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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會……嗯……我會……”想了一下,她卡殼了。 她會什么? 第一世的時候,她只是只貓,什么都不用她cao心,侯府可有錢了,主子吩咐一聲,自然會有丫鬟照顧她,她只要時不時的撒撒嬌,賣賣萌就可以了。 第二世時,她不知怎么帶著記憶投胎成了人,做了姜家的女兒,姜家也可有錢了,她還有一個超級好的mama,什么都不用她管。 她的一應(yīng)事情都有專人搭理,什么都不需要她會,后來她媽走了,也把她的后事給安排的好好的,根本沒什么需要她cao心的,她又有大把的財產(chǎn),就沒為什么發(fā)愁過。 那么,她會什么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悠突然眼睛一亮,有點自豪的說:“我會英語,德語,我還會法語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過貓的原因,姜悠學(xué)起語言來,就沒費過什么勁,這是姜悠最自豪的一點。 聽見這個回答,蔣文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轉(zhuǎn)身去廚房端了一盆水拿了一個抹布出來,塞給她:“屋里所有的家具都給我擦一遍,做不完就可以滾了。” 姜悠看了一眼抹布,再看一眼蔣文斌,視線來回繞了幾遍,發(fā)現(xiàn)沒有可商量的余地,遲疑的緩緩伸手接了過來。 看著轉(zhuǎn)身上樓的人,姜悠撇撇嘴認(rèn)命的拿起抹布從桌子開始擦起,她媽教過她一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低頭。 蔣文斌下來的時候,姜悠剛從柜低下爬出來,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也跟花貓似的,黑一道,灰一道的,身上的衣服也歪歪斜斜的。 “你在干什么?”蔣文斌冷著臉問。 “擦柜底呀。”姜悠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記得以前侯府的丫鬟和姜家的菲傭都是打掃的。 不過,姜悠覺得這個人可能有點窮,連個專門打掃的工具都沒有,她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只能自己爬進(jìn)去了。 蔣文斌看看柜底的細(xì)縫,再看看姜悠,頓了一下,出聲道:“以后柜底不用擦?!?/br> “真的嗎?太好了,這柜底太窄了,我都快爬不進(jìn)去了?!?/br> 姜悠有點開心,柜底一點都不好擦。 姜悠話一出口,蔣文斌就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看著蔣文斌換鞋要出去,姜悠趕緊把手里的抹布扔進(jìn)盆里,跟了過去。 “你要出去???” “嗯?!?/br> “下午回來嗎?” “嗯?!?/br> “什么時間???去哪呀?” “關(guān)你什么事?”蔣文斌反問。 “不關(guān)我的事?!苯瓶s了縮腦袋。 猶豫了一下,姜悠試探著開口:“嗯……那個……你可不可以給我買點東西?就一點!”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個小小的距離。 末了,怕他不答應(yīng),又趕緊補充了一句:“我會還你錢的!真的!” “我以后還可以多干點活,我也可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給打斷了。 “嗯。” 蔣文斌答應(yīng)的這么容易,讓姜悠有點不適,反應(yīng)過來,小嘴就開始吧嗒吧嗒的交代自己需要的東西。 “我要兩套睡衣,兩套夏裝,還有牙刷牙膏杯子毛巾拖鞋……”姜悠扳著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shù)。 “哦,對了!”說到這姜悠有點不好意思,小臉紅了一下。 手指不安的攪在一起:“我還想要……想要……” “快點!”蔣文斌有點不耐煩的說,他最煩人磨磨唧唧的。 “內(nèi)衣,我還想要兩套內(nèi)衣?!苯茋樀内s緊回答。 蔣文斌扶著門把的手瞬間往下一滑,臉一黑,肅聲道:“像什么話!” 姜悠喏喏的低下腦袋,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不是你讓我說的嘛。 蔣文斌轉(zhuǎn)身開門,扔下一句話:“等我回來,帶你去買?!?/br> 說完,門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門后,姜悠咧嘴笑了,撒嬌裝可憐這一招最好用了,她當(dāng)貓的時候最常用的就是這一招。 哼著小調(diào)樂悠悠的轉(zhuǎn)身去擦柜臺,柜臺的頂有點高,姜悠墊起腳尖蹦噠著去擦。 柜臺太高遮住了視線,“砰”的一聲,上面的一個陶瓷杯被誤撞摔了下來。 看著猛然掉下來的杯子,姜悠嚇了一跳,趕緊彎腰去撿,一個沒注意,手指直接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鮮血順著指腹流到手腕上,流經(jīng)那顆圓圓的胎記,本來顏色極淡的胎記,瞬間像是喝飽了水一樣,開始慢慢的轉(zhuǎn)紅,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盛極之后,顏色開始轉(zhuǎn)淡,一道白光閃過,就徹底不見了。 姜悠有點被嚇到了,呆呆的看著手腕上的胎記。 這個胎記在她還是一只貓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她,雖然她投胎成人后也一直在都在,但姜悠一直都以為那只是普通的胎記,而且也確實沒出現(xiàn)過什么神奇的地方。 看著手腕上完全消失的胎記,姜悠驚訝之后就是好奇,手指緩緩的摸了上去,剎時,一股溫?zé)岬母杏X沿著指尖傳到了全身,此時,腦海里自動顯示出一個使用法則。 隨手扔掉手上的碎瓷片,姜悠盤腿坐在地上,去搗鼓這個圓胎記到底有什么特別的。 蔣文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姜悠坐在地上,手里捧著一個杯子,里面還裝著一層淺淺的水,手指尖時不時的碰碰杯沿,不知道在干什么。 模樣特別認(rèn)真,連人進(jìn)來都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把姜悠嚇了一跳,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能被人看到。 下意識的姜悠端起杯子一口就給干了。 干完之后,還翹著一個蘭花指把空杯子舉給蔣文斌看:“沒干嘛,沒干嘛,你看,我喝水呢?!?/br> 蔣文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翹著的手指,頓了一下,視線一轉(zhuǎn),掃過地上的碎瓷片。 注意到蔣文斌的視線,姜悠趕緊爬起來,伸手就要去撿,還沒碰到呢,就被蔣文斌捏著后領(lǐng)給拎到了一邊。 “待著。” 姜悠慫慫的縮了一下,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她就被人給趕出去了,畢竟她現(xiàn)在不僅沒錢,長的還丑。 蔣文斌收拾干凈,把垃圾處理倒掉,轉(zhuǎn)頭就看見還在地上坐著的姜悠,頓時斥道:“還不收拾收拾,不買就算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姜悠望著蔣文斌的背影愣了一下,趕緊爬起來,跟上。 第3章 (捉蟲) 趿拉著蔣文斌的大拖鞋,姜悠頂著一張花呼呼的臉和亂糟糟的頭發(fā),踏進(jìn)了商場的大門。 蔣文斌懶的提醒她,反正又不關(guān)他的事。 姜悠則是根本沒想起來去照鏡子,太丑了,她一看就想哭,堅決不照! 隨著經(jīng)濟(jì)的進(jìn)一步解放,八十年代的商場已經(jīng)初具了后世的框架,看著周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