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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肩膀?!跋矚g可要好好把握吶,小伙子?!?/br> “放心吧,奶奶。”鐘故里收起工具,連忙跟上女孩。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落在她的發(fā)梢,整個世界金粉飛揚(yáng),他跟在她后頭,就像小時候一樣。 “小孩,你慢點(diǎn)。” 這句話,從她的童年時代,一直說到現(xiàn)在。 她就在這時候突然頓住腳步,回頭望向他。 “你剛才,說什么?” 他走近她,女孩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鐘故里笑了,他摸了摸女孩的頭,“又怎么了?” 頭頂再一次傳來那種熟悉的溫暖,許長安終于沒忍住心中的困惑,鼓起勇氣問道:“我們是不是曾經(jīng)認(rèn)識?” 作者有話要說: 要翻車了嗎?! 第27章 他眉骨微抬,表情波瀾不驚,眸色卻微沉了一下。 “為什么這么說?” 她沒有接話。 兩個人都沉默了。 片刻,他嘆了一口氣,剛想開口,就聽女孩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哈哈我真是太可笑了。” 鐘故里心下一震,剛要說出的話就這樣又收回了心里。 許長安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我真是想太多啦?!?/br> 許長安垂眸,自顧自朝前走去,松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怎么還會回來呢?!彼匝宰哉Z道。 過去的日子他都忘記了吧。 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財閥之子,日子應(yīng)該是怎樣的聲色犬馬,連她也不記得了吧。 “誰???你喜歡他?”他喉結(jié)微動,觀察著女孩臉上的表情。 她急得立馬辯駁道:“我才不喜歡他呢。” “現(xiàn)在就更不會喜歡他了?!彼÷暤赜盅a(bǔ)了一句, “我討厭死他了?!?/br> 真的是否認(rèn)三聯(lián)。 句句中箭。 他擰著眉,小心翼翼地問道:“有,那么討厭嗎?” “不知道怎么說?!?/br> 許長安搖搖頭。也許他就是她始終耿耿于懷,意難平的一個人吧。 她曾經(jīng)深深埋怨過他的不告而別。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早已經(jīng)忘記了少女時期的所有擰巴和糾結(jié)。 卻難以釋懷他曾經(jīng)給過她的溫暖和依賴。 她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啊,為什么這么多年在他面前還是那么自卑呢。 小時候恨自己太小,現(xiàn)在又恨自己離他太遙遠(yuǎn)。 似乎總是追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好想看螢火蟲呀?!?/br> 她就在這時候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來到農(nóng)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經(jīng)常想起記憶里的他。 有一年她過生日,他帶她去山里捉螢火蟲。 結(jié)果下了一場雨,困在山里,螢火蟲都不見了。 他答應(yīng)她,等雨停了,再帶她來山里捉螢火蟲。 可還沒等到看螢火蟲,他就不告而別了。 所以她很清晰地記得,他走的那段時間,是個雨季。 冗長冗長的雨季,連綿不斷的雨,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哭了好幾個晚上。 為什么連一句再見都沒有呢。 為什么甚至連一場好好告別都沒有。 “以前上海的周邊都是田地,現(xiàn)在要跑到好遠(yuǎn)的地方才會看到鄉(xiāng)村。螢火蟲也越來越難找到了吧?!?/br> 馬上就要進(jìn)入院子了,等待她的又是緊張的拍攝,許長安收起眼角眉梢不經(jīng)意間泄露出來的憂傷,淡淡一笑。 “都過去了。” 他垂眸,目不轉(zhuǎn)睛地凝望著她,眸色沉了沉。 晚上主要是錄制嘉賓們做飯吃飯談心的片段,還有分配安排一下明天的任務(wù)。 許長安剛一推開大院的門,一只不明生物朝他們飛奔過來。 是一只……撲騰著翅膀上躥下跳的雞。 寧南和嚴(yán)業(yè),許辰望跟了過來,寧南急得大喊:“安安,快攔住那只雞!” 許長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故里一把揪住了雞的后頸,提了起來。 “你們這是要?dú)㈦u嗎?” 許長安:“江大哥呢?” “江大哥下午去釣魚了說今晚給我們燉魚湯喝呢,現(xiàn)在在回來的路上了吧?!?/br> 寧南被折騰的,頭發(fā)上都是雞毛,看上去既狼狽又可愛。 “我還以為殺雞挺容易的。”許辰望撓撓頭。 許辰望是當(dāng)下熾手可熱的情歌王子,演唱會場場爆滿,從小音樂世家成長的他,很早就在國外深造音樂了。他和寧南一樣,年紀(jì)也差不多,靠著家里的資源,一出道即是別人的事業(yè)巔峰,沒吃過什么苦,自然把很多事情想得過于簡單化了。 “都怪你,非要現(xiàn)在殺雞。這下好了吧,雞脖子都砍了一半了……”寧南瞪了許辰望一眼。 “嘿,你怎么就怪我了!還不是你說想早點(diǎn)喝上雞湯嘛!”許辰望撅起嘴,不滿道。 這兩人每次一見面就互相掐起來。 網(wǎng)友們還給他們也組了個CP,叫作“難忘組合”。 沒被這兩個人嫌棄死。 反正雖然節(jié)目想給他們炒什么CP,但這兩個人相互看不上對方,也不賣節(jié)目組的賬,節(jié)目組也不敢強(qiáng)迫他們走劇本。 沒想到,他們兩個越是不對付,網(wǎng)上反而越多粉絲看好他們。 不過看著這兩人吵架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許長安看著寧南和許辰望又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起來,她朝鐘故里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相視一笑。 嚴(yán)業(yè)注意到兩個人默契的微笑,眸色一沉,語氣冷冷道:“好了你們別吵了??磥砦覀冎荒艿冉蟾缁貋須㈦u了?!?/br> “我?guī)湍銈儼?。”說完,鐘故里提著突然安靜下來的雞走進(jìn)了廚房。 寧南看著他的背影,悄悄湊到許長安的身邊,摘掉衣服上的麥,小聲問道:“安安,這個是你的助理???” “是啊,怎么了?”許長安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也摘掉麥,兩個人走到角落。 “我剛聽嫣然jiejie說,他好像欠了很多錢!” “?。俊痹S長安一驚,壓低聲音,“趙嫣然怎么認(rèn)識他的?” 怪不得前幾天她撞到鐘故里從趙嫣然的屋里走出來,面色不快。 趙嫣然還和她說了那樣一番意味深長的話。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莫非是鐘故里讓趙嫣然替他保密? 趙嫣然當(dāng)時沒同意,所以他很憤怒? “嫣然姐說她有朋友被他騙了不少錢。其實(shí)她很想告訴你,但是她又覺得……你們之間好像有誤會,她如果這時候多嘴多舌,怕你不高興。所以嫣然姐想找個時機(jī)和你說??晌矣X得!” 寧南氣得揮舞著小拳頭,“這種人就應(yīng)該刻不容緩地離你遠(yuǎn)一點(diǎn)啊!看上去人模狗樣兒的,沒想到居然是個大騙子!” “噓。”許長安比了一根手指放在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