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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比劃著房頂和翹起來的斗角:“我們的,怎么說好呢?是翹起來的。”“像我的頭發(fā)這樣?”伊萬指了指自己微卷的頭發(fā)。王耀被他逗笑了:“好吧,也許吧,不過我看到你的頭發(fā)的時候可沒法聯(lián)想到我家的屋頂?!?/br>“你看,我這里有一戳頭發(fā)是翹起來的呢?!?/br>“不過你的頭發(fā)是柔軟的,”王耀覺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真想動手摸一摸,他有時候會羨慕他的長輩,想象著他們把手揉在里面的感覺:“我家的房頂可不軟?!?/br>“對了,給你一個東西,”王耀突然放下茶,走到書房,拿起了一張紙。“你在做什么?”王耀在翻折一張紙,反復(fù)幾次后,那張紙變成了一只鳥:“你看,拉尾巴的時候,它的翅膀會動,我小時候就玩這個。”“這個我也會!”伊萬想起了他的小學(xué)課程:“我們疊俄羅斯花球,我還得過獎,哦,天吶,我竟然一個都沒有保留!王耀,我一定要重新做一個,你是工程師,一定會為此著迷的!”王耀沒聽說過俄羅斯花球,只是覺得很難把這樣一個名詞和未來的裝甲連連長聯(lián)系起來,不過應(yīng)該也不奇怪,畢竟他也會做紅菜湯啊。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大雨漸漸停了,太陽又從烏云后面鉆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我們出去走走吧!”伊萬打開門:“這么好的天氣怎么能夠呆在家里?”這次王耀沒有反對,他換了雙鞋,跟了出來。大雨后,大路有些泥濘,伊萬帶著王耀穿過花園往那些用碎石鋪成的小路上走去。小路兩旁都是白樺樹,樹枝間穿梭著灰雀,一只美麗的啄木鳥站在樹干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當(dāng)人走近的時候就嘩啦一聲飛走了。走了大概一俄里的樣子,原野變成了湖泊,大雨讓湖水略微有些渾濁,游泳的人們可能還沒趕過來,湖面靜悄悄的,只有微微顫抖的風(fēng)。伊萬走到湖邊,站在細沙的沿岸上,他看著王耀的黑色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一匹馱著行軍裝備的戰(zhàn)馬,在教堂前嘶鳴,等候出征的人。奶奶和孫子在教堂的院子里哭泣,年輕的妻子滿臉淚痕。頂盔披甲的哥薩克,步出圣殿的大門,妻子給他牽過戰(zhàn)馬,侄子遞上長矛一把……”伊萬的聲音充滿磁性,讓王耀想起了他在火車上、汽車上聽到的電臺里的歌聲,但是他的歌又和那些歌手所唱的有些不一樣,他在此之前還沒有聽過這樣的歌。“這是我父親教我唱的,”伊萬唱完了這首歌,回過頭看著王耀:“這是哥薩克騎兵的歌,哥薩克的宿命就是戰(zhàn)斗。列寧格勒是我的故鄉(xiāng),我從未去過的頓河也是。”“所以你才來參軍?”“是的,”伊萬看著王耀:“雖然我并沒有繼承那雙黑眼睛,但我想我依舊是個哥薩克,我選擇成為一個士兵,就像頓河流域的所有年輕人一樣,雖然迄今為止,我還不知道戰(zhàn)斗是什么,我為何要戰(zhàn)斗,但是好像有一種力量告訴我,我屬于那里,我本該就要成為這樣的人?!?/br>是的,他是一個士兵,當(dāng)他這樣說的時候,王耀覺得別里亞耶夫教授也許永遠不會明白紫色眼睛的伊萬為何會成為士兵。他也永遠不會明白,為何他愛的人會有那樣的選擇。“中國的歌曲是怎樣的呢?”伊萬突然想到了王耀的用詞——文雅工巧?江南水鄉(xiāng)?這是樣的地方會有怎樣的歌曲呢?這個問題把王耀難住了,他攤開手:“我對音樂沒有太大的研究?!?/br>“家鄉(xiāng)的歌曲總會唱吧!”伊萬沒有聽過王耀唱歌,此刻他突然充滿了好奇。“我不會唱歌,”王耀頓時尷尬:“我還真沒唱過歌?!?/br>“不會,不會,怎么會有不會唱歌的人呢?你選一首簡單的唱給我聽吧,這里又沒有人,你說話的聲音這么好聽,唱歌不會難聽的?!?/br>這次王耀真的臉紅了:“但是我真的不會唱啊,好吧,別這樣看著我,讓我想想?!?/br>王耀在腦子里搜刮了半天,仍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要不然這樣吧,我隨便唱幾句,你答應(yīng)我,不要笑。”“絕對不笑!”伊萬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王耀清了清嗓子:“絕對不笑?”“絕對!”伊萬托著腮幫,享受著這一刻,哈哈,特別是他局促的表情,為何沒有早點想到讓他唱歌呢?他的表情真的是太可愛了。王耀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了,這的確是新鮮的曲調(diào),蜿蜒旋轉(zhuǎn),像是在你耳邊低吟,王耀的聲音很好聽,他因為緊張而雙眼微閉,背挺得很直,就像是個好學(xué)生。“我就只想起了這一首,你不要再逼我了!”王耀唱完了,松了一口氣。“很精彩!”伊萬真誠的鼓掌。“不精彩,我唱的不好,而且這首歌應(yīng)該由女人來唱,我唱低了很多。”“不過,歌詞是什么意思?”“歌詞啊,很簡單,”王耀忽然愣了愣:“不過歌詞終歸不好翻譯,大概就說的是四季風(fēng)光吧?!?/br>“可以回去后把歌詞寫給我么?”伊萬很想知道這樣的曲調(diào)背后隱藏著怎樣的含義。“嗯,”王耀的臉不自覺又紅了一下:“看吧,等我有空了就寫給你?!?/br>☆、第九章“這是我在德國的時候?qū)W的餡兒餅,你先試試?”王耀從烤箱里拿出了他的作品:“以前教授的太太教給我的,我只做過一次,不知道記憶靠不靠得住?!?/br>櫻桃餡兒餅,德國的點心還是櫻桃味的多,伊萬嘗了一口:“可能對我來說味道還不夠甜,你熬的果醬糖放得太少了,剛才看到你放糖的時候我就想說。”“哦,是么?”王耀想了想,又往剩下的果醬里加了點糖:“你再嘗嘗。”“嗯,現(xiàn)在好些了,”伊萬舔了舔王耀遞過來的勺子:“你的教授對你真好,你看看我們學(xué)校,哪個老師會這樣對待一個普通學(xué)生?”“他對我真的很好,可能看我是外國人吧,”王耀一時有點感慨:“他兒子和我同齡,但是不大和我談得來,怎么說好呢?其實我不是太懂,為何他會關(guān)注一些我完全不認為是問題的問題?!?/br>“嗯?他關(guān)注什么?”伊萬對德國的認知僅限于書本。“他關(guān)注猶太人,”王耀嘆了一口氣:“雖然我們都關(guān)心政治,但是他關(guān)注的方向不是太好,我其實很擔(dān)心他?!?/br>“現(xiàn)在的德國和你之前了解的德國可能大不一樣了?!?/br>伊萬說的是這幾天報紙上的新聞,其實王耀從一九三七年就能感覺到德國風(fēng)氣的變化,在他離開德國的這幾年里,不止中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