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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圖庫圖標一點開,滿屏都是rou色縮略圖。抽抽嘴角,他依言點開第一張。黑色牛仔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側(cè)對著屏幕。一雙手骨節(jié)分明,五指修長。雖然只有下半身,但依舊能看出這男人至少身高腿長,身材一流。如果他的兩只手中間扶著的不是小雞雞就更好了。“……什么鬼……”沈洛深道:“看見了?昨天他上廁所時我跟著拍的,怎么樣,將尿未尿之時,我時機是不是掐得特別準?”司寂真的好想掐死他。第3章這一路著實不近。任沈洛深精力再好司寂也不可能讓他就這么干熬著。于是兩人換著手開,到達秋城時已是下午六點多鐘。對視一眼,他們狂奔至最近的快餐店一頓狼吞虎咽。吃飽喝足后,司寂這才覺得倦意上頭,點著腦袋昏昏欲睡。在車上他也瞇了一會兒,但并沒什么大用。因為謝榮老是不長眼地往他夢里頭擠。他們時而并肩走在學校道路兩旁的槐樹中間,時而一起在食堂里討論這頓應該吃全是骨頭的紅燒排骨,還是看不見雞蛋火腿的揚州炒飯。明明知道是夢卻趕不走。卻還覺得像真的一樣。簡直煩不勝煩。沈洛深倒是精力充沛。他雖然成天嚷嚷著要美容養(yǎng)生,實際上也沒少在外面成夜成夜地瘋。押著人來到酒店門口,他憐愛地摸了摸司寂的頭頂,說:“去吧,別慫?!?/br>司寂冷笑著送他一肘子,抬腳便走。“等等,在此之前,哥有句名言要送給你,”沈洛深閃瞎過多少人的漂亮五官被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陰影里:“記住,忘掉一個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尋找一根新rou?!?/br>司寂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旋轉(zhuǎn)玻璃門。這大概是秋城最高檔的酒店了,不過司寂也沒興趣打量,直奔電梯而去。沈洛深告訴他一個房間號,說是對方已經(jīng)在里面候著了。在等電梯的當口,他認真設計著同這位陌生炮友的開場白。——我叫司寂,今年24歲,純零。如果沒什么問題我們就開始吧。——房里應該有酒,要不要先喝一杯?——嗨我就是那個sao浪賤。但事實證明他想得有點多。此時晚上七點多,天已經(jīng)擦黑。眼前的房門虛掩著,從里頭透出點明黃色的燈光,很暖。推門而入,司寂一眼就看見屋中央的大床上坐著一個男人。對方側(cè)對著門,穿著黑色印花T恤和牛仔短褲,盤著兩條腿毛數(shù)量適中的長腿。他左手拿咖啡,右手用竹簽戳著一塊炸雞排正往嘴巴里送。司寂關上門時忍不住吸吸鼻子:是紅旗街街口老楊家的。他們家的秘制醬汁就是這個味兒。男人一聽到聲響就回了頭,看見司寂時眼睛一亮:“嗨,來了?”炮友皮膚不白,但顏色很健康,五官組合在一起隨性而硬朗;然而他眼窩比普通人深,莫名帶點憂郁。不算特別帥,頭發(fā)和眼睛都黑得發(fā)亮。見司寂愣愣看著自己,他笑了:“來坐,休息一會兒。對了,你要吃嗎?”他說話時眼睛直視著司寂,顯得特別真誠動人。這種天賦技能太難得了,后天根本學不來。司寂突然就放松了,依言坐到床邊,戳起一塊雞排放到了嘴里。“有點涼了,這家的還是熱的比較好吃。”司寂說著,又順手打開另外一杯未開封的咖啡灌了幾口:“你來多久了?”“半個多小時吧?!迸谟逊畔率种械臇|西,抽出紙巾擦了擦并不臟的右手,而后將它伸到司寂眼前:“我叫左言,很高興認識你?!彼中耐?,看樣子內(nèi)火旺盛。司寂握著上下晃了晃,正要說話,褲兜的里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說了聲不好意思,掏出來一看,果然是沈洛深發(fā)來的微信:“寶貝兒,見到了吧?感覺怎么樣?”司寂答:“我給八分。”沈洛深秒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因為你沒看到他的大雞雞?!?/br>鎮(zhèn)定地把手機調(diào)成振動,司寂的眼神繼續(xù)回到左言身上。對方弓著腰,左手撐臉歪著腦袋,混身散發(fā)著正宗的糙漢子氣息:“聽洛嬸兒說你剛回秋城來,累嗎?”“不累,總歸是家鄉(xiāng),再累看到熟悉的街道也能滿血復活?!?/br>他說的是實話。還沒下高速他就聞到了風中熟悉的咸腥味兒,那是江水的味道。說句矯情的,真是分分鐘就能勾起鄉(xiāng)愁來。只是這次回來得突然,他破天荒有點近鄉(xiāng)情怯,不然哪可能直接撲到酒店來。“是啊,秋城是個好地方,水土特別養(yǎng)人?!弊笱哉f這話時笑瞇瞇地,司寂不知為什么渴得厲害,一口氣把冰咖啡喝完了。期間他褲帶里的手機隔幾秒鐘就震一下,放在平時沒什么,但奈何房間里就他們倆人,就顯得動靜特別大。尷尬地拿出手機,飛速給sao擾不停地沈洛深發(fā)了句“閉嘴”便干脆調(diào)成了靜音。他喜怒一向形于色,臉上嫌棄的表情逗人得很。左言道:“沒事,我不會以為你帶了個跳蛋的?!?/br>這話說的。司寂抬頭瞪他,一碰到他帶笑的眼神卻也氣不起來:“呵呵,帶那玩意兒干嘛,又不是沒有現(xiàn)成的?!?/br>……等等,我好像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左言臉上無聲的笑就沒停過:“洛嬸兒是怎么給你介紹我的?嗯?”反正都這樣了,司寂也不再裝矜持:“他說你就是個會移動的人形小雞雞。”不是沈洛深的原話,但絕對深得原話精髓。左言總算有些驚訝了:“不對啊,如果是他,一定會說我是個人形大雞雞的?!?/br>你倆是有多心有靈犀啊。司寂無奈地撓撓小卷毛,干脆不說話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左言比他想象的還放得開,根本不會把開房打炮這種事放在心上。自己是扁是圓對他來講沒有分別,唯一特殊一點的就是這炮是沈洛深代自己約的,他動起手來會念及是朋友的朋友,更周到一點。這樣最好。司寂低頭,勾唇笑了笑。左言收起腳邊的垃圾,利落地跳下了床。他至少一米八五,胳膊和腿上都覆著一層肌rou。關掉天花板的歐式吊燈,只余下床頭小小一盞,他低著嗓子問:“是不是有一點點了。”“有一點什么?”司寂抬頭,發(fā)現(xiàn)他已脫掉上衣,正把T恤從胳膊上往下拽,露出兩條漂亮的人魚線。光著上身走到司寂身邊,用大拇指拂掉他額間一縷碎發(fā),左言說:“約炮的感覺啊。”第4章司寂盯著眼前兩顆淺褐色rutou間的胸毛,頭皮發(fā)麻,心如野豬亂撞。他本想唾棄一下自己,可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半年多沒實打?qū)嵰娺^男人的裸體了,就算直接撲倒坐上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