàn)。”左言看他的目光十分難以描述:“伯父伯母就在外面?!?/br>“所以說是對你的考驗啊,又要讓我舒服又不能讓我叫太大聲?!彼炯琶耐让?,“再說,你不穿內(nèi)褲,難道不是故意勾引我?”“行,潤滑劑有嗎?”左言沉默了足有半分鐘,才問?!岸紨U張好了。”司寂說著,把濕漉漉的小菊花露給他看。左言點頭,盤腿坐床上戴上套子,然后拉過被子,壓住司寂,兩人瞬間便藏在了被子里。他擠到司寂腿間,guitou對準肛口緩緩插了進去,說了聲我慢點動,便開始了有節(jié)奏的抽插。司寂臉憋得通紅,掀開被角猛喘幾口氣又縮回來,在黑暗里罵:“我cao,你不行啊……我還是想叫……”左言悶聲笑起來,動了兩三分鐘便低頭吻住他,順便解放了兩人的腦袋。司寂被親得迷迷糊糊,下半身又太爽,喉嚨里便抑制不住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越想憋越憋不住,嚇得他肛口一個勁的收縮?!皟蓮堊於级伦×四氵€能出聲,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弊笱砸е亩?,逐漸放慢了速度。司寂軟綿綿地哼著,伸手掐他硬邦邦的屁股rou,說那你拔出來。左言說進去了就出不來,你夾得太緊。rouxue被cao得發(fā)麻,司寂其實也舍不得;他凝神聽著外頭的動靜,確定夫婦倆還在看晚間新聞,便把腿分到最開,讓左言干到最深:“那你快點射,我不會笑話你的?!?/br>左言不再出聲,也不再有別的小動作,只悶頭在他身上律動。司寂咬住他的肩膀,忽然察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體溫,他的重量。閉上眼,他想到左言和父母相處時的模樣,想到他今晚嘴角從未消失的笑意和溫和,哼著哼著就傻笑起來。體內(nèi)的yinjing變得越發(fā)guntang,舒緩的節(jié)奏卻一點也未減少快感。十多分鐘,司寂就被干得滿頭大汗。手伸到肛口,他摩挲著左言yinjing的根部,沾了一手滑膩的yin水;接著便握住yinjing,貼住左言的腹肌手yin起來。耳邊,左言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帶著酒味的鼻息燙得司寂渾身發(fā)抖。很快,兩人幾乎同時射了出來。左言歇了一會兒,趴在司寂耳邊,問:“舒服嗎?”司寂懶懶地點頭。“那就好。我答應(yīng)伯父,以后不會讓你受委屈……任何方面都是。”說著,他親親司寂胸口,半硬的yinjing又在rouxue深處頂了頂。簡直無恥。第102章第二天睡到老倆口出門司寂才敢爬起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司還好,他是真受不了自家老媽調(diào)侃又八卦的眼神。中間其實醒了好幾次,窗戶外邊小麻雀一直嘰嘰喳喳地叫,雪水滴落的聲音也一點都不小。但他一直被左言摟著,一動就被拍著哄著讓繼續(xù)睡。于是他秒懂:左言也害臊了。刷牙,洗臉,準備早飯,然后目送左言去陽臺上曬被子,司寂盯著客廳中央兩個大紙箱一頭霧水。猶豫半天他才給司mama打電話,好在對方語氣如常。他說媽,您把我上學(xué)時候那堆破爛翻出來干嘛?司mama說你也知道是破爛,那干嘛一直不讓我扔?正好趁小左在,你收拾收拾那些寶貝,把它們拿走。司寂說您這是徹底把我交出去了?司mama說我只是順手而已,別羅嗦了,中午等我回來做飯,你倆一頭鉆屋里不出來,我和你爸還有好些事沒交代呢。掛掉電話,司寂暴力地把箱子里的東西全倒在了地板上。他坐在一堆雜物里一件一件地翻,都是些有年頭的小玩意了,課本,同學(xué)錄,七七八八的玩具和漫畫。看左言進來,他招呼他一起挑揀,邊看邊說著少年時的趣事。翻來搗去,他突然跟發(fā)現(xiàn)寶貝似的舉起一個信封:“老左,快看,是老司寫給我媽的信!”也許是司mama早年整理時誤打誤撞跟司寂的東西混在了一起。老式的暗黃色信封上貼著一張端正的郵票,看得出主人很愛惜,紙面平整,還散發(fā)著一縷縷香氣。司寂跟遇到寶貝似的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而后毫不客氣地抽出里頭的信紙,左言想阻止都來不及。司寂看著他賊笑,說既然放到我東西里了那就是我的,看看也不過分吧?說著他舉起信紙,對著上頭的藍黑色鋼筆字念了起來:“這是我爸寫的情書哎,還馬芳芳同志,哈哈哈哈……‘愿在晝而為影,常依形而西東’……這個老司還挺浪漫?!冈谝苟鵀闋T,照玉容于兩檻’……”左言湊過來。這些詩句邊上都用另一種稍顯笨拙的字體寫著注釋,應(yīng)該是司mama的?!安缚匆娺@幾句表白肯定很高興?!?/br>“嗯,那時候文學(xué)青年吃香嘛。我爸直到現(xiàn)在都可黏我媽了,他說我媽年輕時漂亮得很,在工廠時追她的小流氓太多了……哎,現(xiàn)在想起來他這話真不地道,說得就跟他自己不流氓似的。”左言打他的頭:“不許這么說你爸?!?/br>“喂,才一個晚上你就被他收買了?給你許了什么好處?。俊彼炯判χ鴣砘囟?,草草把信看完,小心地原樣塞回信封。想想,又跑到老司臥室,把它放到了梳妝臺上。站在門邊,他見左言低著頭,翻看著一本被涂成漫畫的英語書,但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回想什么。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