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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時,便高聲說到。 周圍的一圈人不過是平民百姓,江湖俠客還是文人墨客,少有不知道驚月山莊,一聽聞這四個字,便習慣性的停下來駐足觀望。 “你!放肆!”魏欽書高高在上慣了,何時聽過如此不留情面的點評,更何況,這還事關(guān)他家族榮譽,當下也不留手,拔出腰間的佩劍,便要直取白夜面門。 白夜站在原地,并沒有閃躲,姜衡見狀,也直接拔出自己的武器,擋下這一擊, 而魏欽書被接下了這一劍后,卻并不打算收手,便在朱雀大街上,與姜衡纏斗起來。 圍觀的人群也多是江湖中人,見兩人當街打了起來,卻并沒有多少畏懼,反而站在原地觀望著,而更多的普通百姓,見到有人不走,便也壯著膽子站在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觀看。 人都是這樣,當有一個人敢于在危險的地方停留,并且不受到傷害,其他人便會覺得,這也沒什么多危險的,再湊過來看熱鬧。 兩人交手了片刻,姜衡因為顧及身邊的無辜百姓,處處留手,頗受限制,反觀魏欽書,出劍大開大合,就沒顧忌多了。 “捕快過來了!”白夜看了一會兒,感覺聚集過來的人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喊一聲道。 周圍的圍觀群眾聞言,立馬亂了起來,因為春城是一座普通人和江湖人混居的城市,所以有明文規(guī)定,不能在春城內(nèi)打架斗毆,特別是人流量密集的朱雀大街,更是管的甚嚴,只要有人在朱雀大街動手,連周圍的圍觀者都會被冠以‘故意滋事’的名頭,給逮捕起來,關(guān)押兩天,認真悔過改造后,才會被再次放出來,就更別提打架斗毆的當事人了。 圍觀的人聽聞捕快來了,也不再關(guān)心什么湊熱鬧不湊熱鬧的了,置身事外才是最關(guān)鍵的,自然是先溜為上。 只是剛剛被天下第一莊吸引而來的看客實在太多了,要輕易疏散,并不容易,更不論是這樣沒人規(guī)范的自行疏散,現(xiàn)場不一會兒就混亂起來。 人擠人之下,姜衡和魏欽書也只能停了下來,再是紈绔的魏二公子,倒也沒真的膽大到血濺朱雀大街。 魏欽書拿著劍,被人越擠越遠,而此時的姜衡,也就被白夜拉著,走出了朱雀大街。 兩人轉(zhuǎn)個彎,便見到了一隊巡捕,白夜便將自己說成是剛剛從朱雀大街跑出來普通百姓,那里有個紫袍青年拿著劍當街鬧事。 那隊巡捕聽完后,當即便趕往了朱雀大街,白夜和姜衡,則悄悄離去了。 離開朱雀大街很遠后,姜衡才忍不住笑出了聲,白夜真是陰壞,魏欽書還被人流困在朱雀大街,那些圍觀了的人,為了自身的青白,到時候肯定不會包庇他的,這樣一來,魏欽書怕是要被請到府衙里喝幾天的茶了。 “這春城的縣衙呀,也是出了名的嚴格,管他是哪家的公子小姐,敢在春城犯事兒,都是一樣款待方式。”白夜見姜衡笑了,也跟著露出一個笑容。 “你可真是……”姜衡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怎么點評他好。 “走吧,我們?nèi)デ懊婵纯础!卑滓挂彩堑偷偷男α艘宦?,再次牽起姜衡的手,往前走去?/br> 姜衡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走在他身后,突然又想到了魏欽書的事兒,便問了出口。 “誒,那魏小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姜衡想起他那焦急的模樣,不由的有點好奇。 “驚月山莊的事兒吧,我想,他爹能掌控驚月山莊二十年,讓魏如茗到現(xiàn)在都沒能拿回明面上的掌控權(quán),也是有自己的手段的,這世上的事兒,紙都是包不住火的,就算迷霧障眼,那也只是一時?!卑滓拐f著話的時候,面無表情,看上去,更像另一個他。 姜衡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世上,有人天生就清醒,理智永遠凌駕在感情之上,白夜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大概也就是他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所以才活的這么通透。 突然又覺得,能將這樣一個都快活得飛升的人拖下來情愛的凡塵,好像很有成就感。 姜衡又捂住嘴偷笑了一下。 “你捂住嘴干什么?偷吃東西了?”白夜回頭看了她一眼,調(diào)侃的問到,聲音里卻是淡淡的寵溺。 “啊?我沒有啊?!苯庖汇叮瘩g道。 “我看看?!卑滓雇O履_步,轉(zhuǎn)過身來,另一只手將姜衡捂嘴的那只手也拉了下來。 他定定的看了姜衡一會兒,突然微微俯下身子,在姜衡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麥芽糖嗎?”白夜直起身子,問道。 姜衡瞬間臉色通紅,這個人格,和之前那個真的很不一樣啊,這個撩起人來,都不臉紅了……換她臉紅了。 說什么懷疑她偷吃東西了,吻了她之后又說是麥芽糖,可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吃啊,是在變相的說她甜嗎? 白夜見姜衡羞澀的低下頭,眼里閃爍著溫柔的情意。 “走吧,我們?nèi)ダ鎴@?!?/br> 原本的梨園,只是單純唱曲兒的戲班子之類的駐扎的地方,后來折子戲和牽絲戲流傳過來以后,也被一道兒安排進了梨園里。 白夜和姜衡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上午的場基本都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實在是沒什么好看的,兩人便決定,去找地方先吃午飯,然后再來看下午的場。 梨園附近就有酒樓,還是那種名字什么的都很豪氣的酒樓,叫錦江樓。 旁邊確實是一條江,兩人便直接上了二樓,想要看著江景用食。 知道飯菜都上桌了,姜衡才想起來,這好像還是她和白夜第二次單獨在一起吃飯,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在水域的藏書閣上的露臺上。而在星幻澗的時候,她都是自己吃過了,再給白夜另起爐灶,做點補身體的食材。 說起這件事兒,白夜便又笑了。 “你笑什么?”姜衡不明所以。 “所以確定關(guān)系后,第一次和你吃飯的是我啊!”白夜理直氣壯的說。 原來又是在吃自己的醋。 “說起來,阿衡知道那個家伙為什么會跟著你嗎?”白夜突然沖姜衡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說到。 提起這個,姜衡卻是真的不太明白,她心里有一些猜測,猜想估計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暴露了,才引起了白夜的注意,可是她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暴露了她。 而且,自她穿越過來后,與白夜的接觸也并不多,而就算不在白夜面前,她也是十分的小心了,自認為是沒什么問題的。 但是偏偏就是,這樣小心了,還是被白夜發(fā)現(xiàn)了端倪,而這個端倪是在和白夜相處時暴露的,還是在平日里不小心暴露了,卻被白夜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發(fā)現(xiàn)了她都不知道。 “所以是為什么呀?”姜衡撐著的頭微微歪了歪,無意識的賣了個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