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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房被人翻過了。 好幾處放著公文的地方,都顯然是被人給動過的了。 還有一處是用來放施堰的私印的,也顯然是被動過了。 不過施堰一般都很嚴謹,出門的時候會把私印給收好,想來這兩個小官員也沒什么收獲。 不過,石曲倒是想不明白了,這兩個人來書房里搜什么 那背后的鐘大人,又對施堰有什么企圖 他還在琢磨著,就聽見了施堰的聲音從背后傳了出來。 “書房怎地這般亂糟糟的” 他有些驚訝,又立即想到了什么。 “他們動了我的書房” 石曲轉過身來,一邊點頭,一邊和方大人見禮。 “不錯,動了好幾處,不過不曾見丟東西便是了?!?/br> 只是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十分的可疑。 “他們可是還對你說了什么” 趁著施堰怒氣大發(fā)讓家丁把那兩個小官員給帶過來,方大人湊了過來,一雙眼睛似乎寫滿了然地看著他。 石曲稍微避開了些,面不改色地說道。 “方大人等會兒自然便都知道了,眼下不需要太過于著急知道些什么罷。” 方大人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卻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我不需要太著急?!?/br> 沒一會兒,那兩個小官員就面如死灰地被帶了過來。 他們一看見施堰,臉上的表情就有些許難看,然而還是開口和施堰見禮,然后其中一人忽然大聲說道,“施大人,這件事是他的主意,是他指使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那個被他指著的萬姓官員頓時驚了,瞪著他說道,“你自己不也是說了要來的怎么就變成我指使你了” 他似乎沒想到這個同伙居然出賣自己出賣得這么快,甚至還打算把黑鍋都讓自己一個人背,連忙把他也給拉下水來。 兩個人頓時狗咬狗一樣,很快你來我往地拆臺了。 他們兩個人拆臺速度極快,甚至不需要施堰他們問話,就已經(jīng)自己先說出來,他們的目的為何了。 原來,那位鐘姓大人顯然對施堰犯了這樣的錯誤,還能夠在自己的位置上穩(wěn)坐不動心里有所不滿,另外則是,他雖然空降到了如今的位置,但是施堰正巧就壓在他的頭上,若是施堰不挪位置,他是不可能再上一步的,自然語氣里就偶然會流露出對施堰的不滿來。 這兩個小官員別的地方不行,但是溜須拍馬,看人臉色倒是一流的。 他們在看出來鐘大人對施大人的不滿之后,就兩個人都在私底下琢磨著,想要找到一些關于施大人的罪證,好一把將施堰給拉下馬來。 不過他們兩個在這方面倒是很有默契,誰也沒有把子這方面的心思給說出口來,反而是十分有默契地以他們都看不爽的石曲為借口,彼此勾搭上之后,就顯然互相拉扯到了這樣的安排,想要借著這樣的借口,一邊將石曲給踩在腳下,一邊悄悄地找一些罪證什么的。 聽到這里,石曲只覺得自己是真的有點無語了。 這算是什么 兩個企圖往上爬的小人物,為了一個彼此都不知道,但是卻無比默契的目標,拉他下水他這算不算是娘子說的所謂躺槍 想了想,他只覺得無語極了。 他原本還以為會是什么樣的內幕呢,沒有想到,這內幕簡單得讓人發(fā)笑,但是對他來說,卻又無語至極。 不過這樣倒也還好,他放下心來,繼續(xù)處理公務去了。 石曲雖然沒有什么心思繼續(xù)管這件事情,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為了這件事情產(chǎn)生什么想法。 比如說,施堰。 今日之事,雖然會是因為一些陰差陽錯造成的,但是他卻完全無法無視其中一點了。 石曲,不,應該說他真正的孫子,施禹,在所有人眼中,依舊是一個全然得不到他應有尊重的普通人。 施堰以為自己早就想開了,他雇傭了施禹在她身邊幫他做事,以為自己心里已經(jīng)將施禹完全當做了石曲,所以能夠毫無芥蒂地將他放在施府中衛(wèi)他做事。 但是今日,聽見這兩個小官員在背地里對石曲的想法,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石曲是他的親孫子,這一點,就算石曲一直在否認,但是依舊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施堰曾經(jīng)想過,要在宗族里將一個小孩過繼到自己的名下,以后施家的一切,都教給他來繼承。 但是他現(xiàn)如今卻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多么的苦笑。 施堰想。 他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了,這一次圣人不過是需要他,所以對他網(wǎng)開一面,讓他這個駐守繼續(xù)戴罪立功罷了。 但是西北的事情一了,他到底還是要去向圣人請罪的。 那他又哪里來的時間去親自教導一個能夠接替他的繼承人呢 施堰思來想去,不管是為了施家,還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他都不愿意,石曲一直背負這這樣的背人誤解的名頭。 所以將那兩個小官員交給了方大人解決之后,他就匆匆忙忙過來找石曲了。 只是他在門口,還是再三猶豫了許久。 還是石曲一直感覺到他站在門口,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站在門外做什么” 要進來就進來啊,自己的家,在門口外面干什么呢真當自己是來替他處理所有公務的呢 石曲一邊處理手上的公務,一邊在心里吐槽著。 施堰站在門口的身體一僵,然后緩緩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臉上的情緒顯而易見地帶著緊張,不過因為石曲正在處理公務,所以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有多么的不對,而是隨口一問。 “怎么樣那兩個已經(jīng)處理了嗎不會他們還有什么別的目的吧” 要說只是針對他的話,他是沒什么的,反正他在施府干著活也不是一次兩次收到這樣針對的目光了。 施堰干巴巴地應了一聲,“我交給方大人處理了?!?/br> 這下想沒聽出來他聲音里頭的不對勁都很難了,石曲從公務中稍微抬起頭來。 “怎么,你的臉色這么難看,難道是摩羅那邊的事情沒有談好” 這家伙不是去之前還很是興奮,說是巫屠出了一個好主意嗎 娘子那邊不也已經(jīng)答應了嗎還有什么好糾結的 施堰想了想,一屁股坐在了他跟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表情。 “我是,有句話想要問問你。” 石曲把手上已經(jīng)的公務放到另一邊去,漫不經(jīng)心地搭話道。 “哦有什么話只要不是喊我繼承你的家業(yè),別的你隨便問。” 話還沒到嘴邊,施堰的話立即被他給噎得縮了回去。 好半天沒聽見他吭聲,石曲一抬頭,頓時心里無語了。 “怎么,你聽了他們的話,現(xiàn)在開始覺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