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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一條有何用處。 但是,羊晟睿是見過的。 他甚至親身體會過,所謂的刁民們是多么的愚昧無知,會給他們帶來多么大的麻煩。 娘子能夠想到這一點直接立下規(guī)矩來,想來也是深諳其中道理。 這荒地里經(jīng)過了百姓們一段時間的耕種,早就已經(jīng)不是黃土朝天的模樣了,到處都能夠看見一抹抹的綠意。 好些人忙得累了,便直接在那水渠里掬起一捧清涼無比的水直接喝下去,甘甜可口,渾身又立即充滿了力氣。 也有那不辭辛苦的,不斷在地里精心伺候著,就等著這一季能有個好收獲。 到處只看見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每個百姓的眉眼里都掛著對明日的美好期盼和向往,只看著這一幕,羊晟睿也能感覺到,這些水利對百姓們的生活幫助有多么重要了。 他忍不住看著石曲,驚嘆道。 “說真的,若非娘子是與你我一樣有血有rou的人,我有時候都會再想,她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話要說 爆更第十三彈。,,,, ,,,,, 第207章 [十四更] “娘子便是娘子, 還能是什么人” 石曲看了他一眼, 像是在瞪他一樣, 羊晟睿聳聳肩, 行吧行吧,不能說是吧, 那就不說了。 他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挑戰(zhàn)石曲的神經(jīng),畢竟今天宣旨這件事, 其實是他坑了石曲。 不過,說起來的話, 他其實是不明白為何石曲不愿意為官的。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但是羊晟睿心虛是確實心虛。 石曲帶著他把這一大片的荒地都走了一遍,顯而易見的是, 這一大片的荒地看起來都很不錯, 田埂里耕種著的百姓們臉上都帶著笑意。 羊晟睿還親自去問過了關(guān)于水利的其他細(xì)節(jié), 得知最開始是由林汐一點一點丈量規(guī)劃, 然后經(jīng)過她的計算安排建造的之后, 又忍不住心生一絲不解。 他一直不明白,林汐此人他們也查過,但是按照上面所說,林汐應(yīng)該大字不識, 更別提別的了。 但是事實上, 林汐并不像是他們想象的那么的無知。 她甚至是識字的,只是有些過于缺胳膊少腿罷了。 除此之外,修水利一事, 也能看得出來,娘子定然學(xué)識不淺。 否則那水利的計算,還有土地的規(guī)劃,乃至她如何知道這些地方是有水的,又要如何說呢 只是這些事情,他觀察了林汐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再者,林汐所做之事都是為國為民,他也不可能將林汐給剖開了去。 不去想這些,羊晟睿解決了所有需要他解決的問題之后,絲毫不客氣地問了石曲住的地方,往里頭一鉆,自己霸了一處地方直接躺下了。 從京城到西北,他一路上不曾休息過,八百里加急跑死馬的感覺他算是狠狠地體驗了一回,這輩子大概率不會想再體驗了。 羊晟睿的到來,算是讓石曲這幾天好不容易剛因為林頎的信恢復(fù)了一絲開心的心情又跌落了谷底去。 他黑著一張臉在施府里游走,但是這一次,施府卻再沒有半個人敢多說他什么了。 幾乎是在羊晟睿把旨意頒布的下一刻,施堰就將這個消息給傳了開去。 雖然按照旨意,石曲只是方大人手里的一個輔佐官,但是眾人要是這還沒看懂,石曲是惹不得的人的話,就只能說腦子里有問題了。 從京城來的方大人對石曲的態(tài)度就很不錯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欽差大人,幾乎是特意過來宣布這個旨意,可見這位原本的施禹施大少爺是有多么厲害了。 施府府中不少原本還暗自對施禹天天過來報到這件事情發(fā)笑的下人們,頓時都變得臉色不那么好了。 施禹竟然在圣人那里過了明面他還是未來的西北官員那他們之前在那里嘲笑施禹的話,豈不是都成為了痛腳 施府府中最不安的,當(dāng)屬二管事施閆忠了。 他是施府府中做了五年多的管事,所以他對施禹這位大少爺沒有什么感情,也不曾親自見過所謂當(dāng)年的施大少爺為人是如何。 施閆忠當(dāng)初是被施夫人看中買進(jìn)府里的,當(dāng)時的施夫人看起來很是和善,對施閆忠也很是信任,所以前不久施夫人被曝光她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出那貍貓換太子的事情之后,施閆忠并不覺得施夫人有什么過錯。 相反,他雖然明面上一直表態(tài)像是站在施堰這一頭,但是事實上,他對于施堰親手將施夫人送進(jìn)大牢這件事情很是不滿。 在他看來,施夫人的做法沒有錯。她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何錯之有那么好的施夫人,難道當(dāng)真就要守活寡一輩子了 再者,他也私底下因為這件事情,對施禹這個所謂的真正施大少爺很是看不起。 “他也算是什么施大少爺不過是一個從下賤胚子里爬出來的東西,也就是老爺心善,任由他在這府里行走。若是我,早就一把把這樣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給掐死得了,省得出去丟人。” 罵罵咧咧的和人說著這些碎嘴的話,施閆忠臉上掛滿了對施禹的不屑,只是這一次,和他說話的人卻沒有附和他,反而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二管事,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總歸還是有一個和他算得上是有交情的人,小心翼翼地湊過來。 這是一個門房,靠著捧著施閆忠的臭腳做了門房的小廝。 “什么東西我不知道”施閆忠微微皺眉,等他察覺身邊方才還在和他說話的其他人都沒了身影之后,他越發(fā)覺得古怪了。 這些人怎么回事 若是往日這個時候,這些人早就應(yīng)該湊上來恭維他,和他一起說那施禹的壞話了。 小廝舔了舔有些緊張得發(fā)干的嘴唇,才小心翼翼地慢慢說道。 “就是,今日早上來了一位京城來的大人,他進(jìn)府里沒多久之后,老爺就說了一件事?!?/br> 施閆忠有些慌張,忙問。 “老爺說了什么” 小廝伸出手指示意天上,然后輕聲說道,“老爺說了,上邊說了,施大少爺以后會在西北做官的” 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還聽說,他們說不止是這樣,施大少爺好像做的官也就比現(xiàn)在的老爺要小那么一點點?!?/br> 用手指比了一個很是細(xì)微的距離,他這才唏噓繼續(xù)道,“雖然老爺不說,施大少爺好像也不說,但是這施府府中的一切,不還是留給施大少爺?shù)摹?/br> 到時候他們這些下人,不還是歸大少爺管 所以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敢說大少爺壞話了 他說完之后,施閆忠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像是沒有想到他嘴里一直看不起的垃圾居然會得到天子的看中 一想到以后自己要在這個自己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