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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兇干嘛?都嚇到我了?!?/br> 蔣文斌一聽, 手都不知道往那放了, 步子不由的慢了下來, 努力控制了下表情, 蔣文斌降低聲調(diào)哽著嗓子說:“我沒兇你?!?/br> 聽見這話,姜悠瞬間就彎起了眼睛,又笑嘻嘻的蹭了上去, 軟軟糯糯的說:“剛才騙你的,其實你一點都不兇, 你長的好看,聲音也好聽,我可喜歡你了……” 姜悠話還沒說完, 蔣文斌的耳朵尖就紅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想不讓她說,但又怕她說自己兇,只能憋著臉拎著菜快步的往前走,離她遠遠的。 可是姜悠是能被甩掉的嗎? 姜悠看著前面走的飛快的蔣文斌, 也趕緊邁著步子跑了起來,快步追了上去, 嘴里還喊著:“蔣文斌, 你別走這么快呀,你看我都這么喜歡你了,你怎么還生氣呢?” 姜悠的聲音不小,菜市場的視線霎時都齊刷刷的朝蔣文斌望去, 心里嘀咕這男的是有什么魅力能被一個小姑娘追著滿大街的跑? 蔣文斌想要裝作沒聽見都不行,想要快步走自己的,但又怕姜悠又會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了。 姜悠笑嘻嘻的幾步就跑到了跟前,嘴念念叨叨的說著小話,隨后跟著蔣文斌的步伐上了車。 坐在副駕駛上,姜悠的小嘴還在小聲的勸哄著:“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蔣文斌不是羞的還是氣的,就是不搭理她,自顧自的拉著自己安全帶系上。 姜悠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了轉(zhuǎn),伸手往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撥開外殼,轉(zhuǎn)瞬伸出手就塞到了蔣文斌的嘴里。 撤回手,歪著頭,眉角飛揚,笑瞇瞇的問:“甜不甜?” 蔣文斌被喂的猝不及防,不自覺的含了一口嘴的的東西,緩慢的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人,眼睛里好像盛滿了天山上最圣潔的雪蓮,只待他一句話便盛開似的。 蔣文斌覺的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攪的他一陣陣的心悸,但又不知道錯出在那里。 僵硬的扭回頭,低聲道:“嗯,甜。” 姜悠笑了,笑的眉眼彎彎:“那你不生我氣了吧?” 蔣文斌沒說話,腳踩油門啟動了車子。 開了半遠的路,嘴里的那顆糖已經(jīng)徹底融化流進心肺,嘴里只留下甘甜后的回味,蔣文斌整個人也算是平靜了下來。 眼神遠遠的望著路的某一個遠方,冷靜下來蔣文斌開口,輕聲說:“下次別說那種話了,被人能看見了對你不好?!?/br> 雖然現(xiàn)在人的觀念已經(jīng)在逐漸的開放,但是被人看到一個女孩子這么大膽,總會給人一種不好的想法。 姜悠不在意的剝了顆糖塞進自己嘴里,無所謂的說:“他們愛說不說,我又不關(guān)心?!?/br> 姜悠無所謂的語氣,傳進蔣文斌耳朵里,手下意識的捏緊了手方向盤。 那話也是隨隨便便說出口的嗎? 蔣文斌沒說話,姜悠敏銳的查覺到他不開心了,趕緊轉(zhuǎn)頭。 目光望向蔣文斌軟軟的說:“那我以后就不在外面說了,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我再說好不好,你別不開心,我真的會注意的。” 蔣文斌還沒來的及感受自己剛才哪點不知所措的情緒,轉(zhuǎn)瞬又被姜悠一句話說紅了臉。 頓時語調(diào)生硬的開口:“一個人的時候也不許說?!?/br> 聽見這話,姜悠哼哼了兩聲,頓時覺的自己也不開心了,氣著說:“我要生氣了,我不要理你了,你看,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我對你說好聽的話,你都不回應(yīng)我,還總吼我,我知道了,你一開始就想不想要我,現(xiàn)在肯定也不喜歡我,就想等著以后趕我走對不對?蔣文斌你太討厭了,我要不喜歡你了!” 越說越生氣,越想越難過,姜悠氣哼哼的看著車外大聲的嘀咕道:“我不走,我就不走,我是個粘人的小仙女。” 對于姜悠來說,蔣文斌和這個世界上的其它人是不一樣的。 蔣文斌是她第一個見到,也是她來這里后一直護著她的人,有蔣文斌在,姜悠就會覺的天寬地廣,但她還有一個家,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雖然姜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這個地方,她也可以做到一個人獨立,但是如果沒有蔣文斌,姜悠覺這個世界里好像就剩她一個人了。 沒有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沒有人會給她做飯,沒有人會在她受欺負時出面,沒有人可以忍受她的小脾氣,也沒有人能在她受傷之后安慰她,沒有蔣文斌,以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世界之大,踽踽獨行,僅她一人而已。 上個世界承受她感情的人姜母,這個世界承受這份感情的的人則成了蔣文斌。 蔣文斌看了一眼氣嘟嘟看著窗外的人,收回視線,抿了抿嘴輕聲說:“我沒有趕你走?!?/br> 姜悠咧開嘴又快速的合起來,用鼻子哼出幾個字:“那以后呢?” “不會。”蔣文斌想都沒想就說道。 兩個字擲地有聲的傳進姜悠的耳膜,右側(cè)的玻璃窗上,瞬間映出姜悠咧開的嘴角,轉(zhuǎn)瞬又撅了起來補充道:“那你以后也不準兇我?!?/br> 蔣文斌想說他真沒兇她,但動了動嘴角也只吐出一個:“好。” 姜悠頓時高興了,轉(zhuǎn)回頭,一雙小手又攥住了蔣文斌衣服輕輕的晃了晃,小聲的道歉道:“我也知道錯了,下次我會注意的你就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會難過的?!彼院蟠蟛涣瞬辉谌硕嗟臅r候說,只在人少的時候說還不行嗎。 卷翹濃密的睫毛,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真誠的望著你的時候,單純又無辜,清純又誘惑,像是迷惑人間的妖精。 蔣文斌就算不看,也知道里面裝滿的盛景,低頭望了一眼就又快速的收回視線。。 半晌,才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 姜悠嘴角一牽,笑的開懷,露出一排排雪白的貝齒,在陽光照過來的時候反著光,嘴里糖被嚼的咯吱咯吱響,舞著一曲甜到牙的韻律。 孟箐箐和林爽幾人下午上課的時候都還在納悶,怎么她們四個都沒來上課,就連老師點名的時候也自動跳過了她們四個的名字。 回到宿舍的時候頓時明白了,李二丫的床位已經(jīng)被搬空了,此時正一手拎著水瓶一手端著盆的往外走。 看到孟箐箐和林爽還破天荒的打了聲招呼。 孟箐箐注意到她的床鋪,再看看她手里的東西,有點疑惑的問:“你不住宿舍了?”她記得大一好像是不允許外住的吧? 林爽聽到孟箐箐的話也趕緊探過頭來,視線掃到李二丫的臉頓時驚呼道:“你的臉這是怎么弄的?!” 皮rou外翻,三四道干涸的血水凝固在臉上,看著特別嚇人。 孟箐箐順著林爽的目光也望向了李二丫的臉上,剛才沒注意,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