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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他沒有辦法不答應(yīng)?!睂m珝道,“否則他就會死,因為我們的計劃不能泄露出去?!?/br>“你們?”顏琰凝眉道,“還有誰?”“還有我!”這時遠(yuǎn)處傳來清亮的女聲。眾人應(yīng)聲望去,只見吊著韓傾岳的臺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薛音書?”吳消寞驚詫地出聲,但是又馬上冷靜下來,薛音書已經(jīng)死了,那這個人只可能是她的孿生meimei——薛音真。薛音真在風(fēng)中冷笑道:“吳消寞,我jiejie死得好慘,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天我就要為我jiejie報仇雪恨!”吳消寞莫名其妙,薛音書明明是縱火自焚的,他返回那間屋子的時候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這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就因為是他把薛音書帶到那間屋子的?宮珝道:“薛音真用陰陽派的蠱毒,讓這些沭陽的百姓為我們所控制,不久的將來,全天下的人都會為我們所控制?!?/br>顏玖鄙夷道:“這么做到底對你們有什么好處?”宮珝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吳消寞身后的顏玖,眼眸里的寒光減了幾分,伸手道:“原來小玖也在這里,過來,到我這里來,我可以饒你一命?!?/br>顏琰將顏玖更往身后拉了拉,怒道:“宮珝,你休想!”宮珝揚了揚眉毛,高傲道:“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我要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得做什么?!?/br>吳消寞嚴(yán)肅道:“宮珝,你為什么想要造反?”“為什么……”宮珝抿起唇,好像真的在思考問題,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對了吳消寞,有一件事情,你恐怕不知道。”“什么事?”吳消寞不自覺地有些緊張。“關(guān)于——柳一湄的事?!睂m珝無害地笑道,“你是不是一直以為她是因為沒等到你而自殺了?”吳消寞一言不發(fā),但握緊了拳頭。宮珝接著道:“實話告訴你吧,她沒有自殺,反而一直在堅持等著你,不過我在你去找她之前,先你一步將她殺了?!?/br>“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吳消寞努力控制著自己。“因為她背叛了我。我讓她不要告訴你顏玖的下落,她卻告訴了你,還妄圖讓你帶她離開朱樓?!睂m珝陰沉著臉道,“我最恨別人的背叛,所以我就親手了結(jié)了她?!?/br>“你果然是朱樓真正的主人?!眳窍溃岸乙彩橇_門的主人?!?/br>宮珝不置可否。“多說什么!”薛音真冷笑道,“現(xiàn)在我就將這個半死的人扔下去,做今晚第一個血祭,然后再一個一個解決掉你們!”說完,她便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兩下隔斷了綁在韓傾岳手上的繩子,提著他的后領(lǐng),將他推下了高臺。從那么高的臺子上掉下去,一定會摔成rou泥的,顏玖趕緊將頭埋到吳消寞背后。吳消寞和顏琰想去救,但是距離太遠(yuǎn),而且這一切發(fā)生的時間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韓傾岳此次真要命喪黃泉了??上Я怂簧砀叱尼t(yī)術(shù)。然而大概是因為生前救了太多的人,老天眷憐他,忽然從天而降一位神人,如黑影般剪過天空,將他攔腰抱住,一陣風(fēng)一樣地帶到了吳消寞眼前。吳消寞看見來人,又驚又喜道:“花弋翱!”花弋翱將韓傾岳交給顏玖和顏琰攙著,抹了把虛汗,道:“如果不是為了救這家伙,我都不知道我輕功竟然有這么好!”吳消寞不管他的自我陶醉,疑惑道:“你不是去溈州了嗎?”“什么溈州?我怎么可能會去溈州!”花弋翱搖頭道。“我就知道緣來客棧的那個伙計騙了我?!眳窍粲兴嫉?。“多事!”趙浪天見平白無故又多了一個人,只想速戰(zhàn)速決,氣急敗壞道,“給我把這幾個人全燒……”話還沒說完,脖子處就感覺觸到了一絲冰涼,好像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從那處淌了下來。秋南澗冰著臉,從后面執(zhí)著劍架在趙浪天的脖子上,冷冷道:“不要亂動?!?/br>趙浪天慌了神,平時的風(fēng)光一下全沒了,哆嗦道:“大俠……大俠饒命!”“敗類,留著只是禍害!秋南澗,別浪費時間,趕緊動手吧!”花弋翱叫道。秋南澗眼神一凜,目光如冰,就要用水龍劍砍下趙浪天的腦袋。“不要啊!”趙浪天叫完這一聲,差點暈過去。然而他的腦袋卻還安在脖子上。一只蒼白的手正抓著秋南澗的胳膊,“施主,少做殺生?!笔值闹魅耸且粋€面色更加蒼白的和尚,正慈悲地看著他。吳消寞認(rèn)出這和尚:“寂非大師?”“阿彌陀佛,許久不見了,吳消寞。”寂非風(fēng)輕云淡地將秋南澗握劍的手硬生生地掰離了趙浪天的脖子,然后對吳消寞他們行了個佛禮,微笑地打了聲招呼。吳消寞回禮,道:“大師怎么會到這里來?”寂非臉上含笑道:“途經(jīng)此地,見這處火光明亮,就忍不住過來一看究竟,想不到竟遇到各位,看來真是緣分。善哉善哉!”薛音真因為被憑空出現(xiàn)的花弋翱和秋南澗打斷了計劃,頗為生氣,舉起手上的羅剎令,道:“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敘舊?”吳消寞看見那整塊羅剎令在月光下反射出絕美的光華,疑惑道:“你手上怎么會有另一半羅剎令?”薛音真冷笑道:“如果不是這半塊羅剎令,我還不敢相信那具燒焦的尸體就是我jiejie!”她舉高了羅剎令,高聲道:“所有人,以此令為號,將這幾個人全部殺死!”于是那些舉著火把,已經(jīng)迷失心智的百姓,全都向吳消寞他們一步一步逼近……那些火把的溫度越來越靠近他們,甚至臉上都要熱出汗來,吳消寞他們幾個人準(zhǔn)備動手,殊死一搏??墒撬麄冞€沒有開始反抗,那群百姓卻突然停住了,神色異常。“怎么回事?”所有人向高臺望去,只見薛音真正被一個身材瘦削的人掐住脖子提在半空中,那塊羅剎令已經(jīng)落入了那人手中。“你,你是誰?”薛音真雙手吃力地扯著脖子上的手,漲紅著臉,盯著眼前的人哽咽道。這人穿著一身血紅的薄紗,長長的青絲如綢緞般在風(fēng)中飄逸。他的薄唇微張:“你不配知道?!比缓笫忠晃眨_剎令便成了粉末,在風(fēng)中散去。只聽“咔嚓”一聲,薛音真的一條手臂已經(jīng)被這人的另一只手給輕松地掰斷了。“這是對你敗壞陰陽派的懲罰?!?/br>又是一塊骨頭斷掉的聲音。薛音真已經(jīng)接近虛脫,這人并不是想直接掐死她,現(xiàn)在她肢體斷折斷的痛苦已經(jīng)讓她感受不到窒息。“這是對你使用禁術(shù)控制百姓的懲罰?!?/br>薛音真倔強地半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