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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水域來人了,白夜他們便迎了出去。 外面果然是一大片天音教的人,還有一小隊是水含星的人,天音教的教主在稍微后面一些一頂軟轎里,四周都有厚重的簾子,讓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況。 無法確定是不是故人,姜衡有些失望。 雙方都先自報了一下家門,雖然姜衡也不懂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大概是為了門面上好看吧,然后水含星便站了出來,要白岑出來迎戰(zhàn)。 “家父正在閉關(guān)?!卑滓沟吐曊f道,神色冷淡得不行。 水含星最討厭白夜這個表情,這個跟水沉月一模一樣的表情…… “哼,這樣的借口,我會信嗎?讓白岑出來啊?!?/br> 水含星說完,便拿出自己的法盤,這個東西,是用來施展咒術(shù)的,只是不知道她想施咒的人是誰,媒介又是什么。 咒術(shù)師雖然很可怕,但限制也是真的多,關(guān)于媒介的挑選,便是一大難題,畢竟真正的實(shí)戰(zhàn)里,哪能那么輕易的找到適合的媒介,所以咒術(shù)師還是最適合搞陰的。 “要戰(zhàn)便戰(zhàn)吧?!卑滓挂粨]手,身后屬于神宮的武士們迅速上前,展開了一個迎敵的陣法。 “教主?!彼腔仡^看了一眼軟轎里的人,其意不言而喻。 “怎么 ?”軟轎里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 姜衡一聽,眼睛一亮,是裴嵐,原來真的是他。 “教主還不出戰(zhàn)?是忘了和我的約定?”水含星心中預(yù)感不妙,沉下聲音來發(fā)問到。 “夫人請自便。”裴嵐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心不在焉,其意便是,‘你要上就上啊,我看戲’了。 “你!”水含星沒想到聯(lián)合的盟友還能臨陣撂挑子,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以后,她才算緩過勁兒來,“教主怎可做這等言而無信之人?” “哦?”簾子被撩了起來,里面的人果然是裴嵐,只見他歪歪躺在軟轎里,一副興致不高的模樣看著水含星。 “夫人知道我天音教在外的名號是什么嗎?是魔教啊。” 裴嵐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兒,低低笑了一下,“魔教的人,最擅長的不就是背信棄義?本座也恰好,是個不守諾的人呀?!?/br> 這樣的反轉(zhuǎn)直接把眾人都搞懵了,除了天音教的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嘛’的迷茫狀態(tài)。 姜衡倒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個裴嵐還是這樣性格惡劣啊。 軟轎里的裴嵐坐直了身子,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又將水含星氣得不輕。 “白岑,你出來見我??!” 水含星一時沒了辦法,只能無助的大喊。 只是現(xiàn)場,卻沒人回應(yīng)…… “夠了!”正在現(xiàn)場眾人都沉默著,驚訝于這場鬧劇的時候,人群后方,傳來一聲歷喝。 “該放手的,就放了吧。”浮雅從人群后走來,面沉如水。 “你懂什么!”水含星憤怒的回到,再一看是浮雅,她的表情就更扭曲了,“我費(fèi)心費(fèi)力救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處處與我作對?” “若不是我?guī)湍銓矸鹕徖m(xù)命,你早就死了!沒有我,你還在毒仙谷的毒壇里泡著!”浮雅的表情變了變,似乎有什么痛苦的回憶涌上心頭。 姜衡一愣,心中有點(diǎn)悶悶的。 她原以為,悲苦的童年,便已經(jīng)是浮雅一生最大的悲劇了,沒想到,竟還有毒仙谷這樣一段。 浮雅低頭想了很久,才慢慢開口,“娘,他不愛你,你真的不懂嗎?” “閉嘴!閉嘴!閉嘴!”水含星氣急敗壞,“白岑你給我出來,你出來啊!” “為什么不出來?我的盟友背叛我了,我的兒子也不要我了,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悖銥槭裁催€是不肯見我?”水含星喃喃道,不知不覺流下一行淚來。 這怎么辦?姜衡無奈的看著白夜。 事情的發(fā)展現(xiàn)在這幅戲劇的模樣,是誰也沒想到,本以為的兩方對壘,突然就變成了情感類節(jié)目,實(shí)在是荒誕可笑。 白夜嘆了口氣,拍了拍姜衡的手,往前站了一步,提高了聲音道:“他已經(jīng)死了,他三年前就死了?!?/br> 白夜如今也是羽翼豐滿,神宮的整改也十分順利,他選擇在這一刻說出這個消息,既是為了打消水含星的執(zhí)念,也是為了讓白岑可以真正得到安寧吧。 “不可能,你胡說!”水含星難以置信的抬頭。 “母親的墳有過翻新,那是因?yàn)槿昵?,他便已?jīng)與她合墳了?!?/br> 水含星只愣了一會兒,立刻便施展輕功朝一個方向奔去。 “去跟著她,別讓她破壞了墳?zāi)埂!卑滓拐姓惺郑屢魂犎烁松先ァ?/br> 神宮的人領(lǐng)命下去后,白夜才又抬頭,看向裴嵐的方向,“請教主進(jìn)殿一敘?!?/br> 這次約戰(zhàn),便如此莫名其妙的結(jié)束了。 神宮的大殿里,白夜坐在主位,客位坐在裴嵐,姜衡坐在白夜身邊,卻莫名生出一種尷尬感來。 “教主此來,不會是就是為了看戲吧?”白夜語氣涼涼的說的。 “啊,我來確實(shí)是有一事相求,煩請宮主答應(yīng)?!迸釐骨昧饲媚X袋,一副才想起來的模樣。 這人改口倒是改得挺快,這邊白夜才剛宣布老宮主死了,他這邊就直接稱其為宮主了。 “何事?”白夜一挑眉,看著裴嵐。 “本尊想求娶神宮圣女?!迸釐拐f著,眼神便溜到了一旁的姜衡身上。 姜衡本來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但是一對上他戲謔的眼神,她又有些疑惑了。 ‘咔嚓’白夜座上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扶手,直接被他掰了下來,他的笑容,也有些怪異,“……那可不太妙,下任圣女還沒即為呢,教主怕是得等些日子再登門了。” “我要這任的?!迸釐顾坪踹€不嫌事兒大一般,補(bǔ)充到。 “……” “……你想得美!” 姜衡明顯感覺身邊的人重重的吸了幾口氣,才吐出這句話,之后便側(cè)過身來,摟住了姜衡,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現(xiàn)任的已經(jīng)是我夫人了?!?/br> 白夜說這話時,語氣上揚(yáng),帶著明顯的得意,“既然這事兒談不了了,來人送送教主吧?!?/br> 白夜說完,便讓人送客,姜衡又有些哭笑不得,輕輕在白夜腰間擰了一下。 “夫人,過段時間,我們?nèi)ノ淞置丝纯磁f人吧?!?/br> “為何?”姜衡眨眨眼,她猜想,白夜怕不是想看什么故人,多半是想領(lǐng)著她在故人面前宣誓一下所有權(quán)吧。 “聽說蘇七月纏上了司盟主,硬要嫁與他為妻呢?!?/br> “你很有興趣?” “略有。” 天涯路遠(yuǎn),江湖再見。 (正文完) 武林盟。 “貧道近來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江湖不日怕有大難!”一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