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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免費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人看不出他喜歡男人。”沈洛深說著,又摸上小楊的大腿,“正好今天吃飯,順便帶他出來玩玩?!?/br>
然后再順便拖到床上去。司寂秒懂。

這次請客的地點在近郊。車停下時小楊首先跳了下去,司寂約莫他是一路上被摸得不自在,想要散散熱。這邊環(huán)境很好,院子里種了一大片花期正旺的紫薇樹,一叢叢打著皺的花怒放著,眼前全是輕紗一般的紅色和紫色。它們開得熱烈歡暢,唯獨不知道有沒有向來客表達出主人想要它們展現(xiàn)的東西。一位穿著大開叉旗袍的迎賓姑娘正向幾個客人介紹著老板的寶貝:兩棵靠在一塊兒的獨本紫薇。有客人問多少錢,姑娘說直徑這么大的少說也得十好幾萬一棵。小楊沒怎么認(rèn)真聽,腳踩著地上的石子兒不知在想什么;司寂則一眼就瞟到了左言的車。拿出手機他給左言打電話,問他人在哪兒,左言讓他原地等著,他馬上就出來。

趁這時候司寂拉過沈洛深:“你什么時候換口味了?”

沈洛深頂著一身白底花襯衫笑得很yin賤:“是他主動給我打的電話,老朋友的學(xué)生,總得照顧照顧。”

“我怎么覺得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上賊船了。你那手一直不干不凈的,人家臉都嚇白了。”

“管他去。吃完飯要是不樂意我就送他回學(xué)校,多大事兒啊。”沈洛深嬉笑著用后肘子拐拐司寂,“不就是吃飯帶個伴兒嘛,說不定老左也帶了一個呢?!?/br>
“不可能。”司寂嗤笑。

院子里有兩排田園風(fēng)格的二層小樓,夕陽色的空氣里裹著暖而誘人的飯菜香。應(yīng)了沈洛深的烏鴉嘴,左言從樓梯口出來時旁邊果然跟著一個男人。沈洛深忍不住笑起來,司寂呵呵,抓起的他手指向左言:“看清楚,那是誰?!?/br>
緊繃的臉上嵌著寒星般的眼,走到哪里都自帶高冷BGM,正是秦橋送秦總。

沈洛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一下斷了聲。左右望望,他摟過不明所以的小楊向前走,看似氣勢磅礴,可在司寂看來這正是心虛的表現(xiàn)。小跑幾步跟上去,司寂一面同情小楊一面又心癢難熬。

左言對司寂揮手:“我們來早了,上去說了會兒話?!?/br>
司寂樂呵呵地和秦橋送握手:“秦總,久仰大名!”

忽略那張臉,黑色修身襯衫讓秦橋送顯得比前兩次見面要親和得多。他笑起來左頰陷出個小梨渦,司寂被萌翻了,忽然覺得他和花仙子樣的沈洛深莫名般配。沈洛深沒個站相,掛在小楊身上輕蔑地瞥了秦橋送一眼:“我又沒請你吃飯,你來干嘛?”

“路上碰到的,這頓我請就是了。”左言當(dāng)然是站在秦橋送這邊,“上去吧,點菜。”

秦橋送沖司寂點點頭,轉(zhuǎn)身便向樓上走。沈洛深一拳打在棉花上,臉色變了幾變,罵了句“欠cao”也跟了上去。只有小楊不知所措地望過來:“司寂哥……”

司寂給了他一句蒼白無力地安慰:“什么都別說,使勁兒吃,吃窮那個王八蛋。”

高大上的菜名配上精良的服務(wù),憑良心說這頓飯確實不差。司寂一向沒有評論食物的天賦,在他眼里吃的東西就分“好吃”和“不好吃”。相反沈洛深對這個在行,和小楊貼在一起,他邊喝酒邊侃著桌上幾個菜的精妙之處,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評完了他又和左言司寂說起以前出差的事兒,說以前去哪個省哪個縣時一戶農(nóng)民直接活捏蛇膽給他們下飯;還有北方哪個城流行吃豆蟲,粉絲配著小青菜和事先燙好的雞蛋絲,等水一開就把扭來扭曲的豆蟲扔進去。每只豆蟲都有小拇指那么大,肥嫩的身體很快就被燙化了,最后只剩一張發(fā)白的皮。但不能小看那張皮,又嫩又滑上面點綴著小黑點,嘗過之后就絕對忘不了。

