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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頓時一亮,林汐擺擺手。 “知道就行了,三日之后,你們帶一百人小隊過來這里拿農(nóng)具?!?/br> “是” “是” 兩道回復(fù)的聲音干脆利落,三個人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林汐的計劃之中,對軍營的把控是一個,另外一個,則是她想要對西北之地進(jìn)行一次大改造。 就像是她自己打算好的一樣,未來如果她和石曲要留下西北,她可不希望自己呆的地方,是這樣一個貧瘠的地方。 心里有了打算,她做起事來,自然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顧慮良多。 三日之后,兩個副手到鐵匠鋪?zhàn)永镱^收取農(nóng)具的時候,果真收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數(shù)字。 不過才三天時間,這些鐵匠們,居然造出來了足足一千四百多把合格的農(nóng)具 這個數(shù)字連林汐都震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安排下去。 這些農(nóng)具,正是她對西北改造的第一步。 西北是個貧瘠的地方,這一點(diǎn)林汐已經(jīng)知道的。 除了這里的土地本身就不如什么黑土肥沃之外,這里常年雨水不夠充沛,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所以林汐在開荒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將開荒的荒地劃分好了之后,先將水利給修建好。 至于開荒的荒地,她已經(jīng)選好了。 也不算很遠(yuǎn),就在出城之外,在軍營過去不到十里的地方,有一大片連綿的咋說小山坡吧算是。 她之所以看好這里,是因?yàn)檫@里的地形真的不錯。 連綿的山丘一眼望過去,林汐仿佛都已經(jīng)提前看見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了 不過等她再眨眨眼,發(fā)現(xiàn)眼前不過是自己腦補(bǔ)出來的畫面之后,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兩位副手跟在她的身后,不明白林汐為什么要嘆氣,但還是閉上嘴巴默不作聲地跟在她的身后。 林汐沒糾結(jié)太久,很快那一千四百多把農(nóng)具,就被發(fā)到了軍營里頭去。 士兵們拿著農(nóng)具,很快就集合在了這片山坡之下,林汐直接將他們分編成不同的區(qū)域,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一萬人立即在山坡上埋頭苦干起來。 有農(nóng)具的人按照林汐的吩咐,都是地里活干的熟練的,至于其他的人,基本上就是用手了。 大家也沒那么精貴,說白了,不少人本來在家里的時候,多也是用手干活的,不然的話,怎地會手上都是老繭 大家少有是沒有干過農(nóng)活的,就這么互相配合,你拔草我清石頭,林汐還專門讓人把這里頭清出來的石頭和雜草之類分做兩堆,用人力一擔(dān)擔(dān)從山坡上往下?lián)?,沒多時,就已經(jīng)將原本的山坡清理出了一大片光禿禿的地方來。 這些清理完之后,林汐又讓他們直接將這一大片的土地松整松整,她帶著副手還有其他的十來個書記官則是拿著丈量工具,將這一大片開荒的荒地全都給劃分了出來。 “這里和這里,給我挖出一條溝渠來?!?/br> 林汐丈量過了土地,然后示意副手拿上手上的牌子,在她標(biāo)記的地方上面插上牌子。 這些都是明渠,林汐考慮過了,這西北之地的氣候和她在現(xiàn)代知道的都不太一樣。 這里沒有終年積雪的山脈,但是氣候卻比南城要冷上許多。 而這里的土地卻又相當(dāng)?shù)呢汃?,她詢問過在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們,都說這個地方的降雨量很少,但是卻都集中在了夏季。 她思考了許久,又帶著副手看了不少荒地,最后才決定了,修水庫,再修水渠,她要把這片連綿的山坡修成梯田,再佐以水車,看看能不能夠解決灌溉的問題。 另外她還發(fā)現(xiàn)這里的地下水其實(shí)相當(dāng)豐富,所以如果把地下水引上來的話,灌溉的問題也可以稍微解決了一些。 林汐思考了許多,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她的所有做法可謂是無比的古怪了。 不過林汐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目光,她只是讓人繼續(xù)開墾荒地,而這一幕,自然也被西北城中的不少老百姓給看在了眼底。 老祥是西北城里頭土生土長的百姓,他在這塊貧瘠的土地上,已經(jīng)生活了足足有四十年了。 這天,他的大兒和大兒媳推搡著,好半天才走到他跟前。 老祥瞇著雙眼看著遠(yuǎn)處,半天沒吭聲。 他大兒也半天沒吭聲。 好半晌,還是他大兒媳先忍不住吭聲了。 “爹我們有點(diǎn)事,想和你說說?!?/br> 她說得扭捏,卻不是害臊,而是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是你有事,還是你們兩個有事爹年紀(jì)雖然大了,但是眼睛可不瞎?!?/br> 老祥收回了遠(yuǎn)眺的視線,看了一眼躲在大兒媳身后的大兒,早就已經(jīng)過了恨鐵不成鋼的那會子了,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大兒若不是討到了這個大兒媳,怕是到現(xiàn)在還在地里伺候那一畝三分地,沒得個出息。 這么想著,他越發(fā)看那躲在大兒媳身后的大兒不順眼了。 察覺到他的目光,大兒有忍不住再往里頭躲了躲。 爹的眼神越來越嚇人了,當(dāng)真是奇了怪了,怎地爹就這么的嚇人呢 “這、這主要還是我的意思?!?/br> 大兒媳有些遲疑,但還是開口了。 這話也只有她敢說了。 這幾年整個西北稅收都加重了,也是她咬著牙,生了他們老祥家的大孫子之后,立馬就下了地,然后就去自己擺了個小攤子,做起了小買賣,這才勉強(qiáng)在大家都在面朝黃土但是依舊食不果腹的時候,弄到了一些銀錢,好歹也把這個家里給撐起來。 他們在這頭說著話,那頭二房的二兒和二兒媳也悄悄地探頭看著。 “你說,爹能同意大嫂的主意嗎” 二兒媳戳了戳自家男人,臉上寫滿了期待。 “那我怎地知道我要是知道,那這個家就是我當(dāng)家了?!?/br> 二兒不耐煩她總伸手戳自己,給了她一個白眼,“你安靜點(diǎn)聽,可別等會兒在大嫂和爹那里露餡兒了,那多沒面子啊?!?/br> “面子面子,你怎地就不能想象銀子呢” 不滿地嘟囔了幾句,二兒媳最終還是好奇心止住了她的小動作,小心翼翼伸著頭偷偷看著。 “行,你說是你的意思,那你說說吧?!?/br> 老祥假裝沒看見那幾道案處理的目光,他也不想知道。 一個個的,也不覺得丟人得緊。 大兒媳見老祥松了口,便回了些自信。 又想到現(xiàn)在公中的銀錢大頭都是她掙回來的,她這腰板就挺得更直了。 “爹,我的意思是,我們想要往南城去。我家里在南城有個大姨,她家郎君在衙門里頭做事,說是我們過去了,可以給我們在南城安定下來,不算流民。我和郎君也商量過了,這西北的日子是看不到頭了的,眼看著大娃也大了,我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