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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般的慵懶,跟著人走了出去。Nico吃驚的長大了嘴,竄到少華身邊,“看見了嗎?連大龍哥都能容忍他,你說這小子什么來歷?。俊?/br>“你怎么那么好事兒???業(yè)績上來了嗎,這回你再挨打我可不幫你上藥了啊?!?/br>“別別別,你是我親哥?!盢ico拉著少華的胳膊,“我怎么就沒長小可的那張臉啊,有那面皮兒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每天進(jìn)鈔票,唉,可惜啊……”“可惜個屁!”少華把他推開,“長的好看,放在一般人身上也還好,放在那樣一個心氣兒高的人身上,他就得受千萬種委屈,你別瞎打聽了,小心蔡姐知道了扇你巴掌?!?/br>“行……再也不問了?!盢ico縮著脖子重新坐回自己座位,等客人。陳珂跟著前面人走,到了貴賓包廂,大龍很客氣的敲了幾下門,隨后拉著他進(jìn)去。屋里面幾個男人,燈光晦暗,陳珂看不清他們的臉。大龍先是鞠了個躬,接著把陳珂推了出來,“老板,這位就是小可?!?/br>“小可?”一個坐在正中間的男人出聲問,把身子前傾了些,“來,過來讓我看看。”大龍趕緊示意陳珂過去,他不了解這個男孩的心思,怕他也在客人面前使性子。但是出乎意料,陳珂聽話的緊,乖順的走了過去。男人略微抬著頭看他,“太高了,來來,跪著?!?/br>陳珂彎了膝蓋跪下去。男人錮著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瞧瞧,“沒什么特別的啊,怎么著,那地方鑲鉆了?”說完,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這話說的污穢,可陳珂依舊沒什么動作,任由他們朝自己打趣。男人不喜歡他這張不動聲色的臉,抓著他的頭發(fā)摔到茶幾上,“怎么?擺臉色?花錢買你不樂意的?”“不敢。”陳珂恭謹(jǐn)?shù)男π?,攏了一下頭發(fā)。“來,叫服務(wù)生上酒!”不一會兒酒就上來了,順便還拿了些杯子,男人把酒一杯杯倒好,“今天老子開心,愿意給你花錢,這酒你喝一杯我給你五百塊,三瓶打底,喝不完……”他冷笑了兩聲,“喝不完我他媽給你從后面灌進(jìn)去!”陳珂散漫的從地上抬起頭,看見男人猙獰的臉。他想不出為什么這個陌生人會如此恨自己,但是他也知道,這世界上自己想不出來的事情太多了,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認(rèn)了就是。他跪在地上一杯一杯拿起酒,然后不帶猶豫的喝下去,濃烈的酒撞在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但他不在乎,酒能醉人,醉了就不難受了。幾個男人也沒見過這么聽話的鴨子,讓他喝他就真的一點(diǎn)不討?zhàn)埖暮冗M(jìn)去,喝到最后臉色白的像紙,一雙眼水光瀲滟,柔的如是醉了。男人心癢難耐,把他按在茶幾上開始扯衣服。陳珂頭腦不清,迷迷糊糊間就覺得特別疼,他向后抓了兩下,卻什么都沒抓到,小腹撞在茶幾上,涼的很。他渾身沒力氣,也沒辦法,疼了好久,到最后實(shí)在忍不了,嗚嗚的哭了出來。男人看他哭便覺得更加開心,也不由得撞的更狠。酒瓶子嘩啦啦的響,像是會動。再過一會兒,男人就聽見下面的小孩念叨著什么,聲音很小,聽不大清。他好奇便俯下身子貼了過去,恍恍惚惚間他聽見那個小孩哭著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叫陳志。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度過接下來將虐死單身狗的三天假期,我決定日更三天!所以讀者朋友們!請收起你們二十米長的大刀!有話我們好好說!第41章Chapter40三瓶酒下去,陳珂整個人就蒙了。這一覺睡的特別的長,他渾身疼,把自己彎的跟個蝦米似的,雙手揪著被子,好像怕它跑了。陳珂是被曬醒的,他睜開眼睛,感覺鋪天蓋地的陽光傾瀉而下,整個人打算抻個懶腰,結(jié)果人一動,密密麻麻的疼就涌上來,他停了片刻,把自己重新縮回被子里。可是接下來的兩秒鐘他瞬間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驀地坐起,眼睛睜得大大的,和剛剛睡眼朦朧的人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醒了?”一道聲音滑進(jìn)陳珂的耳朵,他往床邊一看,一個男人的身影坐于窗下,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是你?”陳珂看見了說話的人是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這回算是落到你手里了?!?/br>陳洲把手上的書本合上放于窗臺,他穿著灰色的毛衣,淺色的休閑褲,頭發(fā)沒有平日里見過的那般整潔,沒有用定型,毛毛躁躁的頂在頭上,顯得有些學(xué)生氣的年輕。陳珂的目光平靜,他終于不再怕他了。陳洲曾是他無法躲避的深淵,牽扯著他墜入其中,陳珂掙扎反抗,卻眼看自己越陷越深。而如今,他終于不怕了,深淵而已,不過是深淵而已,他心甘情愿的跳進(jìn)去,縱使里面兇險萬分,對他而言也不過爾爾,沒什么大不了的了。“我的小兔子長大了,終于學(xué)會了不害怕?!标愔拮剿拇采?,側(cè)著頭看他。陳珂斜倚在床頭不在意的笑,“怕有什么用?我說怕你就能放過我了?”“不能?!?/br>“那不就是了……”陳珂看見自己還穿著衣服,便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脫了,然后掀開被子走出來,抱著陳洲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說:“這回你打算怎么懲罰我?”陳洲笑笑,覺得這小東西越來越有意思,便陪他演,“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我要是你……”陳珂把冰涼的手指滑向他的脖子,“我就把他用手銬銬在床頭上,沒日沒夜的干,聽他哭著向自己求饒,說自己再也不敢了……”“你真這么想?”陳洲挑著眉毛看他,看陳珂光溜溜的在自己身上,像是一條活泥鰍。“是啊,你不是一直就想這樣嗎,現(xiàn)在你有這個機(jī)會了,你可以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我撕碎,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玩到你開心為止?!?/br>“那好,到時候你別后悔。”說完陳洲一個用力把陳珂從自己身上掀到床上,然后從床頭柜里拿出兩把情趣手銬,分掛在床頭。這時正是青天白日,可屋內(nèi)的場景卻扎眼的厲害,散滿情/欲。陳珂任由他擺弄著自己,兩只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臉上帶著笑,徑自哼著一首陳洲沒聽過的歌。陳洲的手不知不覺慢了下來,拄在他的身邊看他。陳珂發(fā)現(xiàn)陳洲沒了動靜,便嬉笑著說:“來啊,我都準(zhǔn)備好了,你不想嘗嘗嗎?”說完他便故意的扭了扭腰,一臉的散漫。陳洲把手銬銬好,拍了拍他的腰,陳珂閉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著什么。陳洲看著這小孩兒一臉逞強(qiáng),把被子重新蓋到他身上,摸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