司寂沒拆沈洛深的臺。沈洛深的意思他明白,說得那么投入無非是想把秦橋送排除在話題之外。作為朋友私底下怎么損都行,當(dāng)著外人的面卻一定要給足他面子。沈洛深不僅把秦橋送當(dāng)做外人,還想強行把小楊拉到自己的小圈里;換了沈洛深以前任何一個“男朋友”大概都會打蛇隨棍上,圓滿完成任務(wù),可偏偏小楊太嫩。他拿著筷子連夾菜都不會了,一塊小酥rou嚼了二十分鐘還留在嘴里。更重要的是,秦橋送和左言不時說著什么,偶爾笑笑,壓根就不鳥沈洛深。

尷尬癌都要犯了。

沈洛深緩慢地眨眼,閉眼時扇子樣的睫毛幾乎貼到皮膚上。松開小楊,他把一個盛滿酒的分酒器轉(zhuǎn)到秦橋送跟前,說今天左言和司寂不喝,但酒都開了,總得干完這一瓶。

左言皺眉要說什么,秦橋送卻按住他的胳膊,說行啊。

他眼里的星芒一下子就散開了,帶著點轉(zhuǎn)瞬即逝的失措和茫然。

第50章

離開時是左言去結(jié)的賬。因為沈洛深又喝趴了。

下樓時司寂扶著死沉死沉的老沈,秦橋送走在他們前邊。沈洛深含含糊糊地說著“真想摔下去砸扁你”一面發(fā)出瘆人的笑。秦橋送頓住腳步回頭,司寂清晰地看到他額邊豆子樣的冷汗正順著鬢角往下淌。

不放心。各開一輛車,左言帶著秦橋送,司寂帶著沈洛深和小楊。開到街上的時候小楊要下車,說還有東西要去買。司寂知道他是找理由,飯都沒吃飽還被熏得一身酒臭,也就找了個熱鬧地方放他走了。沈洛深喝酒猛,一瓶那是笑話,他和秦橋送跟有殺父之仇似的,一人干掉小一斤,攔都攔不住。到沈叔診所的時候里頭還有不少吊水的,他們一進去一群病人幾乎同時捂住了鼻子。最后一個單間只有一張床,沈叔做主,秦橋送和沈洛深一人靠一頭,先躺著歇歇。

然后左言就出去買粥。

沈叔五十出頭,小個子,圓臉盤,看上去很和善。他端來兩杯水,讓司寂和他一起喂兩個人喝下去,說這是純果糖,能加快酒精代謝還能緩解頭疼;說完他嘆了口氣,說沈洛深這么多年,怎么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沈洛深喝完糖水就閉眼睛裝睡。外面有小護士喊沈叔,他只好匆匆走了。沈洛深瞇縫著眼整了整腰后頭的白胖枕頭,說:“好爽?!?/br>
“爽什么?”

“把他給灌醉了啊。”沈洛深白著臉,頭轉(zhuǎn)向和秦橋送相反的方向,“你別看他是做生意的,其實酒量很差,輕易不喝?!?/br>
“哦?!?/br>
司寂冷漠地回應(yīng)。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他可鼓勵不起來。秦橋送似乎緩過來了,晃著站起身想要往外走,床頭的輸液架被他撞得咣當(dāng)直響。司寂趕緊扶住他:“不再休息一會兒嗎?”

“公司還有事。”秦橋送的嗓音比起氣質(zhì)要溫和得多,“司寂,你能送送我嗎?”

剛出診所門秦橋送就開始吐。吐出來的幾乎全是酒,和垃圾桶里的尿不濕剩菜樹葉混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