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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送走了這位中年男人,林汐下意識摸了一把背后,才發(fā)現(xiàn)全是冷汗。 她剛才那一通賣慘,說白了,其實(shí)就是在冒險。 她在賭,賭這個一身正氣的,是他們這里的父母官,也是一個,好官。 之前她并不太在意關(guān)于原身和原身家庭的事,但是經(jīng)過昨天那一通被鬧,那幾個人口口聲聲說道的不孝,讓她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這年頭,不孝這兩個字,是可以壓死人的。 她在原身的記憶里,就找到一單和她十分類似,但是最后直接被不孝兩個字?jǐn)嗨土诵悦睦印?/br> 她要想輕松過下去,今天這就是一個機(jī)會。 一個給自己在大人物面前洗白之后,讓其他人捉不出她錯處的機(jī)會。 只是,有些古人多愚孝,她還真的生怕剛才那位也是那種思想,那她就基本等于完蛋了。 她剛才說話的時候,甚至在腦子里閃過一絲可怕的念頭。 如果那個看起來像是父母官的男人站在孝道上,那她說不得,可能要犯罪了。 阿彌陀佛,還好那位看起來是個大好人,不然她就真的罪過了。 在心里默默念了幾遍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經(jīng)書,林汐這才漸漸地冷靜下來。 今天的事情,雖說有些驚險,但是現(xiàn)在既然有驚無險地渡過了,她也算是解決了一樁心事了。 敲了敲有點(diǎn)發(fā)軟的腿腳,林汐剛站起身來,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這次的馬蹄聲還未停下,她就先聽到了一陣匆忙的叫喚。 “可是那賣香皂的你家里香皂還有多少,我全都要了” 林汐剛要站起身,聞言差一點(diǎn)又直接栽了下去。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先是解決了一樁心事之后,現(xiàn)在又來了個送錢的 那人翻身下馬,敲得院子門哐當(dāng)作響。 卻是因?yàn)樗飞县澚藨?,方才發(fā)現(xiàn)有一匹快馬身上系著一個大包與他擦肩而過之后,才驚覺。 萬一還有其他人也過來買那香皂呢 若是因?yàn)槭帜_慢了沒買著,他回去可怎么交差 心急之下,他直接喊到要全買。 卻沒想到,他離得最近,還真的沒人那么快趕過來呢。 林汐也沒打算坑他,笑著邀他在院子里她才做沒太久的竹凳上坐下納涼,一邊笑著端了水遞過來。 “跑得累了吧,先喝口水。那香皂還很許多,我眼下這里還有足足兩百來塊,你就算想全要了,這也馱不走啊?!?/br> 喝水的家仆一聽,臉上有些訕訕地笑了。 “小娘子說的有理,那就先要個二十塊,二十塊我這馬還是能馱得走的。” 林汐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 “行,那你先稍微一會兒,喝口水,我這便去拿香皂?!?/br> 那家仆覺得這個小娘子態(tài)度挺好,便也好聲好氣說道。 “那便謝謝小娘子了,我在這等著,小娘子快去吧?!?/br> 林汐轉(zhuǎn)過身回去拿香皂,數(shù)了二十塊出來,又當(dāng)著人面點(diǎn)了一遍,這才幫他好好放進(jìn)馬背上的兩個布口袋里面。 這批香皂的銀錢還沒摸熱,門外又漸漸地有馬蹄聲傳過來。如果沒有猜錯,估計又是新的聲音送上門來了。 而且她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今天的生意,可能會一單接著一單來。 她站在院子里,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空,心里忽然想起來一個她不太相信的東西。 這莫非就叫做,黃道吉日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君準(zhǔn)時來也 我感覺了一下,我大概是個性子溫和的人。 寫撕逼總覺得苦手,但是這種賺錢什么的,我就寫得挺歡的 第40章 [三更] 有了第一個來買香皂的人, 后面的人就像是被開閘排洪似的,滾滾而來。 而且從他們或是騎馬,或是馬車的架勢, 不難看出來, 都是世家貴族。 連接兩天內(nèi)來了一批又一批, 林汐終于發(fā)現(xiàn),她之前下狠心用的本錢做出來的香皂, 通通賣光了。 而她的手里,已經(jīng)不知不覺, 竟然攢了有二十多兩銀錢了。 捏著銅錢和銀兩又?jǐn)?shù)了一回, 林汐忍不住長長吐了一口氣。 “果然包裝效應(yīng)是要得的,同樣一種東西,包裝好了,賣十倍的價錢, 那些人居然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照舊買。” 別人也就算了, 那宋府是知道肥皂的價格的, 但是林汐沒想到的是,宋府直接讓宋丙趕了一輛馬車過來, 一個人就包下了足足五十塊香皂。 說多不多吧, 但是它包裝好了起來, 又確實(shí)不算少了。 兩百多塊香皂賣完之后, 后面還有些可能是消息得了晚的趕過來,要是愿意的,林汐就賣了點(diǎn)肥皂給他們, 不愿意,就在林汐這里下了訂單,加上訂單給的銀錢,林汐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快要夠三十兩了。 “三十兩銀錢啊” 林汐捏著銀錢考慮了良久,還是暫時放棄了心中的打算。 昨日那車車馬的動靜實(shí)在太大了,她今早已經(jīng)注意到,這林家村有好些人總是從她門前走過,眼睛里或是好奇也好,其他的目光也罷,總之,讓她都感覺到了一件事。 這林家村,她是不可能久呆的了。 她在這里,是屬于被排斥的。 不過她也只是傷春悲秋了一會會,就將那些事情拋到腦后去了。 不管怎么說,大不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反正再差,還能有之前她剛穿過來慘嗎 香皂的生意一時急不得,林汐安排了一批新的下地窖去冷卻之后,按照她和那些家仆商量好的日子,完全是綽綽有余的。 空閑下來的功夫,她正打算琢磨一下腦子里的新玩意兒,卻沒有想到的是,崽子病倒了。 這天早上,她起得晚了些,因?yàn)榍耙惶焱砩线€在熬夜看皂液,差不多后半夜才睡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她剛下床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但是洗漱完卻還沒有聽到動靜,就有些奇怪了。 過了一會兒,忽然一只毛絨絨就沖她跑了過來,叼著她的褲腳就往屋里拉。 “怎么了” 林汐伸手一把抄起它,小雀嗷嗷沖她叫喚,聲音里帶著倉促和驚慌。 她很少見到這個有點(diǎn)高冷范兒的小狼崽子這副模樣,心里一想起最近林頎央得她同意后和小狼崽子睡一屋去了,再聯(lián)想到到現(xiàn)在沒見到崽子,她心里咯噔一聲,抱著狼崽子沖進(jìn)了屋里去。 一推開門,就只看見林頎一張小臉紅撲撲地躺在床上,林汐伸手摸了一下,燙得嚇人了 乖崽發(fā)燒了 林汐有些慌了神,把小雀放了下來,去井邊拿了水濕了布敷到了林頎頭上降溫,有心要去找個醫(yī)生給崽子看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