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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的都沒你邋遢?!?/br> 被吊起來的蘇七月驚呆了,人也不罵了,下巴差點(diǎn)驚掉在地上。場面一度很尷尬。 姜衡這件外衫經(jīng)過逃跑,墜崖,泡水,拖行,早就已經(jīng)又臟又破了,當(dāng)然,蘇七月也不比她好多少就是了。 裴嵐一臉嫌棄的說著這樣的話,卻還是讓姜衡有點(diǎn)感動的,而且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在院子里縫衣服的這個畫面,真的是特別的反差萌啊,沉默了兩秒,姜衡笑著說了句‘謝謝’。 “啊啊?。∧氵@個臭男人!斷腿的廢物!你如此對待本公主!我一定要誅你九族!殺你全家!”蘇七月簡直要?dú)庹耍瑥男〉酱?,她還沒受過這種氣!當(dāng)她是什么?空氣???不討好她的人都死了知道嗎?都死了! “我沒有九族,也沒有全家,隨你?!迸釐挂凰查g恢復(fù)冷臉。 姜衡抱著自己的新外衫,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了開口,“那個,我能問問,她為什么被吊在這里嗎?”吊她的還是那根裴嵐打水時當(dāng)長鞭用的繩子。 “她不服我的安排,我說過我這里不要廢人,既然她沒用,那就掛起來好了?!?/br> “你才是廢人,你這個斷腿的廢人!我不打水你聽不懂嗎?況且桶都被那老太婆拿走了,我拿什么打水?” 蘇七月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惡語傷人?!皼r且我只是不打水,你有必要把我吊這里嗎?你這樣對待一個姑娘,你要不要臉?” 只是裴嵐依舊冷靜?!安灰?,而且,那是你想攻擊我?!?/br> 蘇七月又驚呆了,這個人,說他不要臉,他居然還可恥的承認(rèn)了? 姜衡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桶,算是明白了,自己拿走了小桶,蘇七月本來就不想打水,再加上沒了桶,就想名正言順的偷懶,裴嵐不許,她便想對裴嵐動手,然后被裴嵐給掛了起來。 “要不,還是放下來吧?小懲大誡?”在姜衡看來,這確實(shí)是件小事,而讓裴嵐把蘇七月放下來,也不是心疼蘇七月,而是心疼裴嵐。 凡是一個正常人,被人這么戳傷疤的罵了小半個時辰,再大的氣量,心里也難免會難受吧…… 她不知道裴嵐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面上平靜的面對這些惡言惡語而不動怒,也不知道他雙腿變成這樣時到底有多痛,但她還是覺得心里挺難受的,裴嵐是個值得別人對他好的人。 把蘇七月放下來,她應(yīng)該就住嘴了吧…… 裴嵐沒有回話,好似在專注的看著眼前的月季花,姜衡知道,他這便是答應(yīng)了。 其實(shí)這個病嬌,也并不是多么難相處的人。 姜衡走到榆樹下,把蘇七月解了下來,蘇七月‘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然后動作麻利的站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身上的繩子,姜衡想要幫她,卻被她伸手一推。 “別碰我,惡心死了?!碧K七月嫌棄到。 姜衡一腦門兒的黑線,這姑娘真的是有讓人想往死里揍的潛力,不怪裴嵐會把她掛起來。 蘇七月解完自己身上的繩子后,就一邊哭一邊跑出去,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姜衡也懶得理她,她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這個女主很奇葩。 厭惡到說不上,只是不喜歡,不待見而已。 …… 姜衡進(jìn)屋吧那件外衫放下,再出來的時候,就見到裴嵐已經(jīng)在折菜了,都是一些野菜野果之類的,姜衡來了這幾天,也知道這是他們在這個谷底唯一能找到的食材,不太好吃,裴嵐一般就拿來過水放涼后直接吃,主要飽腹的,還是一些野生的番薯。 谷底的小破屋不是裴嵐搭的,他一個雙腿有疾的人,武功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能自己搭屋子,應(yīng)該還是前人搭建的,想來也是輕功絕頂?shù)娜?,在此避世過,所以屋里有些鹽巴調(diào)料什么的,還有一小袋米面,裴嵐吃得很剩,也就姜衡才來的那天,他用里面的米煮了點(diǎn)粥。 有那么一瞬間,姜衡產(chǎn)生了一種,要帶裴嵐離開這個牢獄的想法…… 當(dāng)然也就只有一瞬間,因?yàn)樗F(xiàn)在自己都出不去。 第19章 姜衡去那個露天的廚房開始生火燒水,想當(dāng)初她可是個連電磁爐都用不明白的生活小白,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有用這種土灶生火做飯的一天……穿越使人成長…… 等到做好晚飯后沒多久,蘇七月也回來了,姜衡叫她過來吃飯,她卻目光躲閃,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蘇七月來到院子里的石桌上,見到桌子上果然還是水煮青菜和番薯,當(dāng)即毫不掩飾的皺了皺眉,表示自己不開心。本來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過往吃食無不精致,雖說決定出來闖蕩江湖時也做好了日子肯定不如往日舒適的準(zhǔn)備,但也沒想能在這兒經(jīng)歷這樣的遭遇啊。 而且她自出宮后,明面上雖是一個人,暗地里也不知道跟了多少暗衛(wèi),不過都在逃脫追殺那一晚要么死去要么走散了。 蘇七月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番薯,最后發(fā)脾氣的把筷子一扔,說到,“不吃了,什么豬食都拿來給本公主吃。” 姜衡臉都黑了,怎么有蘇七月這么煩的人。 “豬可比你可愛多了?!迸釐沟ǖ挠殖粤艘豢谒夭?,說著,看了一眼姜衡。 你說豬的時候看我是什么意思……姜衡看了看自己碗里和蘇七月相同的食物,再看了眼裴嵐,眼里有著不滿。 “哼?!弊詈筇K七月還是坐了下來,勉強(qiáng)自己把食物吃了個干凈,想來也確實(shí)是餓了。 晚上并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姜衡也只是試了下裴嵐給的那件外衫,衣服很明顯是男人家的,不過不太可能是裴嵐自己的,因?yàn)閾?jù)她分析,裴嵐是突然被困在這地的,所以不可能會帶有衣物,再來,他要是能自己帶東西來,那他帶點(diǎn)吃的不是更好? 應(yīng)該也是這屋子原主人的,被裴嵐舊物利用一下,不過她倒也不嫌棄就是了。 蘇七月酸溜溜的在一旁說著‘難看’、‘穿陌生男人的衣服不要臉’之類欠揍的話。她實(shí)在應(yīng)該慶幸姜衡是個有素質(zhì)的現(xiàn)代人,涵養(yǎng)極高,不輕易與人動手…… 蘇七月今晚有點(diǎn)奇怪,前兩天她都是一早就睡了,占據(jù)一大片的竹席,將姜衡擠到?jīng)]有竹席的另一邊去,那一邊全是稻草,姜衡也沒什么不習(xí)慣的,反而覺得也挺舒服,便也不與她計(jì)較,在她看來,蘇七月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而已。 今晚蘇七月也是搶先占據(jù)了竹席,但是并沒有睡覺,而是等著姜衡慢悠悠的燒水洗澡,換衣服,回來后還借著昏暗的燭光將白日里用過的東西一一歸位。 蘇七月一直看著,仿佛在等她先睡一樣。 姜衡沒有理會她的怪異舉動,到底還是沒有把人心想的太復(fù)雜,做好那些雜事后,她便躺倒角落的稻草堆里睡去…… 半夜的時候,她聽見木門發(fā)出‘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