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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高興了?!?/br> 寧迦聽她說到“兒媳婦”三個字,臉上不由得一紅,道:“段伯伯謬贊了。” “坐吧坐吧?!倍胃刚f,又吩咐一旁的管家,“老陳,你去給小寧洗點(diǎn)水果來。” “不用麻煩了?!?/br> “要的要的,咱們邊吃水果邊慢慢聊?!?/br> 寧迦算是知道了,見不到兒子,這個爹只能抓著她這個準(zhǔn)兒媳婦兒打聽兒子的事。 寧迦只得從善如流坐下。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剛剛進(jìn)門時還形如枯槁的男人,這會兒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整個人精神奕奕了許多。 她說:“段伯伯,你身體還好吧?聽陳管家說,您要動手術(shù)?!?/br> 段父點(diǎn)頭,嘆道:“老毛病了,都是忙工作忙出來的,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死不了?!?/br> 寧迦道:“我本來想勸段洵來看您的,但他還是有點(diǎn)抗拒。我就只能先一個人來看您了?!?/br> 段父悵然道:“我不是個好爸爸,我知道他恨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原諒我。實(shí)際上我也不能原諒自己,我真是虧欠他太多了?!?/br> 寧迦道:“可我看得出來您還是很愛他的?!?/br> 段父笑說:“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當(dāng)然愛他,在這個世上,沒有什么比他更重要,包括我的事業(yè)和生命,和他比起來,都不足一提?!?/br> 寧迦見他說這話時,眸子里有水光閃動,想來說得是真心話,動得是真感情。 她說:“可既然愛他,為什么會發(fā)生那些事呢?” 她沒有明說,但段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既然兒子那性格能交女朋友,這個女朋友必然對他很重要,什么話大概也會對她說。 他嘆了口氣道:“這確實(shí)都怪我,小洵小的時候我們家并不富裕,他母親當(dāng)年重病,因?yàn)榧依锝?jīng)濟(jì)條件不寬裕,沒得到最好的治療,最終還是過世了。我當(dāng)時就發(fā)誓一定要努力賺錢,讓兒子過上好日子,絕不能重蹈覆轍。接下來很多年,我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努力給小洵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但是卻沒有精力親自去照顧他。他的性格漸漸變得自閉后,我沒想著自己這個父親如何去關(guān)心他,而是給他找了個繼母。他繼母本是我的秘書,一直對小洵很關(guān)照,又有個差不多大的兒子,想著正好有一個伴,哪知引狼入室。偏偏小洵什么都不說,我心思粗,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他高中那會兒,忽然爆發(fā),我才知道那幾年里我兒子過得是什么日子,可是一切都遲了。他所承受的痛苦,說到底都是我這個爹帶給他的,他恨我我不怪他??吹剿F(xiàn)在好好的,不會再被人欺負(fù),我就放心了?!?/br> 寧迦心說現(xiàn)在的段洵,可是曾經(jīng)心狠手辣權(quán)傾朝野的東廠督主,只有他欺負(fù)人沒有人欺負(fù)他的份,就連她這個前公主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不過照段父所說,段洵這輩子曾經(jīng)受到的痛苦,他這個當(dāng)?shù)?,確實(shí)難辭其咎。但他也是真心愛著自己的兒子。不 管段洵會不會原諒這個親爹的失職,他都應(yīng)該知道他的父親是愛他的。 因?yàn)橹挥忻靼赘笎鄣拇嬖冢拍茏屗麖奈鍍摄y子被親爹賣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的陰影中徹底解放出來。 那是他所遭遇的痛苦人生以及扭曲性格的終極來源。 寧迦想了想,道:“段伯伯,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勸說他來看您,但我會盡己所能讓他明白您是愛他的。” 段父樂呵呵地笑:“沒事,他明不明白都沒關(guān)系,只要他過得好,我就滿足了?!彼D了頓,“段伯伯有個不情之請?!?/br> 寧迦道:“您說?!?/br> 段父道:“我知道你對于小洵來說肯定很重要,段伯伯希望你可以好好陪伴他,讓他開開心心地生活?!?/br> 寧迦點(diǎn)頭:“我會的,段洵對我也很重要,他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他余生過得開心?!?/br> 余生二字從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口中說出來,難免會讓人覺得好笑??啥胃缚吹窖矍邦H有些天真無邪的女孩,說出這番話,卻一點(diǎn)不覺得幼稚違和。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兒子和這個女孩兒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是上輩子就結(jié)下來的姻緣,不然為何兒子那種古怪的性格,會找她做女朋友。而且據(jù)老陳調(diào)查的,這女孩兒可是被兒子捧在手心的。 那可是他誰都不能靠近,性格冷淡涼薄的兒子?。?/br> 他釋然般嘆了口氣:“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寧迦到底和人不熟,大致了解了下情況,便起身道別:“那段伯伯也好好照顧身體,也許過不了多久,段洵就會來看您了?!?/br> 段父一疊聲兒道:“好好好,我一定好好養(yǎng)病?!庇纸袆倓傁赐晁年愂澹袄详?,你開車去送小寧,把我這里的小禮物給小寧帶上?!?/br> 寧迦說:“不用了,這里離學(xué)校近,我坐公交過去就行?!?/br> 陳叔還是將人送到門外,又遞給她一張紙:“寧小姐,這是段先生的一點(diǎn)心意,還請務(wù)必收下?!?/br> 寧迦低頭一看,卻見是一張支票,數(shù)額那一欄,赫然一長串兒零。她嚇了一大跳,趕緊擺手:“這個我不能收,真的不能收?!?/br>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她連電梯都沒乘坐,一口氣跑到樓下出了大門,站在公交站臺,方才拍著胸口喘氣。 我滴媽呀!段洵他親爹也太壕了,一點(diǎn)心意竟然是一張不知道多少零的支票。要不是段洵本來就和他一刀兩斷,她都懷疑自己是遇到了電視里的豪門劇,豪門公子父母拿一張支票丟到灰姑娘面前,趾高氣昂道:“這里是一千萬,請你馬上離開我兒子?!?/br> 寧迦腦補(bǔ)了一下,差點(diǎn)把自己逗樂,又設(shè)想了一下段洵得知后的反應(yīng),肯定被他怒目:“開什么玩笑,我就值一千萬?” 他確實(shí)不止一千萬,那可是無所不能的段督主,無價之寶,只此一家。 醫(yī)院和學(xué)校有直達(dá)的公交,這會兒人也不多,她上了車,找了個后排靠窗的位子坐下。剛剛坐定,旁邊空著的位子,也坐了人。 寧迦本看著窗外,沒在意。但旁邊這人開口和她打了招呼:“美女你好?!?/br> 她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覺原來是剛剛醫(yī)院里那個叫段父爸爸的年輕人。這人長得雖然不難看,但渾身上下透著股讓人不舒服的邪氣,一雙肆無忌憚的眼睛看人時,幾乎令人頭皮發(fā)麻。 “你好。”寧迦干干回道。 “沒想到我哥竟然交了女朋友,還是這么漂亮的女朋友?!?/br> 寧迦禮貌而不是尷尬地笑了笑。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段瑞,是段洵的弟弟?!?/br> “哦?!?/br> “我哥有沒有跟你提過我?” 寧迦道:“他不太說家里的事?!?/br> 段瑞點(diǎn)點(diǎn)頭:“理解的,當(dāng)年是我和我媽做得不好,他恨我們是應(yīng)該的,我們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