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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緒早就想揍他了,當(dāng)即把唐時輕輕往旁邊一送,就要迎戰(zhàn)。唐時怒吼道:“都住手!別打架!”龍眠已經(jīng)氣瘋了,一雙眼睛因為極度憤怒而變得赤紅,速度極快的撲上來,瞬間和炎緒撞在一處,動起手來。論rou搏戰(zhàn),龍眠怎么可能是炎緒的對手,沒走出兩招就被炎緒放倒在地,龍眠火氣爆棚,還沒爬起來,抱住炎緒的雙腿就要把他放倒,炎緒兩腿略分,站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反射性的一個肘擊就砸了下來。唐時怒道:“炎緒!你住手!你瘋了嗎?你想打死他嗎?!”炎緒的動作頓住了,臨時換了招式,抓住龍眠的雙肩把他提了起來,一腳踹在龍眠膝蓋下方的韌帶上,龍眠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炎緒再一個側(cè)踢,把龍眠橫掃出去。炎緒壓根兒不懼他,若真的rou搏,龍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若使用能力,那也可以試試看,他炎緒不會輸給他。炎緒的每個動作都留了力,要是真的下殺招,龍眠現(xiàn)在早就站不起來。第189章打死了直接埋聽見下面的動靜,秦烈和戰(zhàn)容都跑下樓來,看到他們居然在打架。秦烈大步?jīng)_上來,攔在客廳里,喊道:“別打架,別打架,打壞了東西還要花錢買,多浪費?!?/br>龍眠發(fā)狂的跳起來,再次沖殺過來。唐時迎面而上,擋住龍眠的去路,罵道:“你冷靜點!都發(fā)什么瘋?!都給我住手!”龍眠硬生生被唐時給攔住了,氣得咻咻直喘,渾身緊繃,就像一只已經(jīng)在發(fā)射途中的炮彈,卻突然被堵住了發(fā)射口,隨時隨地都可能炸膛。龍眠想和炎緒廝殺,根本沒有贏得可能,剛剛那幾招,炎緒沒有傷到分毫,都是龍眠在挨打。唐時見攔住了龍眠,又轉(zhuǎn)身怒斥炎緒,“你今天發(fā)什么瘋?為什么突然動手?!”炎緒也非常憤怒,這些天龍眠的所作所為,都讓他怒火中燒,他早就忍不住快要爆發(fā)了,沒想到,他剛出去一會兒,讓秦烈和戰(zhàn)容留下來,好好保護(hù)唐時,再回來,就看到他們在客廳里摟摟抱抱,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失控。炎緒怒道:“先問問你們在干什么?!還問我為什么?我為什么揍他他自己清楚!”“有種我們出去打!好好打一場,誰輸誰滾蛋!”龍眠怒吼。“好主意!我早就想這么干了!”炎緒應(yīng)了一聲,竟帶頭往外走。龍眠一見,立刻跟了出去。唐時簡直氣炸了,沖上去拽住龍眠,“站??!你們一個個……”龍眠抬手一甩,直接把唐時甩開,由于太過憤怒,沒有控制好力道,又忘了唐時現(xiàn)在只是普通人的體質(zhì),唐時輕盈的就像一只紙鷂,飛撞出去,一腦袋磕在了茶幾的拐角上,當(dāng)場見了紅。只一個呼吸之間,唐時的半張臉就被血糊住了,就連視線都變成了紅色。“我日……,唐哥!”秦烈嚇得大叫一聲,已經(jīng)率先沖了過去。炎緒和龍眠聽見秦烈的叫聲,一回頭就看到滿臉是血的唐時,兩人都被嚇了一跳,疾步趕回來。炎緒走在前面,沒看到發(fā)生了什么事。龍眠甩開唐時,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頓時慌了手腳,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還是炎緒經(jīng)驗豐富,立即掏出一顆元能晶塞進(jìn)唐時嘴里,同時捂住他不停流血的額頭,讓血流的慢一點。轉(zhuǎn)臉對龍眠喊,“還不滾去拿條干凈毛巾來!”龍眠這才回神,急忙跑上樓拿毛巾,疊成一個方形遞給炎緒,炎緒接過來,捂在唐時受傷的額頭上。看著他們兩個慌張的模樣,唐時倒是很鎮(zhèn)定,不過是個磕傷,流點血,死不了人。唐時自己捂著那塊毛巾,推開炎緒的手,冷冷的說:“怎么?不是要打出個輸贏嗎?別圍在這里,去去去,繼續(xù)打,往死里打,打死一個,我直接拖去埋了,打死兩個埋一雙!”炎緒板著臉不說話,知道唐時在生氣。龍眠也氣咻咻的不說話,卻仍然倔強的憋著一股氣。唐時知道龍眠的毛病,小豆丁的時候就一股少爺脾氣,傲嬌、別扭、霸道,龍眠今天在炎緒手里吃虧,要不是顧及他,此刻肯定早已和炎緒拼命了,這會兒能老實的站著,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唐時對他招招手,“過來。”龍眠定在原地不動,別扭了半天才走過來。唐時又對他招招手,示意他蹲下來。龍眠又只好蹲下來。唐時拿起捂在額頭上的毛巾,捏著干凈的一角,給龍眠擦著臉上的血,自己腦袋上的傷也不顧了,輕聲道:“告訴我,你在別扭什么?什么事讓你這么不舒服?”炎緒盯著唐時還在流血的腦袋,捏了捏拳頭,最后還是松開了,撇開臉,不去看他們。龍眠聽見唐時這么輕言慢語的和他說話,又在給他擦臉上的血,眼眶頓時紅了,想抱住唐時,又怕炎緒發(fā)瘋來打他。唐時明白龍眠的顧忌,伸手把他的腦袋摟過來,拍拍他的背,安撫他。炎緒見唐時又這樣做,頓時皺起了眉頭,卻強忍著沒有開口。唐時等了半天,也沒見龍眠開口。龍眠被他抱著,慢慢平復(fù)了情緒,許久之后,才起身,“我沒事了?!瓕Σ黄穑也皇枪室獾?,我忘記你現(xiàn)在情況特殊了?!?/br>“我知道,只是破了點皮,沒事?!碧茣r拿著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擦了擦,血已經(jīng)不流了,傷口也在慢慢愈合。血流了不少,起身的時候,唐時感覺到頭暈,炎緒伸手要扶他,被他避開了。龍眠扶著他上樓,把他送回了房間,又匆匆忙忙的跑下來,開車出去,買補血的食物回來給唐時補補。炎緒猶豫了很久,才去敲唐時的門。唐時知道是炎緒,也不理他,炎緒敲了兩下,徑自開門進(jìn)來,見唐時洗過臉,又換了一身衣服,正躺在床上睡覺,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連一點痕跡也沒有,只是唐時的臉色還有點蒼白。炎緒知道唐時沒睡,走過去,坐到床邊,盯著唐時看了半天,才幽幽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沒睡,我們聊聊。”炎緒道。唐時也不想再裝睡,睜開眼睛,“聊什么?聊你為什么突然動手?”炎緒:“我為什么動手,你不明白?”唐時:“我不明白。”炎緒盯著唐時,半晌才道:“你以后別那樣對他,會誤導(dǎo)他?!?/br>唐時冷笑一聲,“我誤導(dǎo)他什么?他是我弟弟,我疼他、護(hù)他、寵他都是應(yīng)當(dāng),我這個當(dāng)人弟弟的得不到的,我想讓我的弟弟得到。可是你呢?你為什么非要和他較勁?你就不能讓著他一點?”炎緒一聽這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