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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家里就普通工薪家庭。比不上在座的各位?!?/br> 唐恬一聽這話瞬間找到了點心理補償,語氣也歡快了不少。“哈哈沒事,安安會掙錢呀。雖然安安演技不怎么樣,畢竟是新人嘛,但是架不住腦殘粉多啊,安安只要在鏡頭前露個面就日入斗金,哎,做演員可真是好。” 一番話說的,褒中有貶,也是很有水平了。 唐恬這人就是這樣,也不會真正得罪你,總是裝作人畜無害地說一些嘲諷的話,你要是較真呢,她又會說你這人太小心眼。畢竟都在一個圈子里玩,家里又有合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許長安雖然很不喜歡唐恬這個性格,但是也不好發(fā)作。 她氣得低下頭憤恨地咬著鐘故里剝好的小龍蝦,不置一詞。 鐘故里慢條斯理地把剝好的小龍蝦放在她碗里,輕啟朱唇。 “我家小孩演技怎么樣不需要你評價?!?/br> 第8章 他這一句話看似云淡風輕,卻又有著明顯的護犢子的意味,再配合上他那張寡淡的神情,一下就把氣急敗壞的唐恬懟得無言以對。 周雯幾個女孩忍不住偷笑,沒想到伶牙俐齒受人追捧的唐大小姐也有被男人懟得無話可說的時候,真是看著大快人心。 許長安看著唐恬那氣鼓鼓的樣子,心下也頓時舒暢許多。 吃完夜宵,大家玩起了小游戲。 無非就是搖骰子,真心話大冒險一類。 以前許長安沒有男朋友,又不想大冒險完成一些和男生的曖昧舉動,就選擇真心話。 今天她“男朋友”也在,一群女生自然是不肯放過她了。沒兩下她輸?shù)臅r候,唐恬就起哄要她和鐘故里當場來一場法式熱吻。 許長安怎么拒絕,幾個女生就是不愿意放過她。 鐘故里給她解圍,“安安不好意思呢。要不,吃餅干吧?!?/br> 他修長的手指夾起桌上的一塊曲奇,“一起吃?” “哦吼不是吧!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唐恬笑得最大聲。 她壞笑道:“吃餅干不過癮啊,陌生人都可以啊,除非……”她拿起一塊曲奇,掰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塊,塞進許長安的唇畔上。 “要咬掉一半喔!不能掉!掉了就要法式熱吻喔!” 眾人都拍手起哄起來。 許長安無奈,張嘴想說話吧,嘴上又含著一塊餅干,只能張大眼睛無辜地瞪著鐘故里。 鐘故里垂眼睨著她,凜著眉眼走近了幾步。 許長安連連往后退,周雯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安安,你躲什么呢?” 許長安無奈,只能站定,眼睜睜地看著鐘故里越來越靠近…… 她瞪大眼睛,看著男人驀然放大的絕美五官,心跳如擂,緊張地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別抖。”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張手穿過了她鬢間的發(fā),輕輕托住了她的后腦勺,柔順的發(fā)絲從他的指縫間流過,女孩細膩白皙的肌膚上撒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薄霜,在燈光下就像熟透的櫻桃般分外迷人。 鐘故里微微側過頭,強忍住想要吻住她那嬌嫩的雙唇,小心翼翼地咬住了她含在唇間的餅干。 許長安緊張地閉上眼睛,只覺得唇上似乎碰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柔軟和冰涼。耳邊的喧囂都聽不見了,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這一番圍觀下來,旁人只覺得比那法式親吻更加曖昧。 許長安漲紅了臉,也不敢看大家,羞得用手捂住臉。 鐘故里笑了笑,小孩還害羞起來了。 他將女孩的頭按在懷里,許長安將小臉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整個人都懵逼了。 嘴里還有曲奇的甜,是香草的味道。 這甜蜜的畫面讓在場的一眾女生都“哎喲哎喲”起哄起來。 周雯笑道:“還是第一次看我家安安這么害羞呢,看來安安是找到真愛了啊,那我也就放心了!” 唐恬則酸溜溜地插了一句,“哎呀,eric,你厲害哇!看來經常玩嘛?” 鐘故里斜睨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懟了一句,“誰出的主意誰玩的多吧?吃餅干,陌生人都可以的么?” 他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林天成。 林天成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唐恬被噎得差點吐血。 玩完游戲,聊了會天,夜也要深了。 幾個女孩要回家,周雯最近和家里鬧別扭,提出想在許長安這里待幾天。 因為家里不認可她最近創(chuàng)業(yè)的項目,所以周雯這段日子沒少和家里吵架然后離家出走幾天,作為最好的閨蜜,許長安已經見怪不怪了。 周雯不好意思地看向鐘故里,“你們同居了嗎?我留在這里沒事吧?” 許長安正想說沒有同居,鐘故里卻扯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迅速接到:“對啊,我們同居呢。沒事,我睡另一個房間?!?/br> 許長安:??? 我們什么時候同居的?這狗男人? 她瞪著撒謊技術和她有得一拼的某人,眼里快要射出飛刀來了,只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來。 “嗯啦,沒事的……” 鐘故里終于愉快地找到了今晚落腳的地方了。 晚上,周雯去洗澡了。許長安趁機跑到客房找鐘故里。 她推開門,雙手叉腰,正要進行一番發(fā)作。 “你!……” 話剛到嗓子眼,許長安生生憋了回去,隨即發(fā)出一聲驚呼。 “??!” 她立馬轉過身,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小臉漲得通紅,語無倫次地辯解道:“我……我什么都沒看到!” 此刻鐘故里剛洗完澡,正出來摘掉浴巾準備換上衣服…… 女孩就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 鐘故里愣了一下,隨即不急不慢地穿上褲子,踱了過來。 他俯身在女孩耳邊清吐了一口氣,“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許長安一個哆嗦,只覺得對方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了她的頸窩里,鋪天蓋地都是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沒有沒有!”她紅到發(fā)紫的耳根似乎出賣了她。 許長安倏地轉過身,接著又慌張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你上衣怎么不穿??!” 鐘故里直勾勾地盯著女孩羞怯的模樣,嗤笑了一聲,走回床上拿起衣服換上了。 “你剛不是脫衣服脫得很狂野嗎?怎么現(xiàn)在還害羞起來了。” “你換上沒!”許長安捂著眼睛,悄悄從手指頭縫里偷看。 “反正不該看的你不都看光了?”鐘故里毫不留情地戳穿她。 “我什么都沒看到!”許長安放下手,抱著胳膊,噘起小嘴?!翱纯茨愀闪耸裁春檬?!” 鐘故里挑眉,抱著手臂問她,“好事?你是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