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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腦看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家中早已空無一人。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慶賀收藏過五十,我決定今天雙更。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掉收,但是立場是要有的。朋友們,評論收藏走起來。實在覺得我可愛,那就去收藏專欄吧。畢竟第一本耽就敢先寫虐后寫甜。這種勇氣……真是作死啊……第24章Chapter23冬天的傍晚黑的早,屋里沒開燈,只借著窗外深藍色的天光照入,一片深海般的沉郁。一道壓抑低沉的喘息聲漸漸響起,寬大的床榻上,一個少年被人壓著趴在雪白的被子上,嘴唇已經(jīng)被咬的鮮血淋漓,一張煞白的臉上遍布冷汗,那雙眼水淋淋的,仿佛沒有焦距般的盯著什么地方,黑色幽深,仿若某種珍貴的石料。陳洲把手按在陳珂單薄瘦削的脊背上,原本光潔的皮膚不知什么時候被暴力對待的遍布淤痕,男孩柔軟的頭發(fā)洋洋灑灑的落在被子上,被汗沁的濕溻溻的,隨著身上人的動作被迫晃動著。陳洲一點一點扒/開身下男孩揪住被子的手,冷笑著把他的手掌一點點抹平,似乎連這最后的忍痛都不允許他有,只教他清醒著接受這一切,體會著如同剝皮剔骨般的疼。男人冷酷的聲音透著情/欲沙啞著問出來:“……東西呢?嗯?告訴我?!闭f著便在下面用力的頂著,男孩兒一個忍不住用牙死死的咬著被單,眼睛閉了起來,整個人抖個不停。陳洲很滿意陳珂現(xiàn)在的反應,他就不信有人真能在他的手段下守口如瓶。床頭柜上的鬧鐘提醒著他這場懲罰似的歡/愛已經(jīng)維持了三個小時,陳洲換著花樣的弄著陳珂,看他帶著赴死般的心情上了他的床,看他的神經(jīng)被他一點點逼到絕處,就等著破功的時候開口說話。“別裝啞巴,你是個什么好人嗎?拍都拍了,把東西給我,我就真正的放你自由,怎么樣?這筆買賣合算吧?!?/br>陳珂整個人已經(jīng)疼的快沒知覺了,但就是緊咬著牙關(guān)死都不肯開口。疼的緊了他就逼迫自己去想陳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陳志在陳珂的心里變成了第二個太陽,似乎只要有他在,他的心就是暖的,就算是身處這般絕望的境地,陳珂閉上眼也能想起他對他笑的樣子,帶著點寵溺,又像是有些心疼,他總會在他無措的時候伸出手揉揉他的頭發(fā),像是在對他說不要怕。每當夜里刮起大風,陳志就會不動聲色的抱著他,輕輕的拍著哄他睡覺。就好像是在他身邊,就永遠不會感覺冷。陳珂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撕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身臨阿鼻地獄,經(jīng)歷著煎炸火烤百箭穿心,而另一個人則是融入在與陳志難以割舍的溫暖中,享受著幻影般的快樂。這種極端的難過讓他縮著肩膀想笑,笑這老天爺翻云覆雨的一雙手,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把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拿走了……陳洲看著陳珂?zhèn)冗^去的臉上露出一絲慘淡的笑,有些奇怪的問:“笑什么?被我上就那么開心?”陳洲有時候其實挺弄不明白這小孩兒的,他天真又成熟,清純又魅惑,仿佛什么都看得開又似是什么都放在心里,有種放任的墮落的美感。陳洲眼睜睜的看著那笑容像是破碎了般在他的臉上慢慢的消失了,徒留一個余下的影子,陳珂的嗓子啞的不行,每說一個字都像是把什么東西磨在砂紙上,語調(diào)有些顫,卻又異常的堅定,他說:“我后悔了……你殺了我吧……”“殺了你?”陳洲像是聽到了一個很有趣的話,連身上的動作都輕了,“你是不是疼瘋了?活著不好嗎?你在那地下室活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給你個重生的機會你卻告訴我你后悔了?就為了個和你在一起沒到幾個月的男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陳珂的笑聲慢慢的飄了起來,透過越來越沉的夜色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是啊……”陳洲聽見他說:“……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過夠了,如果你早些給我機會,也許我會心甘情愿的當你手里的那把刀,但是現(xiàn)在來不及了……”陳珂的把手從陳洲的掌下拿出,堪堪的按在被子上,用最后的一絲力氣撐著身子,“在遇見他之前……我對生活從未像這樣期待過,好像每一個太陽升起來的日子都是新的,沒有恐懼,沒有饑餓,沒有挨不了的疼……我熬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可是……”陳珂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壓抑下的哭腔,那種絕望像是潮水一般傾瀉而來,陳洲看見有一束光從陳珂的眼睛里消失了。“你為什么……你為什么不放過我……”“放過你?陳珂,記得你是自己走出來的,不是我陳洲拿著刀子逼你過來的……”“是你威脅我!”陳珂的聲音突然尖利了起來,“你答應我的……只要我把視頻交給你,你就放了子淇。是你騙我的,你為什么要殺他!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殺了他……”陳珂的哭聲越來越低,到最后竟像是喃喃自語。陳洲那天威逼利誘下帶著陳志出去喝酒,并且在酒杯里放了安眠藥,就是為了把人送回家,讓陳珂在陳志不清醒的情況下拍下他們的艷照。陳洲費了很大的工夫才知道陳志家里的電話號碼,電話里就那么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聽完后陳珂愣在原地心里冷的冒著冰碴,臉色慘白。陳洲在電話里用戲謔的語調(diào)告訴他,他會讓人送必要的東西過去,他沒別的要求,只要他們兩個性/愛的照片,做好了他就放過子淇,也徹徹底底的放過他。陳珂沒辦法。他永遠記得那個只比他大兩歲卻永遠事事沖在他前面的單薄少年。在那個地下室里所有陰冷中,子淇摟著他,明明都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的樣子,卻依舊能夠用最微不足道的力量給他一點點能夠活命的溫暖。甚至一次他們出去接了一個野獸派對,陳珂驚慌的哭著往角落里爬,那些人拿著皮帶過去打他,也是子淇蓋在他身上賣著笑的求饒,到最后陳珂攏著耳朵都能聽見子淇嘶啞到極處的哭聲。因為子淇是被拐來的,就為了一顆糖,他就被抱著離開了他的父親母親,還有最疼愛的弟弟。他一直都覺得陳珂縮著脖子的樣子和他弟弟特別像,怯生生的,像是個還沒見過天地的奶娃娃。這樣的人,陳珂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但是當他寧可頂著如同把心剖出來的痛,背棄陳志的信任,把東西帶出來的時候卻不小心從陳洲手下人的嘴里聽到子淇死了……陳珂覺得命運似乎一直都在拿他開著玩笑,好像就為了看他一次次絕望的掙扎。陳洲用手猛地抓著陳珂的長發(fā),看他明晃晃的眼睛里一團濃稠的