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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huán)境下成長,經(jīng)歷了各自的變故,卻又因為都愛上了與眾不同的男人而相識甚至成為朋友,不得不說,緣分是很微妙的一種東西。楊細想了想才反應過來,“徐林軒?玄羽的那個愛人?”“對啊。”陸淺點頭,把剛在外面凍得冰冷的雙手,塞進楊細的大手中,“你不在的時候,他們來過幾次,林軒簡直太可愛了,一點都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樣子?!?/br>“他昏睡了十年,這么算起來,其實他也才二十出頭而已?!?/br>這么一想倒也是,陸淺忽然想到什么,抬頭看向楊細,“你會不會嫌我太老了?我都快五百歲了,天吶,跟他一比我簡直是老到無法形容!”楊細好笑的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我都上萬歲了,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我哪敢嫌你?!?/br>“你這樣活化石級別的物種,我哪敢嫌棄。”陸淺勾著嘴角在楊細頭上摸了摸,“說真的,我們什么時候把鄔玄羽他們叫來吃飯吧,我已經(jīng)跟林軒吹噓好久了,說你做的飯比鄔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還好吃?!?/br>“隨時都可以啊。你什么時候想叫他們過來,我就去買菜?!标憸\一直都是一個人,也沒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現(xiàn)在難得有個性格相投的,楊細自然樂的讓他們來往。等楊細進了廚房做菜,陸淺趕緊掏出手機跟徐林軒串供,免得到時候聊起來兩人說法對不上穿幫了。其實就算把整件事和楊細說清楚也沒什么,只是陸淺心里總有那么些小心思。一方面,前男友什么的本來就是邪物,上次兩人又因為王牧鬧出過誤會,害的楊細損失了一半的血,到現(xiàn)在也沒完全養(yǎng)回來。陸淺不希望讓關(guān)于這個人的話題過多的出現(xiàn)在兩人的生活里。另一方面,新仇加舊恨,陸淺打算把王牧往死里弄,他想自己來策劃完成這件事,怎么說呢?自從和楊細在一起之后,他一直是被照顧被保護的那一個,可是他也是男人,他也希望可以在楊細有困難的時候有能力替他解決。所以這件事,他暫時不打算告訴楊細。楊細在家休息了幾天后,又逐漸開始忙碌起來,陸淺則在家專心的制定計劃,在他和鄔玄羽的努力下,很快就把所有的鍋都移到了王斌身上,甚至還意外的查出了王斌學術(shù)腐敗的證據(jù),克扣手下學生的科研經(jīng)費,違規(guī)向他們收取論文排版費用,甚至連他們實習所得的報酬,都要按比例上繳。陸淺看著電腦里私家偵探傳來的證據(jù),對電話中的鄔玄羽道:“沒想到,那個王斌這么下作,連學生的那幾塊辛苦錢也要貪。”鄔玄羽也沒料到竟會查出這么多事來,看來這個王斌也真是只手遮天慣了,這次才這么大的膽子栽贓陷害的事也敢做。只可惜一不小心踢到了鐵板,他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楊細背后有這樣強大的背景。“淺淺,你知道嗎?原來陷害我的人是我們院的副院長,沒想到他有那么恨我?!边@天睡覺前,楊細抱著陸淺有些不解道。陸淺心想,‘我知道啊,我不但知道,還是我把他送進監(jiān)獄的呢。’想歸想,嘴上可不能這么說,陸淺只好應和道:“真的嗎?那他現(xiàn)在被抓了?”“恩”楊細越想越郁悶,將頭擱在他肩膀上,“而且,原本下個禮拜有個他帶隊的法律援助項目,因為他忽然被抓,現(xiàn)在可能需要我去?!?/br>陸淺楞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很遠嗎?那你要去多久?”“在西部的一個山區(qū)里,要去半個月左右?!睏罴毴嗔巳嗨哪X袋,“你要跟我去嗎?”早知道他就應該等王斌回來再把證據(jù)送上去。陸淺此時心中糾結(jié)萬分,他當然想跟楊細去,他現(xiàn)在特別不能忍受兩人分開那么久,可是山區(qū)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信號,方不方便上網(wǎng),計劃這段時間正進行到關(guān)鍵時候,不能出一點差錯。王牧畢竟也不是笨蛋,要是真的不小心讓他查覺出了一點什么破綻,以后想要重頭再來就更加不容易了。左右衡量了半天,陸淺還是忍痛道:“算了,我還是留在這邊吧?!?/br>原本還有些擔心楊細追求問起原因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沒想到楊細倒是看得開,直接點了點頭道:“也好,我要帶著學生坐火車過去,太折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br>陸淺一口老血梗在心里,要不是為了整死王牧那個渣男,他會因為怕辛苦就不跟他出門嗎?楊細簡直太看不起他了。可楊細顯然是聽不到他內(nèi)心的吐槽,見陸淺閉著眼不說話,以為他困了,伸手關(guān)了燈像哄孩子似得拍了拍他的背,溫柔道:“睡吧?!?/br>......于是這一夜,陸淺在對王牧的咒罵中,緩緩入了眠。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班到十點多,回到家都快十一點啦。。。所以就寫了一點點將就看吧~晚安么么噠☆、關(guān)系陸淺的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時間一晃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去年就是差不多在這個時候,他認識了楊細。楊細已經(jīng)帶隊去了外地,還有一個多禮拜才能回來,陸淺抱著靠枕,趴在酒吧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苦思冥想,到底該怎么慶祝這么特殊的日子呢?楊細那邊肯定是不會有什么安排了,以楊細沒有情商的程度,絕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紀念日。可陸淺想了想,兩人本就沒什么生日可以過,對各種大小節(jié)日也都不太在意,要是連個紀念日也沒有,這生活未免也太無趣了點吧?嘆出一口氣,他決定下樓放松一下。早些時候金晨來酒吧坐了一會,陸淺便索性給吳棱森放了假,讓他們出去找個地方好好培養(yǎng)感情,每天都窩在酒吧,也不算是約會啊。工作日的晚上,酒吧里的人倒也不太多,而且以熟客為主,陸淺下樓之后很快找了個空隙跳上臺,難得的拿起話筒對著下面的客人問道:“想看什么?”震耳欲聾的樂聲中,吼什么的都有,陸淺自然不是真的想聽他們的意見,只是為了和大家有些互動把氣氛炒熱。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笑著把話筒交給了等在一旁的侍者,又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很快酒吧里響起了韓國歌手Rain的經(jīng)典舞曲,陸淺有段時間特別迷Rain,他的舞大多難度比較大,因為需要體現(xiàn)出強大的氣勢和力量感,為了可以跳出最好的效果,陸淺還曾特意了加強了身體鍛煉。這首當初他練了特別久,只是后來和王牧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來H市后便再也沒跳過這首歌。前些天和徐林軒聊到,發(fā)現(xiàn)對方也崇拜過Rain,陸淺才又重新溫習了這段舞步。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