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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接過來看了一眼,頓時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你怎么早不拿出來?害我擔心那么久!”唐時手中的,是一張純金色的準考證,上方印著審判會的徽章,準考證上有唐時的個人信息。可不就是唐時等的心焦的準考證嗎!唐時激動的差點撲過去親炎緒幾口,礙于龍眠在場,只能忍住,情意綿綿的看了炎緒一眼炎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恨現(xiàn)在不能把人抱過來好好親親。龍眠冷著臉看著他們眉來眼去,氣得起身上樓去了。這可不就方便了唐時和炎緒?唐時猛撲過去,炎緒早有預料的展開雙臂,將唐時穩(wěn)穩(wěn)的接住,兩人同時湊過去,來了一個纏綿熱吻。他們有段時間沒有親熱過了,只是一個吻,險些讓他們把持不住。擔心龍眠會再下來,一個親吻之后,唐時立刻離開炎緒的懷抱,這讓炎緒非常不滿,他們是名正言順相親認識的,是要陪伴一生的伴侶,天天這么偷偷摸摸,他都快憋死了!唐時的預料果然沒錯,龍眠很快又下來了,拿了車鑰匙出去。“你去哪兒?”唐時問,他發(fā)現(xiàn)龍眠的心情不太好。龍眠冷眼瞅著他們,唐時頓時有點心虛,感覺被他看穿了一下。龍眠一直走到門口才移開視線,“去見常夏?!?/br>唐時皺眉,跟龍眠到院子里,“我一直沒空問你,你和常夏怎么回事?你們訂婚了?”龍眠眼神冷淡,勾了勾嘴角,“你關心嗎?”拉開車門,上了車,唐時跟過來,拉開他的車門,“我怎么不關心?常夏不適合你。”龍眠系上安全帶,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時,“那誰適合我?”“你才19歲,可以慢慢找,總能找到適合你的女孩。”唐時對那個常夏實在沒好感,他怎么能讓她當自己的弟妹呢?絕對不可以。龍眠沒有再回答,從雜物盒里拿出一把鑰匙丟給唐時,“買給你的,賠償之前那一輛?!?/br>說完這一句,關上車門,把車開走了。唐時這才看到,靠墻的位置還有一輛改裝后的越野車,車身較寬,比他們之前那輛還要大炎緒抱著胳膊,雙腿叉開,站在門口看著唐時。唐時拋了拋鑰匙,“他什么時候買的?”炎緒:“前幾天?!?/br>唐時走過去,抬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炎緒,對他微笑。炎緒眼睛瞇了瞇,眼眸漸深,一把抓住唐時的胳膊,將他拉上階梯,抱住他的腰,一個轉(zhuǎn)身將唐時抵在墻上,同時頂開他的兩條腿,將自己的一條腿擠了進去,準之又準的壓住了下方的小唐時,用大腿蹭了蹭,揉了揉。唐時被他的粗魯弄得倒吸一口涼氣,既痛又爽,讓他渾身毛孔都張開了,忍不住仰起臉,雙唇微張,后腦勺頂住身后的墻壁,一臉享受的模樣。炎緒的眼瞳顏色更深了,驚人的欲望幾乎擊潰了他的理智,忍不住在唐時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就像一只豺狼叼著一只羊。炎緒呼哧呼哧急喘,眼睛發(fā)紅,發(fā)狠的往上頂了一下。“唔……”立刻聽到唐時按捺不住的聲音。“媽的,真是憋死我了。”炎緒含糊不清的說著,已經(jīng)抱著唐時啃吻起來。他可不想在門口干這種事,現(xiàn)場表演一向不是他熱衷的,炎緒一邊狂熱的親吻唐時,一邊抱著他往客廳移動,到了樓梯口的時候,直接彎腰,將人一把打橫抱起,快步去了三樓的房間炎緒甩上門,唐時順手將門反鎖上,配和那叫一個默契。炎緒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大白牙,迫不及待的把唐時扔在床上,粗暴的撕開唐時的衣服,跟一只急色的野獸沒什么兩樣,用手快速的開拓了幾下,就蠻橫的闖了進去。“啊……嗯唔!”唐時痛得眉頭擰起,指甲深深的抓進炎緒的后背,想叫,卻被炎緒餓狼一樣給吻住了,所有的尖叫和痛呼都被炎緒吞下去了。炎緒蠻牛一樣,沖進去就動作起來,絲毫不管唐時的痛楚。唐時又痛又氣,錘了他幾下肩,炎緒放開他的唇,兩人都急促的喘息,唐時大罵,“你個混蛋野牛!”“啊啊啊……嗚嗚嗯!”炎緒抓著唐時的一條腿,從身前轉(zhuǎn)過去,一手摟著唐時的腰,將他從仰躺著直接翻轉(zhuǎn)到趴跪在床上。第192章死亡之鐮原本痛的麻木的地方,被這一動作,從凸起處完整的碾壓過去,陡然升起的酸麻、酥軟從尾椎骨順著脊椎,一直沖進大腦皮層,讓唐時忍不住大喊起來,本來是跪在床上,頓時脫力,直接趴在被單上。炎緒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他能感覺到唐時體內(nèi)在蠕動抽縮,舒爽的他險些繳械投降,咬牙忍住,沒敢亂動。等那一陣沖動過后,才開始繼續(xù)折騰唐時,唐時強烈的感覺還沒過去,這種時候最怕炎緒亂搗,急道:“別、別動,等……啊?。 ?/br>唐時突然渾身緊繃,定住不動,xiele一床。他的腰已經(jīng)軟成一灘水,自己根本撐不起來,是炎緒一手摟著他的腰,在唐時達到巔峰的時候,那里也在劇烈收縮,直絞得炎緒忍之又忍,到底沒忍住,交待在唐時的身體里。唐時感覺到炎緒也xiele,頓時覺得平衡了,喘著氣笑起來。炎緒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么想要我,我會好好喂飽你?!?/br>這邊說著,那邊還埋在唐時體內(nèi)的小炎緒再次抬頭,唐時大驚,踢了身后人一腳,威脅道:“你再敢那樣做,別怪我閹了你!”炎緒笑起來,“你不是最喜歡那個動作嗎?每次都是又叫又喊的泄出來,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不shuangma?”唐時的臉突然漲紅起來,那個動作刺激太大,每次他都會繳械投降,混蛋炎緒卻偏偏喜歡那樣折騰他,還屢試不爽,這讓唐時想辯駁都找不到詞語,只能沉默,任他說。本來還稍稍溫柔體貼的炎緒,又開始發(fā)起狠來,粗魯?shù)暮茏财饋?,“最近積累的量,我會一滴不剩的都給你。”唐時終于知道什么叫男人的怒火,炎緒那個混蛋,平時忍氣吞聲,好好先生模樣,讓他讓著龍眠他確實讓了,最后卻把氣都撒到了床上,唐時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發(fā)誓今年一年都不許他再碰!自!己!唐時實在太累了,連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睡過去的時候,炎緒還跟個公牛一樣在他體內(nèi)亂撞。再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中午了。唐時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然后又跟被抽了筋的蝦子一樣倒了下去,腰酸痛的已經(jīng)脫節(jié)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連接不起來了。這時,炎緒端著午餐走進來,見到唐時醒了,笑著走過來。“醒了?坐得起來嗎?我喂你?!毖拙w把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